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永和小胖子来到附近的广场，人潮涌动，比记忆中热闹了许多。
街道两旁新开了不少店铺，霓虹灯闪烁。
两人漫步在人群中，不时有孩童的欢笑声和摊贩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
“你还记得咱们班那个学霸吗？听说她现在在北京工作，发展得可好了。”小胖子边吃边回忆着过去。
“不记得了，班上的人长什么样我都快忘了，就记得一些人的名字。”苏永感慨道。
“你上学那会话挺少的，班上有不少女生想跟你说话，但你总是沉默寡言，也不怎么参加活动，对周围的喧嚣似乎浑然不觉。
说起来，那时候的你，虽然话不多，但成绩是真的好，每次考试都是名列前茅，连老师都对你赞不绝口呢。”
小胖子笑眯眯地看着苏永，眼神里带着几分怀念和羡慕。
“现在看来，当时的成绩也就那样，以后混得怎么样，还得看以后。”苏永再次感慨。
“你这话说的。对了，梦泉妹妹她还在上学吗？”
“她在深海大学那边，放假的时候会去我那玩。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们都已经各奔东西了。”
两人继续走着，夜色渐浓，广场上的灯光愈发璀璨。
“苏永？”
两人正在商场闲逛，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苏永转头一看，对方是一位女性，穿着超市的服装，站在称水果的位置。
“呃……你好。”苏永不认识对方。
“李子乐啊，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儿工作？”旁边的小胖子眼尖，认出了对方。
“唉，还是曹哥眼尖。
苏永都没认出我，真是好久不见了，我在这儿兼职呢。”李子乐笑着回应，脸上带着几分惊喜。
苏永回忆了一下，想了起来。
这好像是自己的高中同学，当时对方看起来还像一个小孩一样。
“好多年没见了，确实有些不记得了，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了。你现在怎么样？”苏永也礼貌地寒暄着。
“就这样呗，每天工作七八个小时，有的时候上夜班。
苏永，你这几年哪去了，我们同学之间联系也没听说过你的消息。
还有人去过你家里找你，说你在深海市工作？”李小乐好奇地问。
“去我家？”苏永心想父母也没和自己说过这事，“我这几年就在深海市工作呗，没什么特别的。”
“我昨天在医院见到了他，于是今天就一起出来随便逛逛。”小胖子接过话茬。
“县城这些年发生了不少变化。”苏永说道。
“是啊，时间过得太快了。”李小乐感慨道，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片刻，似乎想起了许多往事。
“对了，班上的其他同学还互相联系吗？”苏永随口问道。
“联系得不多，大家都忙着自己的生活呢。
不过偶尔也会在朋友圈上看到他们的动态。”李小乐摇了摇头。
“是啊，大家都变了。”小胖子附和着。
几人又聊了几句，李小乐便忙着招呼其他顾客了。
苏永和小胖子继续闲逛。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到时候有时间就来参加聚会吧。”小胖子说完便告别。
过不久，苏永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万青霖打来的。
“喂？青霖姐，发现什么了吗？”
“苏永，这段时间我颇有收获。
你附近没有别人吧？”
“没有，我可以听你慢慢讲。”
“那我就说了。
我在杭城的医院里找到了一个叫谢思菱的家伙，她住院有个两年了。”
“住院？然后呢？她的信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苏永追问道。
“我看了下她家属的信息，还有在深海上学的这个家伙，她们的家庭信息是一样的。”
“……意思是，本尊还躺在医院？什么病？”
“车祸之后变植物人了。”
“嘶……”苏永深吸一口气，“那跟我回家的这个谢思菱是哪来的？”
“大概率是个冒牌货吧。”
“话说我们现在的通话不会被谁监听吧？”
“放心吧，不会的。
到时候你去杭城的话可以去看看怎么个事，要是真像我说的这样，你得考虑一下怎么处理了。”
“两个人的脸没变过吧？”
“没有，外表是一样的。”万青霖那边传来鼠标点击的声音，“对了，还有范云瀚的事情，你要听听么？”
“说吧。”
“这个你们也没见到过那个人，只是一段监控视频。
本尊在燕京这里，没怎么走动过。
说不定也是像谢思菱这样的情况，一个人的身份信息被两个人用了。”
“但是这家伙不是连离开燕京的记录都没有么？”苏永质疑道。
“这就不清楚了，说不定他是走过去的呢？”万青霖开玩笑道。
“等我去杭城打探一番吧。”
“知道了……说起来，你公司最近发展很快啊。”万青霖另起一个话题。
“我公司？最近招了不少人，业务也有点杂，还没理顺未来的方向呢。”
“我前几天听部门的家伙闲聊，说你公司在秘密研发什么新技术，连投资人都很神秘。”
“什么秘密研发？不就是鲁尼亚的一些东西搬过来而已吗？”苏永笑道，“部门里的人难道不知道投资人是我么？”
“说件你不知道的事，部门里很多人的权限可能还没你高，他们很多东西调查都要找赵组长或者我审批。
就算他们查到了你的信息，也不知道你是部门的成员之一。”
“原来我这么有价值啊？权限还不小。”
“正常，你现在的价值大部分成员都替不了。”
“那青霖姐，关于谢思菱的事情，我会尽快去杭城调查清楚的。”
“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好，挂了。”
苏永挂断了电话，心中思绪万千。
谢思菱的事情也许并没有那么复杂，他脑内已经有了一点猜想。
苏永打电话给谢思菱。
“苏永，车我给你买好了，买了辆几十万的，应该够了吧？”谢思菱问道。
“够了，你来广场这里接我下，我们去买点年货，明天就除夕了，我们还要回我外婆家。”苏永解释道。
“你爷爷奶奶呢？他们怎么不在羊渠？”
“他们跟我叔叔住去了，在魔都那边。”
“那你等会吧，我马上开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