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毫不犹豫地回应林栋:“您放心,我必定会一丝不苟地,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事罢,我会带着我的徒子徒孙们,离开了49城,从此不再出现在林栋的面前。
按照江湖规矩,凡你林栋所在之处,我们必定退避三舍。
林栋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那倒不必,我并非江湖中人,不用拘泥于江湖规矩。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
你接了别人的生意要杀我,被我察觉之后,你便欠我一条命。我用你的这条命,换取了你的财富,以及易中海的性命,我们便两清了。
只要你日后不再招惹我,我们便是陌路人。”
随后,林栋轻描淡写地,将虎哥和虎爷身上的银针一一拔除,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他走到院子里,又把其他人的银针拔除,对于那两个,被他踩断了腿骨的人的怨恨眼神,他毫不在意,径直地走出了这个院子。
直到林栋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院子里的人,才纷纷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
甚至那两个被踩断腿骨的人,此刻心中也没有了,任何报复林栋的念头。
在他们心中,林栋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奇人异士,如果说他们去招惹了林栋,
万一林栋的亲人朋友也会如同林栋一般,拥有着超凡的神技,他们承受不了这样的后果。
这时,虎爷和虎哥走了出来,虎爷长叹一口气,对众人说道:“先将他们两个送去医院,看看能治到什么程度。”
然后又对那两个受伤的人说,“你们放心,你们是为了我们大家受的伤,你们的伤不是你们自己的,
后续无论是调养,还是你们这一辈子的安家费,我都会给你们安排得足足的。”
最后,虎哥看了虎爷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干爹这次真的是阴沟里翻船了,没想到会惹上这样的高人。
不过也幸亏我们及时悔改,买了一条性命,否则的话,我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虎哥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神色:“干爹,这也不怪你,谁能想到咱们四九城里,还有这种奇人异士呢?
咱们一直以为这些人物,都已经消失在江湖的传说之中了。今日有幸得见,也算是圆了咱们一个江湖梦。”
他略一思索,又说道:“至于他提出的这个要求,干爹您就交给我去做吧。易中海让我们损失惨重,他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要把他身上的财富榨干,再让他痛苦地死去,这样才能消解我心头的怨恨,为我受伤的弟兄们解气。”
随后,虎哥好像想到了什么,对周围的兄弟们说:“这位林栋小哥的意思,似乎是咱们的五个人没有被他杀死,现在还在找钢厂的路上。
你们派几个人过去寻找,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赶紧带回来;
如果有事,赶紧送医院;如果不幸身亡,那就不用理会了。”
兄弟们中伤势较轻的,连忙分出两人往轧钢厂而去。
而此时,靠在墙壁上的林栋才放下心来,转身离开。
林栋还真担心这帮人,会对自己的家人动手,所以在这里靠在墙壁上等了一会儿,看看他们是否会露出对家人的杀意。
确定他们只是要对易中海动手后,林栋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离开后的林栋,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报复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虽然聋老太太没有参与得太深,但人是她介绍的,林栋绝不会放过她。
想着想着,林栋骑着自行车已经到了胡同口。
当林栋抵达四合院门口时,便看到易中海和闫富贵在那里聊天,闫富贵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耐烦。
而易中海看到林栋的瞬间,脸上的慌张神色,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
林栋径直走上前,对易中海说:“怎么了,易大爷?看到我的身影,您怎么如此不自在?是不是我回来了让您很失望呢?
不过我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有人通风报信说,三天之内您必遭血光之灾,您可得保护好自己。”
易中海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了林栋的意思:既然我林栋经受住了你的刺杀,那么接下来,你也要经受住我的反击。
易中海心中一震,冷汗从额头上簌簌流下。
林栋没有理会易中海和闫富贵,而是直接对他们说:“听说聋老太太,最近的帕金森病情加重了,还伴有痴呆的症状,我得去看看。”
说罢,林栋也不待易中海和闫富贵回应,而是把自行车停在闫富贵家门口,径直拉着易中海和闫富贵,往聋老太太家走去。
到达聋老太太家后,林栋直截了当地说:“老太太,我听鸡大爷和三大爷说,您最近的帕金森病情加重了,还伴有痴呆的症状。
他们请求我过来看看。您先躺好,我给您扎几针,相信症状会有所缓解。”
林栋的手法熟练而温柔,仿佛他的银针能够驱散所有的病痛和不幸。
说罢林栋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等待聋老太太拒绝,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在易中海和闫富贵的惊愕目光中,
一分钟之内,几十根银针如同雨点般,密集地扎满了聋老太太瘦弱的身体。
聋老太太的嘴角微微抽搐,她的嘴巴已经无法张开说话,但她的帕金森右手仍在不停地颤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恐惧和不安。
易中海和闫富贵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惊惧,同时,一种深深的忌惮和恐惧,在他们的心中生根发芽。
尤其是易中海,他早已从林栋的只言片语中,感受到了林栋对他的报复意图。
此刻,他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逃离林栋的视线,但他的内心虽渴望逃离,却缺乏行动的勇气。
他知道,自己注定要被林栋拿捏,注定要承受林栋的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