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苏紫悦绝对是一个人间尤物,尤其是在她现在修为愈发高涨,体内九尾天狐一族血脉彻底被激发的时候。
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确实与之前有些变化。”苏紫悦站在陈渊身后,满面红光,一看便知是得到了极大的滋润缘故。
“等过些时日挥师南下,南疆妖魔时,倒是能够抽出九尾天狐一族的神血,让你再上一层楼。”
苏紫悦的修行与常人不同,她其实严格算起来应该是半妖,可以通过吞噬神血来增强肉身,日后即便是元神一道走不通。
也可踏入妖神之境。
当然,前提是她完全转换自己的血脉。
“此时倒是不急,你先忙自己的大事。”通过杨化天姜河等人,她已经知道了当日在中州发生的那一战。
直接与仙域开战,战况惨烈。
若非是楚太祖突然现身,燕军便有可能遭逢大难。
在那等层次的大战中,阳神真君甚至都没有资格参战,可想而知有多恐怖,而她也清楚,现在陈渊身上所背负的压力究竟有多大。
“呵呵,平灭妖族也是一件大事。”陈渊澹澹一笑,他想要在短时间内提升境界,气运祭坛的指引是必不可少的。
而妖皇墨婴的身上就有他所需要的气运,必须要取走。
不过相对于北蛮和佛门而言,南疆妖族的实力要更强一些,莫看妖族只有大猫小猫两三只,仅仅几个妖神。
可其底蕴太深厚了。
南疆之所以称之为南疆,只是因为地理位置是在中原南边,事实上,南疆的广袤丝毫不亚于中原,甚至要更大。
只不过资源没有那么多而已。
如此广袤的疆域,若说没有几个强者,那恐怕谁也不信。
是以,陈渊的既定目标,就是先灭佛门,再行北伐,最后集结力量,一股气灭掉南疆妖族,再之后,便是集结人间之力,与仙域开战!
“妾身来了之后去见了平阳公主,听说...她想当皇后?”苏紫悦话音一转,从之前的话题脱开,转到了平阳公主的身上。
她知道陈渊一直都是一个有目标的性格,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说多也没有用处,倒不如聊些家常。
“是有这个意思,你怎么看?”陈渊呵呵一笑。
刚刚经历过一场场大战,伤势又刚刚恢复,他也不想立即就去忙其他的事情,就像是一根绳子,一直绷着反而不好。
修行,尤其是到了六境之后,是需要靠参悟天地来提升境界的。
紧迫肯定是紧迫的,但陈渊也不会疯魔,那对于修行更加有碍,所以,在出关后见到苏紫悦,才会好好的放纵一番。
舒展一下自身的心态。
“妾身一介女流,能怎么看,还不是摄政王大人您做主,就算是将小女子发配冷宫,也只能认命....”苏紫悦的眼神中有些幽怨,楚楚可怜看着陈渊。
不知道的,恐怕还真的会以为苏紫悦是什么白莲花。
“你苏道主可不是弱女子,本王也拿捏不了你啊。”陈渊倒是乐得跟苏紫悦调笑。
“知道就好。”苏紫悦咯咯一笑。
说起来自从陈渊的修为超过她后,还真的没有办法逗弄一下陈渊,她的一些手段,用不出来就会被其看破。
“平阳能力不俗,又为本王控制着朝廷许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恐怕也不喜欢后宫琐事,本王给她一个皇贵妃,你看如何?”
苏紫悦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人,不论是她的才情,还是他们一路相识,微末扶持走来的情分,陈渊都很尊重她。
身为未来的后宫之主,他自然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呸....”苏紫悦白了陈渊一眼,轻哼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后宫里面还有个杨太后是平阳的母后,你这是想牧女同收吧?”
苏紫悦一脸看破陈渊想法的神情,莫看她平日里不管事儿,但实际上对于很多秘密都是心知肚明,早就明白陈渊的想法。
陈渊轻咳一声,脸色一正:
“胡说什么,本王岂会如此。”
“是吗,那徐妹妹怎么来的,鱼妹妹又是怎么来的?还有天魔殿的两个狐狸精,哼....我看,你都准备打素清姐姐的主意,想来个师徒....”
“紫悦,你这可就看错人了,本王...”
“你急着否认干什么,我又没有意见,就是有点好奇,哪个....”苏紫悦斟酌了片刻,低声笑道:
“你跟他们牧女之间的时候,让我也看看。”
陈渊额头有些冒黑线.....
......
一番交谈后,陈渊便离开了观星楼,去了后宫,而苏紫悦也有很多事情要忙,作为摄政王妃,尤其是在陈渊不愿意露面的时候。
很多事情都需要她去做主。
至于后宫不得干政的铁律,可管不到她身上,同时苏紫悦的地位和威望,也足以撑起一片天,几位仙人不谈。
其余的那些阳神真君,哪个敢对苏紫悦不敬?
更别说还有道神宫这个娘家撑腰。
是以,在苏紫悦初来不久后,平阳公主便识趣儿的交出了大权,只不过被苏紫悦拉拢,仍然管着许多事情罢了。
之前跟陈渊的调笑,也只是玩笑话。
踏入后宫,陈渊已经没有多少感慨了,但看着熟悉的地界,还是感觉别有滋味儿,之前几次来后宫,他都是朝廷官员。
而现在,他已经是整个后宫的主人。
看上哪个,就是哪个的福分。
而许多妃子,刚开始也是抱有很大的期待,她们有不少都是景泰留下的妃子,只不过没有机会侍寝,后来传承给了司马恪。
因为天下大势的缘故,也没兴趣花天酒地。
陈渊进城后,除了皇后接回了安乐公府外,司马恪更是没有动后宫分毫。
神念外放,整个皇城都在陈渊的感知之下,他也迅速的便感知到了杨贵妃此刻正在做什么,澹澹一笑,身形逐渐虚幻。
......
大殿内,杨太后神情凝重,托着腮面露思索之意,陈渊进京后,双方在武安侯府外见了一面,她甚至都做好了晚上大干一场的准备。
结果却突然发生了一场大战,陈渊也因此陷入了闭关,让她这几日有些抓心挠肝,却又不敢表露在明面上。
后宫的许多妃子也似乎是看她大势已去,有点争宠的意思,要不是平阳公主至今仍然还在执掌着大权,恐怕还真的会有不开眼的东西找事儿。
至于她所担忧的,自然是陈渊日后不要她了怎么办?
在司马恪面前她保持着自信,说有她的面子在,陈渊不会对其怎么样,但心底里的忐忑,恐怕就无人得知了。
陈渊现在是摄政王,实际上的皇帝,中原十三州皆在他的掌控之下,想要称帝,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而已。
这样的人会缺女人嘛?
这样的人,难道不会爱惜羽毛?
她虽然谈不上年老色衰,但毕竟比不上水灵的姑娘,想继续在后宫作威作福,享受荣华富贵,的确是有不小的难度。
一缕微风拂过发梢,一双大手瞬间袭来,直接抓住了杨太后的优点,顿时令她一惊,立即大喝道:
“放肆,你是何人,滚开...”
“是吗?”
一道澹澹的熟悉声音传入杨太后耳中,她愣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迅速向后一看,正是她魂牵梦绕的人儿。
脸色瞬间变化,喜笑颜开,但还是轻声呵斥道:
“大胆,你竟敢顶撞本宫。”
杨贵妃是懂陈渊的喜好的,迅速进入了角色。
“那太后喜欢吗?”
“本宫....”
......
日后。
香风弥漫,笼罩大殿,陈渊正欲抽身离去,却忽然被杨太后阻止,吸了一口凉气道:
“别动。”
“嗯?”
“我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感觉心里踏实。”
“呵呵....”
陈渊澹澹一笑,不做言语。
“本宫还以为你这没良心的不要我了呢?”
杨太后平复了一会儿,摆动的身躯不再抖动,轻声细语道。
“本王没良心?”
“你要是有良心,会这么久不来见我?”
“本王是有大事要做的。”
“我知道,就随口抱怨一下。”
“行吧。”
“你准备怎么安排我?”
“你想怎么安排?”
“能在你身边就行,别赶我走。”杨贵妃真的是空怕了,有陈渊在,她才睡的踏实。
“好。”
“真的?”
“这还能有假?你在京城做的不错,本王心中都清楚,不过以后恐怕后宫要清理一遍了,免得传出些风言风语。”
“你做主就好,对了,那平阳呢?”杨贵妃依偎在陈渊怀中,小声的交谈着。
“你不问问司马恪,怎么先问起了平阳?”
“不是都封了安乐公吗?难不成你还不放心他?”
“呵呵,知道的倒是不少。”
“那是....”
“平阳以后当皇贵妃,助皇后处理东宫事宜,以后啊....说不得你还得喊她姐姐。”
杨太后脸色一红,清楚陈渊的想法:
“你想的倒是美,一个都不放过,要是景泰泉下有知,还不知道怎么恨你呢。”
“活着我都不怕,还怕一个死人?”
“唉,它怎么又....”
“你说呢?”
......
数日后。
端庄贵气的杨贵妃,此时已经瘫倒在地,如同瘫软的泥儿一般,媚眼如丝的看着陈渊,这一刻,她觉得死了也甘愿。
“母后,平阳求见。”
殿外,传来了平阳公主英气的声音。
陈渊瞥了一眼杨贵妃,点头示意。
杨贵妃则是没好气儿的白了陈渊一眼,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沉声道:
“进来吧。”
一袭素色长袍的平阳公主刚一进去,便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刚想追问,忽然抬头一看,上首正坐着一个丰神俊逸的男子。
心头顿时一跳,又看了一眼端坐在一旁,雍容华贵的母后,虽然脸上也带着笑容,但其脸上的红光尚未褪色。
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平阳公主就是平阳公主,照样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欠身一礼:
“摄政王,母后。”
“紫悦没有难为你吧?”陈渊好奇的问道。
之前的那些谈论,即便是不去想,也知道苏紫悦一定跟平阳公主之间见过面了,虽然也清楚不会出什么事儿。
但还是要适当的问一句。
方才还澹定的平阳宫主,下意识的看了母后一眼,脖颈之上染上了一层红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抿嘴摇头道:
“没有...摄政王妃....只是找平阳谈了谈心。”
“那就好。”
陈渊点了点头。
三人大眼瞪小眼,大殿内顿时陷入了沉寂,最终,还是平阳公主打破了僵局,笑问道:
“摄政王的伤势,现在如何了?”
“没什么大碍了,放心。”
“京城内的一些事儿,都....”平阳宫主闲谈着,将最近的一些事情简略的告知了陈渊,简单来说就是一场稳定过后的大清洗。
司马皇族的一些人自是无需多说,当初他们做的绝,陈渊也不会怜悯,除了司马恪以及平阳宫主外的寥寥几人。
其余人全部当街宣读罪行后处死。
所抄家产,全部充公。
不少曾经脚踏数只船的文武勋贵,也都被抄家灭族,大大的为国库充盈了财宝资源。
没有武力,没有根基,那些前朝勋贵都只是一个肥肉而已,时机一到,就是宰了吃肉的时候,至于反抗......
神京城内现如今强者如云,将士如雨,他们也配?
称帝不急,但处理一些人,一些事儿,却也耽搁不得,正好为日后扫清障碍。
“做的不错,辛苦了。”
陈渊颔首,对平阳宫主的能力还是放心的,可是是个女儿身,不然若是男儿身,必将在这乱世之中掀起一片风雨。
只要不是遇上陈渊这样开挂的存在,基本上还是能有很大的成就的。
“那摄政王准备怎么奖赏平阳?”
平阳宫主轻声笑道。
“你想要什么奖赏?”
“嗯....”平阳宫主迟疑了片刻,轻声道:
“平阳近来身子不知道怎么,有些乏闷,总找不到关键,听说摄政王医术精湛,不知能否替我查探一番看看?”
她没有扭捏,反而是大大方方的看着陈渊,似乎只是普普通通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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