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旸将自己所掌握的一些《青月诀》功法,一字不漏地抄录给杨丰,以报答杨丰的救命大恩和馈赠大恩。
在华旸的一再坚持下,杨丰才收下了这本手抄的《青月诀》,感觉自己大有收获。
至此,杨丰又掌握了一门新的功法:能够化解敌人真气的神妙功法。
华旸叹息道:“杨丰兄弟,华旸大哥对不住你,这《青月诀》只有上册,不能让你获得完整的《青月诀》,为兄有愧呀!”
杨丰说:“我本来只想向华旸大哥请教一些化解真气的功法,没有想到华旸大哥这么豪爽,竟然把整本《青月诀》的上册抄录给我。”
“我当真感谢,又怎么会人心不足,对华旸大哥有所责难呢?”
看到杨丰那稚气未脱的英俊面容,华旸突然一跪,声音颤抖,哭泣道:
“杨丰兄弟,我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呀!”
“其实,我有《青月诀》的下册,可是《青月诀》是我祖传绝学,我是不能倾囊相授,还请你原谅我,不要怪我!”
听到这话,杨丰一怔,看着伏身的华旸,哈哈一笑,双手将他扶起,说道:
“华旸大哥,你果然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你要是不把这件事说出来,我也绝不会知道,可见你对我是真诚相待。”
“你当真是一个性情中人,我喜欢你高尚品德,愿意结交你这样的朋友。”
“快快请起!”
华旸心中有愧,总是感觉自己做了亏心事,在杨丰的帮扶下,勉强站起,抹了一下泪,向杨丰敬了几杯酒,就羞愧地离开了。
……
傍晚,东九街的一家酒楼,清心居。
一个顶级的豪华房间里。
杨丰躺在床上,手中翻动《青月诀》上册的手抄本,虽然它是护卫华旸的快速书写,可是字迹清秀,字体端正,倒也赏心悦目,不难看懂。
只见这里面的功法非常神妙,运功方式与传统的功法大不相同。
不过少年杨丰的体内是凌霄圣域天南城的剑神杨丰,他什么对手没碰到过,什么功法没见过,将这本《青月诀》上册看过几遍之后,已经有了自己的领会。
这本《青月诀》,与天南城的《冰雪功法》,还有九星楼的《摘星诀》都非常相似,尽管它们的运气口诀、运功方式以及发功的方法都大不一样,可殊途同归,原理一致。
虽然杨丰目前只有《青月诀》的上册,不过他精通《冰雪功法》和《摘星诀》,所以他很轻松地能够将这两种功法的原理,应用到《青月诀》。
想到这里,杨丰开始尝试,先后按照《冰雪功法》和《摘星诀》这两门神功,进行试验。
一夜之间,杨丰已经领悟出更多的《青月诀》功法,他所掌握的“青月诀功法”,甚至比华旸他祖传的那一套《青月诀》还要厉害。
为了与华旸的那一套《青月诀》相区别,杨丰把自己这套化解他人真气的功法,命名《玄月诀》,因为它借鉴和融合了《冰雪功法》和《摘星诀》这两门神功心法,才创造而成。
“玄月功法”,将会在杨丰的琢磨下,很快提升到一个新境界,进而成为日后的“玄月神法”,可以在天神界和地冥界,对天神和魔灵等的神气魔气进行化解。
提到《摘星诀》,杨丰感到自己的体内功力只剩下二十年,到目前为止,他一直都是通过五行神气与火炎武者战斗,方能取胜。
可是长此以往不是办法,因为一个人,一直调用神气战斗,他的身体是得不到锻炼的,其经络也会不强反弱,动摇根本。
如果在万分激烈的战斗中,杨丰碰到一个势均力敌的人,那么自己身体上的脆弱,将会成为致命点。
这就是可怕的地方。
所以杨丰纵使有究级神元,还有数道神气,更有天神功法,但他都不能忽视身体的锻炼。
为了让自己在每一次战斗中,都能够淬炼身体和经络,杨丰必须提高内功的容量。
可是《摘星诀》的顶级功法,直到一百年的功力容量,就已经是极限。
如果杨丰要让自己的内功超过一百年,甚至达到两百年、五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那他就需要更高阶的功法。
那应该是一种类似《摘星诀》的神法,不过它却要比《摘星诀》,还要强大十倍、百倍、千倍甚至万倍。
可是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功法呢?
一个肉体凡胎,能够承受那么雄厚的功力吗?
如果稍有不慎,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体无法承担那么强大的内力,而经脉寸断,爆炸而死?
毕竟这样的想法太大胆,几乎不会有人这么想,更不敢这么想,太天方夜谭!
杨丰冥想苦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无数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过,大量的信息汇聚又分开,不断碰撞又组合,形成很多新奇的想法。
不知过去多少时间,杨丰的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
他双眼一睁,高兴地说:
“有啦,既然《摘星诀》能够把人的经络修炼成一个内功仓库,那我可以借助五行神气,把体内的仓库再扩大一些。”
“另外再用五行神气把身体淬炼到极致,只要自己够谨慎,不要让功力超过身体淬炼的最大负荷,就不会有事!”
“好,那我的第一个修炼目标,就是要让体内有五百年的功力容量。”
说到做到,杨丰当即运功打坐,运用五行神气,对身体进行淬炼和强化。
上一次的淬炼,使得杨丰的身体已经达到人神合一的状态,而这次的淬炼,是要让杨丰的身体离开神气和神法,也能够达到神级状态。
也就是要达到五百年功力的超武状态。
虽然说超武状态还是不及神级状态,可是它能够不断提高凡人的身体素质,让凡人的寿命、精气神等,全面增加。
这对于活在人世间的凡人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
房门口。
店主和店小二一起站在杨丰的房门前,交头接耳,低声议论。
店小二说:“褚掌柜,这个房间的客人,从他一进去到现在,已经五六天了。”
“他是不吃饭也不喝水,我每天都在这儿敲门叫喊,全无应声,我担心他是不是……?”
褚化掌柜双眼一瞪,语气不好地问:“你担心什么?”
店小二说:“我担心这位客人,是不是死……”
“不,是不是晕死在客房里啦?”
褚掌柜一笑,指了指这个店小二,说道:“算你小子聪明,知道在死字面前加个晕字,这样才不晦气!”
店小二笑道:“那当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天天和一个满口忌讳的人在一起,不注意也注意了,您说是不是?”
褚掌柜一瞪,吼道:“是什么是,刚夸你两句,就要起飞啦!”
“还不敲门,问问里面的客人,是不是死……不,是不是晕死了没有,如果他没有应声,我们就破门而入,进去瞧瞧。”
“千万不要死……不,是不要晕死在我的店里!”
店小二点头应道,按照褚掌柜的吩咐,敲门叫喊好多次。
房间里没有应声。
褚掌柜和店小二都是一惊,神情不安。
褚掌柜更是一脸惧色,呢喃道:“这位客人不会是真的死了吧!”
“那他可是住得顶级客房呀,估计他的身份和地位,一定不低,这要是传扬出去,我们这里可脱不了干系呀!”
店小二着急地问:“褚掌柜,那我们还要不要撞门,要不要冲进去看看?”
看了看这个房门,褚掌柜一脸苦状,舍不得地说:“这门可是很金贵的,撞坏了划不来,到时修理,要很多钱呢,不行!”
“不能撞!”
店小二又着急又为难地问:“那怎么办呀?”
褚掌柜想了一想,瞅着这个店小二一看,又望向走廊上的窗户,笑着说:“怎么办,当然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看到褚掌柜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店小二心下一惊,呢喃道:
“我表现的时候?”
褚掌柜说:“没错,就是你!”指向走廊上的一个窗户,说道:
“你从这里钻出去,沿着外墙爬到这个房间的窗户上,往里看一看,看那个客人到底死了没有?”
店小二大怔,指着自己,张大眼睛望着褚掌柜,惊讶地喊:“我?”
“我可不敢,万一从这楼上摔下去,把腿摔断了怎么办,你这个褚掌柜又不会养我,那我岂不一辈子成了废人?”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褚成恼怒,吼道:“好,你这个老油条!”
“平时嘴上抹了油似的,现在到了这个关口上,你竟然推得一干二净,像你这样的伙计,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听到这个话,店小二大怔,连忙笑道:“褚掌柜,您别生气,我刚刚是闹着玩儿的!”
“啪”的一个耳光。
褚成抽得这个店小二转了两圈,倒在地下,指着他大骂道:
“放你个狗屁,现在客人生死未卜,你竟然还有心思闹着玩儿,你还有人性吗,你还是人吗,还有良心吗?”
店小二捂脸道:“是……是,您别骂了,我去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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