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些前来的武林人士,心中不仅已经彻底没有了帮助少林的心思,甚至要不是看着自己实力不够,说不得已经直接就像少林动手了。
甚至已经可以预见,只要今天的事情传遍天下,这少林寺百年声望,恐怕要一朝毁之殆尽!
包括一些少林弟子,听完之后,内心中已经有了丝丝裂痕,再无为少林死战的念头。也有些少林弟子更加直白,直接便有些表现的愤愤不平,一把扔下僧衣,转身离开少室山。
对于这样的结果秦然很是满意。既然最终的目的已经达到,秦然自然是已经没有了在和少林扯皮的想法了。
“既然玄慈已死,现在却是轮到你你少林了!”看也没看玄慈二人的下场,秦然转头直接看向少林的剩余高僧。
“阿弥陀佛,施主,你今日一定要赶尽杀绝吗?”这时少林一个老和尚站出来说道。
“呵呵!”秦然冷笑一声,“一群不事工作,躺在万千百姓身上的寄生虫,念个佛真把自己当佛祖了?丐帮都知道上前线抗击契丹人,你们这群老和尚却在这里享受,沽名钓誉之辈!”
此言一出,现场所有少林寺弟子无不变色,秦然乃是诛心之言!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异,少林乃武林正道魁首,百年来震慑四方,使得异族高手不敢踏入中原,这便是少林存在的意义!”
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一个一身灰色僧袍,手中章着一把扫把的老僧从远外走来,手中的扫把也不时的拥着地面,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没有丝毫的关联一般。
“扫地僧!终于出现了!“见到来人的瞬间,秦然瞳孔装然一缩,眼底也露出了--抹戒备的神情,看来自己造出来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少林的这位隐藏大boss,使之提前出线。
秦然冷冷一笑,反驳道:“既然如此,那吐蕃国师为何在此?”
说话间,他抬手一指,指向一旁看戏的鸠摩智。
鸠摩智瞪大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无妄之灾。
扫地僧眼皮一跳,再次长诵佛号,“阿弥陀佛,世人皆苦,佛怜世人,只要皈依我佛,天下之人皆为佛子!”
言辞之间,一股无形的波动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凡是所触碰之人,皆似有所悟,这些个平日里舞刀弄棍的江湖人士,居然有不少都面露虔诚之色,赞同的点头。
“不错,佛祖眼中,天下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只要信奉我佛,必定可以前往极乐世界,享无病无灾之乐!”一位年近六十的少林寺老僧感触最深,激动的大声说道。
在场之人中,唯有秦然面露冷笑,别人察觉不出来,但以他的宗师实力,自然察觉到了这无形的波动,他心有所悟。
难怪原剧情中,慕容博和萧远山却是被扫地僧三言两语收服,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也对,萧远山身负血仇,而慕容复一生为了复国而奋斗,野心勃勃,就是这样的两人居然这么简单的就遁入空门。
与其说是扫地僧用嘴炮收服,不如说他是用奇异的手段,精神暗示之法,悄然将两人洗脑,收到麾下。
而现在,扫地僧居然对在场多达上千名武林群雄施展此术,而且看起来效果不错。
这不由让秦然心生忌惮,“看来,要对付这扫地僧,要使出些非常手段了!”
他心中一动,对着扫地僧遥遥使用‘窃运之手’。
‘滴!获得皈依真言!’
秦然眉头一挑,皈依真言?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关于此术的信息流迅速涌入他的脑海之中,秦然顿悟,他运气极好,第一次使用窃运之手,便获得了扫地僧此时正在使用的精神暗示之法。
这是一门极为高明的,甚至已经超出了武学范畴,可以被成为术法的佛门真学,虽然没有杀伤力,却可以用言语对他人进行精神暗示,潜移默化受术者者的想法,念头,端的是玄妙无比。
可惜,这样神奇的术法也有它自己的局限,那便是被洗脑暗示之人,并不会听从于施术者,而是皈依佛门,一心向佛,不过也正是这点,让它从一门邪异之法变成了堂皇的正法。
而**此法也很简单,只需要在施术完成前,彻底洗脑默化前,打断此术施法过程,便可大大降低此术的威力。
秦然微眯着眼睛,没有着急出言打破,而是再度冲着扫地僧施展三次窃运之手。
‘滴!获得参合指十年武学真意!’
‘滴!获得斗转星移十年武学真意!’
‘滴!获得拈花指十年武学真意!’
一连三次,秦然都只抽到了扫地僧对三门不同武学的感悟,这对他而言只能算锦上添花,让他有些悻悻只得作罢,不过疑惑随即升上心头,这拈花指也就罢了,可参合指和斗转星移不是慕容家的家传绝学么?这扫地僧是如何学会的?
难道…将这个疑惑埋在心中,秦然双手虚握。
就在全场上千名武林高手沉浸在扫地僧的‘皈依真言’中时。
啪!啪!啪!
这时,却是响起了一阵拍手之声。
“大师真是好手段,好手段啊!”拍手的,正是秦然,他的行为,立即打破了皈依真言营造出来的奇异气场。
众人恍然如隔世,纷纷醒悟了过来,
“我刚才是怎么了,居然产生了皈依佛门,出家为僧的念头!!”
“原来你也是,我还以为只有我才有这种想法!”
“这…这少林寺恐怕有大问题,难怪佛门明明是外来者,却在几百年间传遍中原,这样的手段果然可怕!”
扫地僧目光一凝,心中惊疑不定,他这才将目光放在秦然身上,正视起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旋即一惊,他发现,自己看不穿这个年轻人,不由长叹一声,“施主能在如此年纪却又如此修为,实在是让老僧无比的汗颜!”
“哦不过我倒是为大师你的手段,感到有些不屑。”秦然负手而立,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