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信儿生气。她什么时候在外面招惹男人了?
再说了,他顾澜风管得着吗?!
他自己还在外面乱招女人呢!
梁信儿不说话。
顾澜风看着她脸颊气嘟嘟鼓着,就忍不住伸手指在她脸上轻柔地摩挲起来。
又问她:“有没有听到,嗯?怎么不说话?”
梁信儿不想理睬他,就不说话。
男人声音又低沉沉地“嗯”了一声:“不想说话是吗?那,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说。”
他说着,就搂着她的腰,站起身。牵着她的手,拉着她从后面走出去。
和他们同坐的彭艺如,再想装作若无其事,此时看到顾澜风和梁信儿那么亲密,她脸上那永久端方的表情,也绷不住,变了。
梁信儿,你毁了我的“大秀”。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
离开秀场,梁信儿就挣扎着要挣脱他。男人将他一把扯过来,双手插到她腋下,将她一把掐起来,抱到他身上。
“顾澜风,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梁信儿生气地拍打他。
顾澜风不理。兜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进一个休息室。将门关上,反身就将她抵在门板上,堵着她嘴,亲她吻她。还用力地压她。
梁信儿被他亲疼了,也压疼了,皱着眉“呜呜”地哼唧着。小手不停地拍打着他。
男人凶猛而又粗暴地嗜吻了她一会,才离唇,喘息着问她:“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梁信儿气呼呼地看着他,不得不认怂地点点头:“嗯。”
她能怎么办?
反正她不想再被他这样压门板了。
“嗯,乖。”
男人满意地勾了勾唇。又凑过去,在她小嘴上舔吻了一下。就抱着她,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望着她,低哑着声音说:“现在,跟我说说,那个混账东西,他是谁?”
梁信儿仍是一脸气呼呼的,但声音低低的:“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什么混账东西。他叫胡光宇。是小董新交的男朋友。”
“是董媛男朋友吗?我看他,一晚上都在给你献殷勤。”
“才没有呢!你不要把什么人都想得跟你一样。他是因为小董的关系,才会照顾我的。”
“你激动什么?是因为心虚吗?”
梁信儿垂了眼眸,低低地辩解道:“我哪有激动,我哪有心虚。”
懒得跟他说!
虽然胡光宇一晚上让她不是很自在。但都没有他跟彭艺如,让她不自在、让她不爽得多。
“那就好。”男人道,“我看那个混账,心思很有些活络。你给我离他远一点,知道吗?”
虽然那混账是董媛的男朋友,但整个晚上,他那一双狗眼睛就一直盯在他顾澜风女人的身上。
要不是看在她朋友董媛的面上,他一定将那两只狗眼睛给挖出来。
“……嗯,知道了。”
梁信儿嘴上认怂答应着。心里是全然不服气的。
哼,说别人的男朋友活络。他再活络,有你心思活络吗?自己渣,还说别人。
当然,她只敢在心中腹诽。不敢说出声。
男人见她乖乖答应,就满意了。手指指腹在她脸颊上,嘴唇上摩挲着:“怎么,你不高兴啊?小嘴都翘成了这样。”
梁信儿推开他的手,就要起身。却被男人摁死在他身上。她只得拿眼瞪他:“我高不高兴,关你什么事啊!你有空,就去招呼你的彭艺如吧!她现在,没准很不高兴呢!”
可不是吗?他丢下她,把她梁信儿拽到这里来,教训她不要勾引别的男人,那彭艺如孤零零地坐那儿,怎会高兴呢!
男人听了却很高兴。凑过来,在她嘴巴上狠狠亲了两下。笑道:“你吃醋了,是不是?”
梁信儿哼声:“我才没有吃醋呢!”
吃他跟彭艺如的醋,她犯不着!
不过,她一想到那晚在夜店,她看到彭艺如坐在他怀里,她就很生气。
男人看她这气呼呼吃醋的样子,就很开心。
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大手揉摸着她。亲着她的小嘴,哄道:“好了,别生气了。
“我和彭艺如只是朋友。
“今晚也是应她的要求,才到这里来看秀。
“这事还要怪你。是你造谣她怀孕,又不向她道歉。我是你的男人,这事,只能由我替你代为向她赔礼道歉了。
“她提议带她来看场秀就算了。
“所以,这事就这样,算过去了。你以后,给我管好你的嘴,知道吗?”
梁信儿气得要跳起来。到了这时,还在说她造谣污蔑彭艺如?!就很气炸肺啊!!
她激动地要跟他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又给硬生生吞了回去。
“算了,随你们便吧。”
她不想多解释什么。因为这个渣男,根本就不相信她。她多说无益。
男人见她小嘴又撅了起来,而且翘得很高,就觉得很可爱。便忍不住凑过去,一口含在嘴里。
跟着就猛烈地啃咬她嘴巴。
还有她的小身子,又柔又软。搂在怀里揉捏着,真的很舒服。
梁信儿正生着气呢。结果,又被他这样霸道地搂怀里吻起来。梁信儿就觉得很无语。
哼哼唧唧地推他、打他。
可都没用。
最后她也只得被迫配合着他,亲吻了。
现在她的五官,满满都是男人的气息。被这样侵染着,很快她就沉沦了。
正吻得如火如荼时,顾澜风的手机响了。在他外套口袋里,不停地震动着。
因为他的外套是穿在她身上的。梁信儿便伸手掏出手机,含糊地哼唧着:“顾澜风,你电话……”
男人听了,最后用力地在她嘴里吮吻了一口,离唇,伸手来接她手里的手机。
他没有马上接听电话,在等自己的呼吸稍微平稳一些。
可就在这空当,梁信儿一眼瞥到了他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是彭艺如。
梁信儿一下子清醒过来,就生气地推开他。可是她身娇体软,根本推不动他。男人一只手臂就将她搂住了。
沉哑着嗓音说:“别动。等我。”
随即,他清了清嗓音,接听电话:“喂。”
电话那端,彭艺如声音柔弱地说:“喂,澜风,你在哪里?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回去了。你送我回去好吗?”
“嗯,你在外面等着,我马上过来。”
说完,把电话挂了。又转过头来,摸了摸梁信儿的嘴唇:“小东西,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