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关我的事......”
温迪说的很真诚,但许归期知道这帮神的秉性。
“嗯嗯,我信了。”
许归期使劲儿的点头,把温迪手里剩下的半瓶酒一把夺过来。
温迪愁眉苦脸的,“啊,朋友,你好过分呐。”
“这瓶酒是给我用来付听曲儿钱的,可你还没弹给我听呢。”
“可是我都帮你把花给刷了,救了你的‘狗命’了,你就不能行行好嘛。”
“呕——”
许归期把嫌弃写在了脸上,他又把那半瓶酒塞回去。
“给给给。”
“欸嘿。”
“欸嘿是什么意思啊喂!”
许归期佯怒,显然对温迪这种糊弄人的话术很不满。
“哎呀,咱回去吧。”
温迪冲他眨眨眼,“你不帮我干点活,待在城里给我出谋划策总行吧?”
“再等等,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帮我找点塞西莉亚花。”
许归期也没力气闹了,他的声音平缓下来。
“有用。”
“那花在摘星崖才有,咱要跑好远的路。”
“你还怕赶路?”
许归期白了他一眼,“听别人说,咱能在除了蒙德以外的任何地方见到风神,你跑路的本事能慢喽?”
“诽谤,这是赤裸裸的诽谤!”
温迪手舞足蹈地比划,“你这话诽谤我啊!这是谁给你说的?”
许归期思考了一会儿,犹豫着开口:
“要不,就算是我家老爷子说的?”
“你家老爷子知道你这么尊敬他吗?”
“没事,就算他知道了,他也只会露出欣慰的笑容的。”
......
去摘星崖采花的经过,在此不必赘述,值得一提的是,许归期久违的享受了一把飞翔的感觉,还是那种无视地形自由起飞的那种。
当然,是在使用风之翼的情况下。
“芜湖——爽!”
到了蒙德城门口,许归期还在在兴奋中,满脸通红,温迪则是百无聊赖地跟在他后面。
“话说你这使用风之翼的技术真是娴熟......”
“你想说啥直接说。”
“你这真是按着飞行手册逐条来违反的啊!”
温迪把许归期的肩膀扳过来,强行让他冷静下来。
“我看你用风史莱姆起飞挺熟练的啊,是老手?”
看见门口值班的西风骑士好奇地探过头来,许归期就像被浇了一桶冷水在头上,一下就唯唯诺诺起来。
“安,安静些,那边的骑士看过来了。”
“呦,还知道做了坏事要心虚呀。”
将一脸坏笑着的温迪推进城,看着离门口那俩骑士原来一些,许归期叹了口气,悠悠开口:
“你是不知道,那帮面目和善的西风骑士团,他们可是很恐怖的!”
“有多恐怖?违反了飞行条列会被抓禁闭室?”
“那到不算啥。”
许归期摆摆手,“他们竟然会拉你去重新考飞行执照!”
温迪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这有什么恐怖的?”
“非常恐怖,兄弟!”
许归期煞有其事地凑上来,“那考试的难度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过去的。太可怕了,我光是想想就开始头皮发麻。”
“真的?”
看许归期严肃地脸色,温迪也没有了打趣的心思。他刚刚的声音大了一些,让执勤的骑士听见,也只是想皮一下,没真的想让许归期惹上麻烦。
“尊嘟。”
许归期摇头晃脑地补充,“所以说,千——万——不要被抓住补考,那简直是这片大地上最难为人的事之一了!”
“行吧......
那咱现在去干啥?去酒馆里喝点咋样?”
“你有摩拉吗?张口就来,别到时候让我去捞你。”
温迪翻遍的全身上下的所有口袋,只掏出了五十摩拉。
“这还不够半口酒的......”
温迪犯了难,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一点上。
令他没想到的是,许归期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在安慰他。
“没关系,五十摩拉已经很多了。”
“诶?”
“至少比起其他几个,你的身家已经比他们加起来都多了。”
温迪没有过多在意许归期话里的含义,他还沉浸在没有酒喝的悲伤里。
所以,他将目光停留在许归期的口袋上。
许归期很慷慨地将双手摊开,“来吧,你要是能从我身上找到一个摩拉,我就把我卖了给你换酒。”
闻言,温迪悻悻收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
许归期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他身上是没有摩拉,但还有支票啊。
温迪的手离他的口袋只有一公分,但还是缩了回去。
“那咱一起去赚一点吧,我去卖唱。”
“那我干啥,帮唱吗?”
温迪悄悄地打量许归期一眼。
“你可以吗?”
“当然!”
回答他的人豪气冲天。
“这个时候,怎么能说不行!”
我这该死的,胜负欲啊......
许归期强行撑起精气神,感觉“外强中干”这个词儿挺适合现在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