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荀还注意到,在青年手中还拿着托盘,托盘里面有着几样东西。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个是我的孩子,陨星*海德,特雷*海德。”
“这位是巴鲁,是一位龙血战士。”
两个青年听着后面,脸上都不由露出吃惊,几分诧异着看着自己的父亲。
见自己父亲微微点头,这才睁大眼睛看着陈荀。
陈荀看到其神色之中的疑惑,手臂上青色鳞甲浮现,顿时让两人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可是趁着父亲吩咐的时候,打探一些情况,尤其是知道黑钰是一个人拿点来,足足有上万斤重。
还以为是圣域强者,没想到却是龙血战士,而且看样子,全然是自己差不了多少的青年。
“你的力量是怎么修炼的。”
“看你的斗气水准,应该是五级,莫非你还隐藏了修为?”
吃惊之后,便是浓浓的好奇心,世人都对力量有着追崇,尤其是他们身为终极战士,重回终极战士的荣耀,可是他们毕生的追求。
而现在一个跟他们差不多年纪的战士,一样是终极战士,能够如此力量他们如何不激动。
“咳咳,怎么现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着自己两个儿子如此模样,完全不见往日的傲气,不由的咳嗽一声教训的说道。
“父亲,你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你经常拿林雷跟我们比嘛,林雷是谁,他可是魔法师,四大终极战士的荣耀,他能够恢复吗?
不能!”
“就是,巴鲁克家族是除了天才,可仅是魔法天才,至于他弟弟,现在还不如我们呢!”
他们对于林雷可是有着几分怨念,要不是他,他们两人的父亲也不会经常教导他们。
说别人孩子,多好,多好。
可问题是他们是战士,不是魔法师,能这么比吗?
可是陈荀就不同,他们两个可是知道,自己的父亲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在实力上面,以及固执的性质来看,他绝对没有说谎,以此来欺骗他们。
上万斤的黑钰,一个人带着,还一只手,即便两手互换,也是极强的力量。
又加上是战士,他们心里的哪一点傲气,顿时消失不见。
只有变强才是主要的。
看着这两人,陈荀心念不由一动,却是有了一个念头。
开口说道:“还别说,我还真有一些办法提高身体力量。”
没错,陈荀又想挖人。
听到陈荀这么一说,陨星,特雷双眼发光,就连本就没有想法的维森特都不由把目光投向陈荀。
“稍微基础一点的东西,我倒是可以教给你们。可是我现在没有笔...”
陈荀话还没有说完。
忽然一阵狂风飞起来。
却是维森特直接冲了出去,几息之间,再一次回到了石屋门口。
手里握着正是空白的羊皮卷和石墨水,笔。
而且似乎因为是速度快的原因,此刻石墨水撒的到处都是。琉璃瓶里更是少了一大半。
见此,陈荀故作疑惑的眨了眨眼。
而留意到陈荀神色的维森特,却是尴尬的咳嗽一声:“我忘了在这里备写纸卷和笔。哦,巴鲁贤侄,好像需要用,这东西拿着,别跟我客气。”
说着便把东西晒给了陈荀。
随后便故作镇定的来到熔炼前,像是要研究出一个花一样。
陈荀见如此样子,心里却是暗笑一声。
“巴鲁兄弟,快把东西写出来,快,快。”
父亲都如此不要面子,他们怎么会在意这点。
脸不发烫?摆脱,常年在火炉旁打铁的他们,怎么会发烫。
发红倒是有。
面对两人期盼的样子,陈荀也没有迟疑。
钓鱼,虽然讲究一个心境。
可鱼儿都要迫不及待的想要吃铒,他能拒绝?
“可以,不过,维森特叔叔,我们之前谈的是不是要改一下。”
不过在之前,陈荀想要主动亲近的‘叔叔’说一声。
“咳咳,咳咳,唉,老了,怎么有人这么算计我这个老人家呢!”
陈荀无语。
随之沾了沾墨水,开始写了起来。
其实所谓的打熬力量。
其实是力量滋润的另一种方式。
陈荀在推演斗气的时候,以及自身感受,因为两个世界的不同,陈荀从里面发现,斗气对肉体的滋润,可谓是极低。
所以陈荀在创造斗气秘典的时候,添加了一些滋润之法。
使得身体的力量,再一次提升。
当然提升的程度并没有陈荀这般大,但由此可见,罗大大所在的世界,对力量的合力利用达到了什么地步。
而此刻陈荀做的便是,把稍微改良的东西,给透露出来。
“好了,按照这斗气运行的轨迹,你们就....”
陈荀的声音尚未落下,又是一道风刮起。
陈荀不由的犯了一个白眼。
没错他看到了,他这个便宜‘叔叔’又发挥了‘九级’战士的荣耀。
抢东西。
“这,这,这...我说贤侄,真的按照你画的运行斗气?”
可惜陈荀的东西,没有什么具体的,而是一个人形结构图,以及显露。
是以第一次看到这个,维森特有些愣住。
斗气秘典的确是能够提供培养斗气的方式。
可惜,他们这种做法,完全是对人体的宝藏的一种极大浪费。
穴道,他们或许知道一些。
可是并没有系统归纳。
以至于维森特看不懂。
“我还没有说还。来陨星,你是哥哥,把全身衣服脱了!”陈荀摊了摊手,说了一句,随后话语一转说道陨星身上。
“哦,好,啊!!!让我全身脱衣服?”
眼前的一幕,让陨星和特雷完全懵逼起来。
听到陈荀的话,陨星下意识的回应,可随后突然意识到不对,顿时大惊失色。
可他的父亲却不会如此,直接喊道:“叫你脱,你就脱,我们都是男人,你还怕什么?”
面对父亲的话,看着父亲的那认真脸,陨星心里极为抗拒,可依旧脱下衣服。
而陈荀着拿着羽毛笔,沾着墨水,在陨星身上的画了起来。
第一次遭受如此情况,陨星只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还很痒。
可不想,刚要下意识躲避,却引来他的父亲犀利眼神目光。
陈荀也不习惯在别人身体上画,尤其还是在男生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