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靠读书入圣,开局召唤大雪龙骑!
“当然,现在还差一点,铸成天人境界,长生久视,不老不死……”
嬴子夜抱着吕素的手紧了一点,感受着柔软与香甜,悠悠乐道。
长生久视,不老不死,是每个生灵的追求。
“哼!”
吕雉轻哼了一声,傲娇道:“夫君,你可真悠闲啊!”
“不过还不是我和白影姐姐等人伺候你,才能这般舒适嘛?”
白影闻言噗嗤一笑。
嬴子夜脸色亦是有些红润,反问道:“谁让我有贤惠的娇妻美妾呐?”
“切!”
吕雉翻了翻白眼。
白影清冷小脸羞涩,纤纤玉指戳了戳他的脸庞,调侃道:“我发现夫君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吕素闻言亦是点了点螓首,小脸认真道:“就是,我也有这种感觉。”
“咳咳!”
嬴子夜当即转移话题,道:“来,素素,这是为夫在凤霞山上监督那些学子士人试炼之时,所雕刻凤钗,便送予你了!”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根木钗,青翠欲滴,古色古香。
钗头是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雕刻极为用功细致。
纤毫毕现,凤眸有神,带着一丝活意,仿佛活了起来。
虽然并非什么金玉制成,但是形象意境却是不输分毫!
何况,这还是大秦帝国八公子,天象强者……
等等一系列头衔拥有者所雕刻!
光是这些身份,就足以让其价值千金。
“谢谢夫君!”
吕素欣喜的接过木钗,满心欢喜的打量着,愈发喜爱。
她在乎的更是嬴子夜的心意,亲手制作。
至于是什么样子,何等身份却是一点也不在在意。
哪怕只是树枝简简单单削尖成的木钗,只要是嬴子夜所送,她都会满心欢喜的收下。
吧唧一口!
吕素粉嫩红唇,迅速亲吻了一下嬴子夜嘴角。
而后又把螓首埋在了嬴子夜怀里,羞红着小脸不敢看人。
“喂喂喂,夫君!”
吕雉不乐意了,小脸板着,醋意大发道:“如今妹妹怀孕了,夫君却是都把我们姐妹忘了,只记得妹妹一个了。”
白影亦是加入其中,小脸正经道:“夫君,你都不送我和稚儿妹妹礼物,真是令人生气。”
“哼!”
吕雉傲娇冷哼。
“哼哼!”
白影双手叉腰,作愤怒状。
“哪有?”
嬴子夜满脸黑线,哭笑不得。
最终只能答应二人,再为她们一人雕刻一支发钗。
“还好少司命不在,不过以她的性子,应该不会闹……”
嬴子夜不由摇了摇头。
夜间。
八公子府。
书房之中。
“公子,不良人传来了一封书信。”
剑九将一封书信递到书桌上。
“哦!”
嬴子夜轻咦一声,拾起书信,走到窗台前,指尖一缕剑气溢出,将之拆封。
只见书信之上,赫然写着。
“启禀公子,北方边疆一带,匈奴大军龟缩了起来。”
“近几日不再大规模进攻,反而是一改常态小规模骚扰,似乎是想要疲惫大秦将士。”
“各个宗门势力亦是消失不见……”
匈奴王庭一改常态,难道是不想跟大秦帝国打了?
那必然不可能!
大军又不是儿戏,岂能说不打就不打?
何况匈奴王庭并未达成目的,誓死也不会罢休。
嬴子夜暗暗猜测,目光幽幽道:“恐怕匈奴,又在憋着什么坏主意。”
“如此下去,想必战神殿很快就会有大动作。”
剑九闻言笑了笑,应声道:“禽兽之诈变几何哉,止增笑耳……”
嬴子夜提笔沾墨,拿起一张白纸便书写了起来。
随后将之交给剑九,让他前去帝学百家宫,将之交给兵主长老。
“传令一封,命农家兵主长老前去北方边疆,以待其动!”
嬴子夜吩咐道。
“喏!”
剑九拱了拱手,接过书信。
几日之前。
大秦帝国北疆。
匈奴王庭所在!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好时机。
“嗷呜,嗷呜!”
草原上野狼不停吼叫着。
一个个罗网杀手与影密卫行动了起来。
六剑奴等一众天地杀绝级杀手潜入了匈奴大军之中。
一处宽大且精美的帐篷,只是看了一眼便可以确定为权贵居所。
一名地级杀手寒锋悄悄摸索了进来,沿途躲避过一支支巡逻队伍。
帐篷之中,是极为香艳的画面。
一名矮小粗壮的匈奴男子,正怀抱着数名女子,神情愉悦。
“呵!”
寒锋轻笑一声,禁不住笑道:“临死之前还能享受一把,也算是死得其所,不留遗憾了。”
突如其来的笑声以及话声,却是让那名匈奴男子一个颤抖,哆嗦了起来。
他面色有些慌张以及发狠,大声质问道:“谁,敢闯进本千骑长大帐之中?”
同时扭过头来,警惕的看向四周,并且伸手探向了长刀。
一系列反应,可以看得出来其亦是不弱。
只是可惜,遇到了罗网杀手,还是仅次于天级的地级杀手!
噌!
寒锋一剑斩出,白光一闪,血芒乍现。
匈奴千骑长人头落地,脖颈处鲜血狂涌。
“啊啊啊啊,杀……”
三名匈奴女子见状惊声尖叫。
只是寒锋冷冷一笑,瞬息之间,双手探出,将三人脖颈扭断。
气绝人亡!
姣好面孔上带着惊慌恐惧之色。
“嘿嘿!”
寒锋病态笑着,闻了闻三人身子,呸了一声。
“匈奴女子真是恶臭,总有一股羊膻味,不如诸夏女子身上的体香。”
随即身影渐渐隐去,消失在了帐中。
而另外一处宽大豪华的帐篷,门前亦是有数人守卫。
此处,为匈奴大将且渠呼儿的帅帐。
帐中灯火通明,且渠呼儿皱着眉头,愁眉不解。
不久之前,他遭遇了巨大打击,被大秦帝国的援军击退,没能攻下九原郡郡城。
“唉……”
且渠呼儿不由长叹一声。
若不是大秦援军及时,恐怕他已经立下了大功。
“将军,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一名亲兵走了过来,将床榻铺好。
“嗯!”
且渠呼儿点了点头,如今想再多也没有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战神殿上。
他走到床边,俯身躺下,吩咐道:“把灯火熄了。”
“喏!”
亲兵应了一声,将烛火熄灭,而后坐在了床下兽皮垫子上,守卫着将军。
他既是且渠呼儿的亲兵,也是奴隶,要时时刻刻捍卫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