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来人了,君后派了个人过来送了一盒糕点。
盛浓接过糕点开始研究起了这碟子糕点,父后是派人过来,不可能仅仅只是送糕点这么简单,所以,信息肯定藏在糕点中。
撕开第五块点心时,一小张纸条掉了出来——帝,重病。
这是要自己早做打算的意思啊!
盛浓再次想起了自己在梦境里看到的那本命书,算算时间,女皇的大限将至。
只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自己就可以登上那个至高的位置了。
蔚婕被盛浓派人请了过来。
盛浓坐在太师椅上,神态很是悠闲,“蔚家现在可是你说了算?”
蔚婕没想到,盛浓这么悠闲的神态一张口就是问这些,“说来惭愧,只有少部分顽固分子不从。”
盛浓摆摆手,毫不在意,“尽快处理了吧!若是你一人之力不够,我直接派人去将她们都料理了吧!”
蔚婕很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要是往常,蔚家之事,王爷是不会过问的,看来不久后,会有大动作了。
“我一个人能行。不过王爷可否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告诉我,我现在是依然按兵不动还是为你做些什么。
“蔚婕,和你一样年纪的,孩子都会跑了,你是不是也该成家了?”盛浓拍了拍她的肩。
单凭你一人之力,恐怕不够,考虑考虑联姻吧!
“我觉得我一人足矣,娶夫还是想娶一个心悦之人,总不能让一个和陌生人没两样的男子,让自己心悦之人委屈了吧!”蔚婕抿嘴笑了笑,委婉拒绝了盛浓的建议。
蔚婕能这么回答,盛浓心里大致有了三个答案:一、蔚婕不愿娶夫;二、他心上人身份低,不堪为正夫;三、她心上人不能和她在一起又或者说还没有知道她的心意。
“好吧!需要的时候,我会派人递消息过去的。”盛浓不再多言。
蔚婕懂了,说了一声告退就回去了。
盛瑶楠今日批奏折好好的,突然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就被告知了自己被下了慢性毒药,今日正好毒发。
盛瑶楠头有些晕,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可能解?”
“微臣尚未弄清是何种毒,心里虽然已经大致有了几个猜测,但还需时间验证。”太医院院判跪地磕头,生怕这位一怒之下砍了自己。
“你的能力,朕心里还是有数的,尽快弄出解药来。”盛瑶楠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是谁下的毒了。
有机会下毒的人太多了,包括她身边伺候的宫人,真的是太多了。
太医院判走后,盛瑶楠派人带走了所有伺候她的宫人,又重新换了一批自己信得过的人过来。
当目光扫到鹤白时,鹤白跪下不要命的磕头,不一会儿,额头就被大片大片的血迹染了。
“陛下,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臣兢兢业业多年侍奉陛下,不曾有过半分懈怠啊!”鹤白磕头砰砰的。
她也算是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老人了,盛瑶楠亲自把她扶了起来,“我知道你对我的忠心,只是光有忠心还不够,以后需得擦亮了眼睛,不要被小人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