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有趣!”陈思远一幅幸灾乐祸的模样,极其讨厌。
“有趣,有趣你妹啊!”我骂道。
“小子,你在骂我?”陈思远色变道。
“不错,我就是骂你怎么了,傻逼、二愣子、生孩子没屁眼的歪瓜裂枣……”
“小子,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陈思远铁青着脸道。
“杀啊,有本事你杀啊。”我挑衅着。
见陈思远怒不可遏,邬让雪扯了我一把,对他道:“陈思远,休想胡来。”
“傻娘们,喊什么喊,赶紧回家去。”我斥道。邬让雪一怔,胸口起伏仿佛有些生气,我转头又对陈思远道,“你有本事杀我呀,我现在可是天使姐姐的人,你敢杀我吗,你能杀我吗?是不是,姐姐?”我转头对加百列喊道。
加百列看着我的表演,嘴角微扬:“话也不错!你现在还不能死。”
“你看到了吧,那什么唐什么?唐四儿?赶紧把解药给我,我要是跟着天使姐姐半路死了,天使姐姐到时找谁说理去?多气多恼,气恼可是女人青春的天敌,你们赔得起吗?”我道。
唐四闻言,脸色阴郁看了一眼陈思远,陈思远道:“给他,他现在可是找到了靠山,哼,看他能高兴到几时?”唐四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个瓶罐,我冲上前去一把抢过来,唐四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野蛮,竟被我抢走了两罐,我自己也没想到,竟能从身怀武功的他们身上抢到东西,不由眉开眼笑,“哪个?是哪个?”
“白色那瓶,一粒就可。”唐四道,“毒解了东西还给我。”
“那这粉色这一瓶呢?”我不急着吃解药,先问另一瓶。
“红尘风露!”听着名字我脸上放光,“什么作用?”
“卧槽,唐四,你把这玩意搞出来了?”不等唐四回话,苟熊兴奋的道。
“恩!”唐四似乎有些不情愿的应声。苟熊狠狠锤了他几拳,两眼放光的看着我手里的瓶子,“兄弟,你发达了,这玩意儿,好东西啊……”苟熊说着流着口水,极其猥琐。
我也仿佛明白这玩意是什么,春药?“不要说了,这种东西伤风败俗,就应该严肃取缔,我先没收了,等事了一定销毁。”说着赶紧塞自己怀里。然后走向加百列,那些天使教徒自动把我们围在当中:“天使姐姐,你是大天使加百列,那有什么米迦勒、路西法、堕天使什么的吗?”我在她身前,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沉重压力,不过须臾就不在意了,我是光棍我怕谁啊。大胆的打量起这位所谓的天使加百列起来,身上的微光估计就和苟熊全力运功催发出来的金钟罩金芒一样,在这类似圣洁光芒之中,一头金色卷发,金色的虹膜,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娇娇月华嫌肤冷,白锦贴身意绵绵,虽然衣着简单,体态婀娜,却并不显得俗媚,反而在华光下更显圣洁高贵。
“你跟我去了不就知道了,戴罪之人。”加百列语气平缓道。
“那赶紧走啊,我要看看,她们是不是也像姐姐一样都是大美人。”
“不急,有客到了,迎完客,再走不迟。”加百列身子半转向一侧看去,我也正好趁机欣赏她的侧面和裸背,她的曲线果然极好,处在女人最饱满的年龄,不是一般青春少女可比,也是这一转身,我仿佛嗅到了她身上属于她这个年龄该达到的成熟韵味。在她的背上有数片翅膀纹身,也许是真的想仿照天使吧,仔细看去其中一对却与其他不同,与皮肤更为接切,突然想起顾雨词给我说过的有羽一族,背后皆有翅型胎记,越纯越显;同时也想起兽裔似乎也有明显的标记,好像还在私密位置。
我不由四周一扫,最明显的就是苟熊,身材高大,头脑简单,绝对的兽裔,甚至可能血统还挺纯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如传说所言呢?不过我想个男人干啥,倒是不知道哪个女人是兽裔,可以瞧瞧,不知道邬让雪是不是?虽说兽裔大部分比有羽身材壮硕,但女性本身相对娇小,所以女性相比男性更难识别。当然也是因为我也不熟悉的缘故,甚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看惯了各式发色、各式虹瞳,反而有些见怪不怪了,既然分辨不出,索性也不再分辨。
“谁?又有人来了?”我厌烦地问,向着邬让雪她们看去,她们还没走,邬让雪本来和众人看向同一方向,似乎感觉到我在看她,转头看向我,我朝她一瞪,嘟了嘟嘴,既是占便宜也是问怎么还不走。她回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说:你管不着。我不由一笑,手稍稍指指外面,示意有机会就走。她又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管好你自己。
“如是敌人,矛戈待之!”加百列斥道,如同刚才一般,一指点向黑暗,黑暗现出光芒,照亮了周围。
“即可那!”照亮处是一个佝偻的老者与一个壮硕的青年,老者沙哑的声音吐出三个字符,手中拐杖向前一伸,空气中传来一声爆响,好像有数道光点散碎空中,如烟花一般渐渐隐没。
“匈族法师?”加百列仿佛肯定,“那边还需要我动手吗?”却说是另一侧,还有别人?
“姐姐,匈族法师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小兄弟,我看你身具先天巫体之相,不如跟我回族修巫何如?”那老者一对豆子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我,仿佛瞬间将人看透了般,令人不适。
我正想回话,另一侧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诸位有礼了,不是在下唐突,只是有位长辈要来,不敢越矩贸然现身。”那个年轻人说着与一位中年人步入场中。
“近些年江湖上盛传四位志勇双全的公子名号,因其盛名被齐名为“武林四公子”,其中有一位萧剑双绝,不知可是阁下?”陈思远道,“不知这位先生是?”
“层林尽染陈思远果然博闻强记,武林公子之名江湖抬爱,林未央恕不敢当。”林未央以后辈礼请示身边中年人后,才回话道,“这位是在下叔伯前辈,恰逢其会。”
“陈思远,你可认识我?”短须中年男子面带微笑,一身玄衫问。
“看阁下气度雍容不凡,又有林公子作陪,不知可是来自江中一地?”
“能猜到我是江中之人,也算不辱你的名头,不错不错,听闻你现在是混元门十大护法之一,见识还算不错,只是这能力和武功吗……”中年男子微微摇头显然有些看不起。陈思远微笑以对也不反驳。
“罪己恕身!鲁南薄,多年不见还是这么装相。”加百列不屑的道。
“不成想,当年洒脱的小姑娘,现在已成天使教的大天使,真是世事难料啊。”鲁南薄哈哈一笑道。
“往日不消罪业,痴业成疾,已是过去。你和那边那个驼子也想抢人吗?”加百列道。
“什么抢人,我与鲁前辈只是想救这位兄台于水火而已,还望大天使成全。”林未央抱拳一礼道。
“口是心非之徒,什么救人收徒,都是借口。”邬让雪斥道。
“哦,这么说邬仙子临阵认夫竟真是情真意切了,在下佩服佩服,待救了这位兄台,确切无恙,一定亲自交给邬仙子,让你夫妻团聚。”林未央丰神逸朗,气度雍容。
“你,哼!”邬让雪轻哼一声不再做声。
“各位先别伤了和气,我看这位小兄弟骨骼定型,筋脉闭塞,学武难堪,但精神灵慧,不如先交给老朽一年半载调教调教,等学成归来,小兄弟既有自保之力,可不烦劳各位操心搭救,至于天使教诸位,也大可献身归服践行教义除罪之责,岂不乐哉?”那老头说道。
“老先生倒真是狡猾,看来对我中原之事知之不少。”
“年轻时,也曾来中原游历,见识了中原的风土人情,也见识了侠义诡秘,如今老矣,忘得差不多了。”
“老先生可有中原姓名?不知法名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