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美女们的微妙变化
作者:秀月海歌   冰寒武神:我能吸纳万神功法最新章节     
    听到这话,阮玲也恼怒道:

    “那个该死的家伙,以为在我们面前,说自己有钱,我们就会爱上他。”

    “也不好好想想,他是什么年龄,都老大不小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是一个下流的东西。”

    “他这么做,对得起家中的妻子和儿女吗?”

    “这种人,下次再见到他,直接废了就行了,否则,他绝对不会老实。”

    赵沅听到这话,附和道:“废了好。”

    “既不杀他,让他一家人失去依靠,又能教训他,让他从此不敢贪慕女色。”

    端木岚也是一脸气愤,她感觉,今天怎么招来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当真是她的耻辱。

    她在心里想,如果对方是个正派人士,一个谦谦君子,倒可以交个朋友。

    可是对方居心叵测,言行下作,开口闭口,就是打听别人的隐私,又胡乱夸耀自己的财势。

    这显然有侮辱之意,把端木岚等人,都当成了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子。

    端木岚越想越不忿,觉得那个中年男人,实在可恶。

    他以为,只要用这一套,对付寻常女子的办法,就可以得到端木岚等人的高看,实则,这恰恰激起了端木岚等人的反感。

    因为像这样的人,端木岚她们看的太多了。

    看了一眼杨丰,端木岚觉得,还是自己的“丰哥”好。

    他即使是豪门公子,也从不炫耀,就算自己武艺高强,也不滥杀无辜,而是再三警告,不到一定程度,他总是克制。

    这一点,就很有武德,将来掌握大权,才不会荼毒生灵,祸乱天下。

    一个人,在掌握巨大权力的时候,最难掌控的,反而是自己。

    像这样的英武少年,豪门小公子,能够做到有财而不奢,有武而不暴,实属难得。

    今天碰到这么一个卑鄙下流的人,一个淫邪无耻的人,端木岚这才感到,自己选中的这个少年杨丰,他是多么的可贵。

    端木岚发现,杨丰往日,身上的一些优点,没有引起她的重视。

    可在这番比较之下,端木岚才感觉到,他的那些不被自己重视的优点,是那么的珍贵。

    心里高兴,端木岚激动得,恨不得马上抱住杨丰,与他亲热一番。

    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杨丰是她的人,是她随时可以得到的人,她的心,才能稍稍安定一些。

    一双妙目盯着杨丰,端木岚的脸色渐渐绯红。

    杨丰与妹妹交谈甚欢,不时看一下端木岚,担心端木岚看不惯自己与妹妹亲密,时刻留意着她的神情。

    只见此时,端木岚的目光火辣,似乎内心生出强烈的情欲,要与杨丰亲热缠绵。

    杨丰心下一怔,不知道端木岚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突然有这样的欲望。

    《第一氏族》

    感到不好意思,杨丰冲着端木岚微微一笑,轻柔地说:

    “岚儿,等到了云仙阁,我就找你单独说话。”

    “我现在,先陪陪妹妹,她武功低,我不放心。”

    端木岚自然明白杨丰的意思,知道他在隐晦地说,到了云仙阁,就会来找自己亲热,会心一笑,点头应允。

    杨丰扭头看向阮玲和赵沅,只见她们低头俯视,静静地坐在马背上,似乎没有留意到自己与端木岚的隐晦交流。

    暗自松了一口气,杨丰觉得,与这几位姑娘好好相处,还真不容易。

    阮玲听到杨丰的话,不是不想表露不满,只是她在心里想:“等到了云仙阁,杨丰,一切就不是你说了算。”“你要和谁相处,都要听我的安排,我不会让你,成为其他姑娘的猎物。”

    不知怎么回事,杨丰感觉,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似乎身边这五位姑娘,她们对彼此的感觉,都有了微妙的变化,不由得担忧起来。

    看到杨丰一脸难色,端木岚知道,他在这样的情况,很难做出最好的处理。

    为了让杨丰轻松一些,她扭头看向一边,轻轻勒马,减缓速度,慢慢落到这几骑的身后。

    见端木岚莫名其妙地往后退,杨丰心里隐隐作痛,他看不得端木岚受委屈,更不知道她又出了什么状况,想到了什么事情。

    其实,端木岚此时,只是很想与杨丰亲热,想紧紧抱住杨丰,让自己觉得,杨丰是她的人。

    可是现在不能表露太多,只能忍耐,她知道不行,如果自己不远离杨丰,自己一定会,突然抱住杨丰,亲吻杨丰,当众做出,不雅的事来。

    杨丰不明所以,只看到端木岚神情复杂,便开口喊道:

    “岚儿,你不要到后面?”

    “到我身边来,我想看到你。”

    听到杨丰的亲口召唤,端木岚心里一喜,尽管觉得自己不要过去最好,可是忍不住,一下子纵马上前,到了杨丰的身边。

    突然抱住杨丰,端木岚与他热吻一番,释放了一些情欲,才轻声道:

    “丰哥……”

    此时,她有无数的情话,想倾诉出来,可是顾忌杨丰的身边,有这么多姑娘,她不得不克制。

    想了一下,端木岚改口道:

    “谢谢你。”

    嗯了一声,杨丰开心地一笑,拉着她的手,两人策马并行。

    杨欣一见,也勒马到杨丰的另一边,拉着杨丰的手,三骑一起并行。

    阮玲、赵沅和端木月,看到他们三人,在这里这么要好,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阮玲和赵沅相顾而视,两人的心思是:

    我们与杨丰很久没有在一起了,杨丰应该拉我们的手才对,他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去拉其他姑娘的手,真是可恶。

    赵沅沉默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还不是真传弟子,在端木岚和阮玲的面前,地位最低,她不得不隐忍。

    阮玲则不同,心想:“到了云仙阁,我一定要让杨丰,长长教训。”

    “杨丰,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允许,你和其他的姑娘好。”

    “到了云仙阁,我就要把你关起来,让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

    想到这里,阮玲微笑,心里打定主意,决定要这么干。

    于是,她在这一路上,便一直没有发作。

    端木岚和杨丰,虽然不是最早认识的,可是她与杨丰,却是相处时间最长的,两人还有很多甜蜜的往事,一些非常亲密的、感动的事情。

    因此,端木岚在杨丰的面前,特别放得开。

    而阮玲和赵沅,在杨丰的面前,始终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无法放开,因此也被端木岚,抢走了不少,与杨丰亲密相处的机会。

    赵沅的心里,非常失落,她看到杨丰,现在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已经能够获得这么多,出色姑娘的喜欢,不由得,她有些自卑。

    虽然这一路,她能够看到杨丰,可她却不能亲近杨丰,更在心里想到,以后与杨丰相处,会不会排在这些姑娘的后面。

    杨丰与她们相处好了,才会来找自己。

    想到这些,赵沅的心,就开始隐隐作痛,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悄然偷看一眼杨丰,赵沅觉得,他越来越英俊帅气,比当初刚认识的九阶弟子杨丰,要强数倍。

    或许是许久没有谋面和相处,赵沅觉得,此时的杨丰,因为过于出色,反而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

    如果不是杨丰,曾经当着众人的面,亲口说过,阮玲和赵沅,是他这一生,最爱的人,最想共度一生的人,赵沅是一定不会相随。

    更不会处于如此尴尬之境,她还不离开。

    她正是感激杨丰,明白杨丰对她的情有独钟,才这样包容、忍耐,她相信,杨丰一定不会让她这么尴尬、委屈。

    杨丰,在她的心里,是一个值得相处,值得信赖的人。

    ……

    云风岭的东边。

    一条七丈宽的大河,挡在杨丰等六骑的面前。

    河上的石桥垮塌,碎石落入河中,河面上只显露一些破败的桥墩。

    一些工人拿着工具,正在回收河水中的石头。

    杨丰、端木岚和端木月,三人相顾而视,联合起来释放神气,让这六骑,凌空飞行,很快就到了河的对岸。

    那些工人惊诧不已,扭头盯着对岸的那六骑,一直不放。

    似乎他们觉得,那六骑,是鬼魅或妖物,总之不是寻常人,他们一定有古怪。

    众工人正在诧异间,只听不远处,又有马蹄声响起。

    他们扭头一看,只见飞奔而来两骑,直接冲到河边。

    那两匹骏马没有停下的意思,它们的后腿猛蹬,带着背上的主人,一下子腾跃而起,飞到了这条大河的对岸。

    那两骑的马蹄,刚一接触地面,就八蹄翻飞,使劲地奔跑起来,追赶前方那陌生的六骑。

    “什么,竟然有两匹马,载着人,一跃而过这七丈宽的大河,当真不可思议!”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本领,真是厉害。”

    “天啦,我们莫不是……撞到鬼了吧?这奔来飞去的人,一批又一批,莫不是鬼魂和阴兵,重新现世了吧?”

    这些工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惊疑起来,胡乱猜测道。

    而那最后的一句,更是让他们吓到了,全部心生惧意,争相离开。

    只见他们拾起工具,分别找着理由,说什么媳妇不舒服,要回家看看,说什么老娘不舒服,要回家看看,还有人说,死去的娘不舒服,要回坟地去烧烧纸。

    总之,他们各自编了一个理由,一哄而散,谁都不想,再留在这里修桥。

    有个别胆小的,回到家里,还生了一场大病,不断提起这件事。

    当然,没有亲眼见到的人,都是辗然一笑,并不相信。

    自此,那座石桥,再也没有工人去修复,致使那座桥,一直不能通行。

    一些人听闻那座断桥有阴兵或鬼魂,更是连去都不敢去,绕路而行。

    当然,眼下这座石桥,没有修复好,倒让杨丰等六骑,少了很多麻烦。

    否则,云风岭的十七寨,当真要派出人马,去成群结队地追赶杨丰等六骑。

    虽然杨丰等六骑并不畏惧,但也徒增麻烦。

    这么一想,石桥不能修复,倒成了杨丰的一件幸事。

    跃过河的那两骑,武功显然不凡,他们追踪杨丰等六骑,心里满是愤怒,意欲杀了杨丰,虏获那五位美女。

    听闻兰香阁主的栽赃陷害,他们满脑子,都是对杨丰的憎恨,觉得他是一个卑鄙下流的人,一个浪荡少年。

    世间的事,到了坏人的嘴里,就完全没有了真实可言。

    一场恶斗,再所难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