顾妍君跟着楚宴来到了镇北王府的地牢里。
地牢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让人不寒而栗。
顾妍君站在楚宴身旁,目光坚定地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山匪。
赵鑫拿起皮鞭,发了狠地抽打山匪,皮鞭抽打在山匪身上,发出 “啪啪” 的脆响,一道道血痕瞬间浮现。
可那群山匪竟咬紧牙关,一字不肯说,眼神中透着倔强与凶狠。
楚宴见状,眉头紧皱,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你们以为不说就能逃过一劫?”
“你们今日落在我手里,若不老实交代,有你们好受的!”
然而山匪们根本不为所动。
“哼,你别吓唬人了,我们可不怕你,你敢动我们,我们老大定不会放过你!”
顾妍君见状上前拉住楚宴的手臂。
“让我试试。”
楚宴看着顾妍君眼神里的自信,肯定地点了点头。
她冷哼一声,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拿出一瓶药水,在山匪们面前晃了晃:“你们可认得这是什么?”
“这里面的药水滴在哪里,哪里就会腐烂,紧接着,会有无数小虫子钻出来,咬噬你们的肉,那滋味,可比这皮鞭抽打难受千百倍。”
山匪们看着那瓶药水,眼中露出一丝恐惧,但还是心存侥幸,不肯开口。
顾妍君不再犹豫,她走上前,将药水轻轻滴在他的手臂上。
瞬间,那山匪的手臂开始冒烟,发出 “滋滋” 的声响。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小虫子从伤口处钻了出来,山匪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其他山匪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听着同伴的惨叫声双腿发软。
随后顾妍君将药瓶递给了赵鑫:“你将这药水依次滴在他们身上,实在不愿意说,就活活疼死吧!”
那群山匪听到顾妍君这冷冰冰的话,纷纷求饶:“姑奶奶饶命啊,我们说,我们全说!”
“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啊。”
“前天有一个黑衣人来找我们当家的,说让我们暗中挟持安宁县主,最好是将其打...打残。”
“我们当家的也怕得罪安宁县主,于是在那人走后派我们偷偷去查探来者何人。”
“谁知那人最后竟然进了大皇子的府邸,我们这才同意动手。”
“大皇子我们更是得罪不起啊。”
楚宴听到背后之人竟然是楚景澜,眼中怒火中烧,他握紧双拳,咬牙切齿地说:“好你个楚景澜,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他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楚景澜付出惨重的代价。
顾妍君心中也是一惊,她没想到竟是楚景澜在背后搞鬼。
她看向楚宴,轻声说道:“如今证据确凿,我们该如何是好?”
楚宴沉思片刻,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们不能贸然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我先进宫面见皇上,将此事禀报于他,看皇兄如何定夺。”
顾妍君点头表示赞同。
楚宴转身对赵鑫说:“看好这些人,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赵鑫应道:“王爷放心,属下遵命。”
楚宴和顾妍君走出地牢,楚宴轻轻握住顾妍君的手,安慰道:“妍君,别怕,有我在,他楚景澜翻不了天。”
“这几日你暂且在府中好好休息,不要外出,我怕他还有后招。”
顾妍君心中一暖,点头道:“我知道了,楚宴,你也要小心。”
楚宴心急如焚,一路快马加鞭冲进皇宫,甚至顾不上整理被风吹乱的衣衫,径直朝着御书房奔去。
踏入御书房,楚宴 “扑通” 一声跪地,双手伏地,额头重重叩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愤慨:“皇上,臣有要事禀报!”
皇帝此时正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执着一卷竹简,微微抬眼,看到楚宴这般狼狈却又焦急的模样,心中一凛,放下竹简,坐直身子,神色凝重地说道:“起来说话,究竟发生了何事?”
楚宴缓缓起身,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皇帝。
皇帝听着听着,脸色愈发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待楚宴说完,皇帝猛地一拍龙案,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被震得跳起,龙颜大怒,拍案而起:“这个混账!”
皇帝气得双手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这御书房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