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夜晚的凉意还没有退去,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习习凉风扫在人的身上,有人感受到的是舒适,有人感受到的是寒冷。
一场会议在宗座宫召开。这次会议,不仅很少出席会议但恰好在城里的卡尔来了,原本在城外驻扎的杜卡奥也被召回出席。所有人都知道这次会议非同小可,也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没有几个人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有人心惊胆战,有人气定神闲,有人春风得意。
望着本属于弗朗西斯科的位置空空如也,奥古斯都深吸了一口气,悲痛万分的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实在是难以想象,弗朗西斯科居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起初是不信的,于是让恩佐展开了调查,再三确认,证据确凿,最终才不得不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
念在弗朗西斯科为教宗国立下过汗马功劳,我本想对他网开一面。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下这样的重罪,倘若不严加惩处,又恐纲纪不立,法度不存。我思来想去,依旧拿不定主意,因此想听听诸位的想法。”
拿不定主意?这样的场面话只有傻子才会信,所有人都知道,该怎么办教皇肯定早就想好了,会议上拿出来问只是为了显得不那么独断专行,以及绑架所有人一起做出这个决定、承担责任。
但是大家又确实拿不准教皇的想法,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说轻了好像自己包庇罪犯,说重了就是自己主动把残暴不仁的锅背上了,于是都在装鸵鸟。
只有恩佐挺身而出,正气凛然的慷慨陈词道:“教皇陛下自上任以来,为国为民夙兴夜寐,对我们大家也是关怀备至。教皇陛下的所作所为大家有目共睹,一年下来,不仅赢得了我们大家的肯定和支持,更是民心所向。教宗国内到处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在这样的背景下,弗朗西斯科身为内政大臣,不仅剿匪不力,还为了一己私利,竟然贼胆包天,勾结名为雇佣兵的土匪行刺教皇陛下。
自古以来,对于弑君者的刑罚有多种多样,但下场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处以极刑。对于弗朗西斯科这样的乱臣贼子,烙铁,刀剐,分尸,灭族都丝毫不为过。”
恩佐不介意把话说的尽可能重,自己这么说,无论教皇怎么决定,都是顺着台阶下,会显得更加宽容和容易接受。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震惊之余,众人也搞清楚了一些状况。
“真没想到弗朗西斯科竟然是这种小人,我真是羞于与之共事那么多年!为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必须要严惩弗朗西斯科,以起到震慑的作用。”平日里和弗朗西斯科走的最近的戴维德率先表态,和弗朗西斯科划清界限。
“是啊,弑君在任何国家都是坚决不被允许的,对这种行为千万不能心慈手软,还请您重判。”罗密欧支持道。
“是啊……”众人七嘴八舌的附和着,该划清界限的划清界限,该落井下石的落井下石。
其中也不乏一些机灵的,意识到恩佐态度的转变,知道顺着恩佐的话说肯定是对的,结果越说越离谱,什么刑都搬出来了。
奥古斯都看大家讨论的差不多了,轻轻咳嗽了两声,示意所有人停一下,然后总结道:“弗朗西斯科罪大恶极,实在是无法赦免。但是你们当中一些人说的也确实有点过了。弗朗西斯科毕竟身份尊贵,又担任了很多年教宗国的内政大臣,对他用刑过重也有损教宗国整体的权威。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