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叶竹溪不用看便知道来人是谁了,她回头想推开身后的男人。
不想他早就知道她的动作,勾起她的下巴一提,从身后吻了下去。
傅景渊吻的很用力,仿佛要将她吸进身体里去。
叶竹溪想扒开腰上的大手,可不论她多努力,那只手就是纹丝不动,还慢慢的往上移向她的胸口……
叶竹溪惊的瞪大眼睛,不敢想傅景渊脑子里每天都装着什么,一来就想做这种事。
感觉到他的手愈发肆无忌惮,叶竹溪气愤的一咬牙,狠狠将男人的嘴咬破了。
“嘶~”
傅景渊正舒服的沉浸在与她的拥吻中,不想直接被咬的嘴唇一痛,猛的放开人。
“叶竹溪,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傅景渊舔了下被咬破的地方,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狠狠皱眉。
“傅景渊,你个混蛋!”
叶竹溪气的脸上涨红,杏眼里闪烁着泪光,精致的脸上没有了当初的婴儿肥,小脸魅惑又纯情。
看的傅景渊欲火难耐,他不顾她气的想杀人的眼神,一把又将人搂了过去,俯身又吻了下去。
“唔……”
叶竹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这男人是真的狗。
她又故技重施,想一口咬下去,可这次傅景渊早做好准备,趁她张嘴时,抬手掐住了她的下颚,伸舌与她深深吻了起来。
“……”
偷鸡不成,蚀把米,叶竹溪只能被迫接受着他激烈且不可抗拒的“侵蚀”,直到她被吻的双腿发软,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然后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叶竹溪一脸怒气,恨不得咬死眼前的男人。
“傅景渊,你……”
看着她满眼的怒火,傅景渊眼底含笑:“若若都骂我是混蛋了,我自然要做出点混蛋该做的事,不然对不起这称呼了不是!”
叶竹溪推开男人握着自己的手,往后退了退,抬眼冷冷的看着他。
“傅景渊,我不是说过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吗,你现在又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还……敢亲我!”
傅景渊早知道她会这么说,也答应了苗星仁,可自己爱着她,放不下她,只能无赖了。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若若,我有叶振羽的消息,你真的不打算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傅景渊知道自己无耻,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了能再得到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我爹爹没有死,他还活着?”叶竹溪抬眼,惊喜道。
“还活着,不过却一直昏迷不醒,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他醒过来!”
说到这,他深邃的凤眼里一片柔情,看着人时很是深情,他小心翼翼的又继续说:“到时若若原谅我可好?”
叶竹溪难过的皱眉,如果是以前,她定然会想着原谅他,但现在不一样了,两人的身份不仅是对立的,之前发生的一切她也做不到全都放下。
“傅景渊,我爹爹受伤昏迷到现在都是因你而起的,我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了,况且我们现在的身份已经与往日不同了……没办法在一起!”
傅逸舟原本还温柔的脸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笑容骤然降了下来,眼底闪过一抹狠戾。
他不顾叶竹溪的抗拒,将她手拉了过去,紧紧攥在手心里,然后抬眼看着他,风眼微微上扬。
“若若,你不想要叶振羽回来吗?”
明明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可从傅景渊嘴里说出来,竟会让人忍不住战栗。
叶竹溪皱眉,看着他的眼睛:“我当然想要爹爹回来!”
“那若若就乖乖的,别让其他男人靠近你,不然我灭了整个大启。”
叶竹溪闻言,气的想收回手。
“傅景渊,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不会原谅你的!”
“原不原谅是你的事,但你无法阻拦我要与你在一起的心,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不需要你的同意!”
叶竹溪瞪大杏眼,这么无耻的话竟然是从傅景渊嘴里说出来的,看来自己之前真的没有了解过他。
见她气的胸口起伏,男人好笑的扶上她精致的脸。
“还是说,若若不想再见到叶振羽了?”
叶竹溪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我只是想,如果你不想见,那我就不用费力救叶振羽了,就让他一直睡着吧!”
傅逸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冷漠的可怕。
叶竹溪心口一颤,忙开口道:“不可以!”
“那若若方才还说不原谅我!”
叶竹溪是真的怕他了,忙乖乖点头。
“好好好,我原谅你!”
听着她又怂又敷衍的语气,傅景渊抿了抿唇,不悦道:“没诚意!”
叶竹溪想开口骂他几句,可一想到父亲现在还在他手里,只能咽下这口气。
“那你想如何?”
傅景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眷恋。
“当然是拿出诚意出来啊!”
“……”
叶竹溪垂眼看向他染了血的薄唇,红色的鲜血让他原本就妖异的脸更加俊逸魅惑了,深情的望着人时,就像一个诱人的狐狸,危险且迷人。
她咬牙,仰头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男人不满她这蜻蜓点水般的吻,俊脸拉了下来,靠近她:“我就让你那么厌恶吗?”
叶竹溪刚要点头,不过却想到父亲的命还在他手上,忙讨好的摇头。
“没有没有,我没有讨厌大哥!”
好几年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傅景渊不知怎的,一听瞬间心情就变得舒畅起来。
他眉眼间尽是愉悦,好看的凤眼上扬。
叶竹溪嘴角抽了抽,竟然这么好哄!
傅景渊看着她面若桃花,自己最爱的女人就在眼前,他贪婪的咽了咽口水,眼神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欲念。
一看他这眼神,叶竹溪便知道他想做什么,大启和大钊关系本就不好,如果被人发现他这个大钊太子在这里,可想会发生什么。
这么危险的地方,他都能想到这事!她咬牙切齿:“傅景渊,这里可是大启的皇宫里!”
傅景渊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唇,目光依旧炽热,靠近她语气低沉沙哑。
“这么多年了,若若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