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了ヾ(??▽?)ノ)
“明明一年级就成为学生会长什么的很辛苦了、却努力的出席部活的积极向上的元气少女”——
比企谷八幡认为,这是个很不错的人设。
在得知一色彩羽喜欢叶山隼人这件事后,他藉由此设下了圈套。
扮演着弱小、可怜角色的一色,如果有了合理的理由去凭借这份弱小去寻求帮助,就很容易得到那些老好人们的庇护。
而叶山不就是那个最大的老好人嘛,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的他可谓是正中红心,也是这个圈套的最佳诱饵。
靠着这种理由,虽然中途被戏弄了好多次,但我还是蛊惑成功了。
以她平时对周围人的表现,“失败”“出糗”是不允许出现的,不然会毁坏营造的人设,说到底就是不喜欢在大众面前输掉而已,把她恶意报上名单的人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一色改换了自己的委托,不再抗拒竞选学生会长,代价是新委托所要求的在遇到困难时提供帮助,不能被别人视作是个笨拙的家伙……以及最重要的,协助她和叶山之间的事。
后者是本人和古灵精怪学妹之间的私密交易,雪之下和由比滨都不知情。
【本来不该这么麻烦的……】
做好对一色竞选材料的准备后,我靠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地吐出来。
最简单的方法无疑就是最初的那个提议,由我这个无关紧要又罪大恶极的人去做应援演讲……但这个计划被否决了,不然一切都会轻松很多。
回想起反应意外强烈的雪之下,还有她当时罕见的激动情绪。
雪之下她……
【唔,头好晕,哪里有mAx咖啡啊。】
\/头晕和口渴之间并不存在必然联系,而且浓度过高的饮料只会加速身体水分的流失。\/
【思考过度后补充糖分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哦,你们来了啊。】
我把歪歪扭扭的身体坐正,看到雪之下和由比滨来到桌前,一起坐在相挨的座位上。
在这个大部分学生都已经离校的时间段,她们两个自然是我叫到这里的。
这么想来,我已经忙了一个白天了吗,难怪肚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揭竿起义。
人来齐后,我向几人说明了现状。
【总之,就是这样了,都结束了。】
事件本身已经不存在,也就是代表解决了。
这次的委托可以就这么尘埃落定……
\/都……结束了啊……\/
比企谷听到了轻轻的呢喃声。
他从那堆打印纸里抬起头,眼前做出如释重负状的只有由比滨,另一人沉默地坐在那里。
她的眼中应该是由比滨那样从疲惫重压中解脱的神色……本该是那样的。
雪乃静静地坐在那里,这个画面让比企谷回忆起两人初见那天女孩的文静、优雅。
然而此时却多了份梦幻的虚无感,就像是刚才那声呢喃也仅仅是他因倦怠产生的幻觉。
\/那,我先去找巡学姐和平冢老师报告了。\/
雪乃留下了想要紧跟而去的由比滨,示意她不用担心,一个人离开了活动室。
留下两人的房间陷入了静默,比企谷的心脏紧紧一揪。
有一种可能、假设、不管是什么类似的,他或许搞错了、或者说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因为意见不合的关系,还有某个女人从中搅局作祟,他跟雪之下和由比滨这一周多来都少有交流。
两边都在忙碌自己的方案,如今比企谷八幡这里顺利到达了终点,那仍在半路上行动的另一边呢?
传言雪之下和由比滨计划参加学生会选举,作为知晓内情的人,比企谷能够清楚辨明它的真实性,即此为她们的解决方案。
如果是为了解决委托而担任了非必要的职责并为之耗费时间精力,那牺牲的确实太多了。
那么,假设目的不止如此呢?假设那只是自作多情地多想呢?
沉溺于自信的策略、欣喜于自身的思考……是因为过去的两次委托,他靠着自己还算不错地完成了,才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次也一样吗?
如果说,雪之下是真的想……
“阿企……”
【……嗯?】
“都解决了,对吧……”
【就事实而言,都解决了。】
虽然还有一色要求的那堆在担任学生会长后的售后服务。
“那我们,能好好地像以前一样了吧?”
【我不知道。】
因为——
在相互理解的路上,两人再次分道扬镳了。
……
雪乃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她的第一次尝试,中道崩殂了。
若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继续参加竞选,那么要如何解释动机呢?
明知一色改变心意却又给她当头一棒,会不近人情。即便成为学生会长是雪乃自己的愿望,那该怎么说明在一色委托之前毫无想法的转变呢?
人们因语言的交流而相互理解,又因此而难以理解、误会不断。
就像自己和比企谷……
想到这个男人,雪乃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她无法责备他,因为他们都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罢了。
……
所以,他们或许真的需要一个——
坦言相待的机会。
(明天要考试,非常抱歉写的有点水,后天再补一章 ヽ(。>д<)p)
(抽卡祝欧ヾ(?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