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指师月清,杨丰威胁道:
“师月清,你不要笑。”
“我与阮梅,是清白的,你不要以为,抓住了我的什么把柄。”
“你要是敢乱说话。”
“我就算得罪九玄天万千诸神,也要杀死你。”
师月清格格一笑,俏皮道:
“我呢,从小就喜欢争斗。”
“你越是不准我说,我就偏要说,你越是威胁我,我就偏要做。”
“你们两个的话,我全听到了,你们两个的亲吻,我也全看到了,而且,还看得很清楚,如果我乐意,还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模仿出来。”
“是不是像这样?”
说到这儿,师月清学着阮梅的样子,敛目翘唇,向前凑去。
学着学着,她、阮梅和杨丰,三张俏脸,全部红通了。
格格一笑,师月清害羞地说:
“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把我自己的脸都学红了。”
瞥了杨丰和阮梅一眼,师有清高傲地说:
“总之,你们两个要想清白,那是白日做梦,根本不可能。”
说到这儿,师月师眉毛上扬,斜眼瞧向杨丰和阮梅。
讥笑道:
“你们两个,一个是南玄仙宗的右阁主,有家庭,有丈夫,有女儿,竟然敢在这里,当着敌人的面,对一个少年倾诉衷肠。”
“你真的不要脸。”
“你都做出了这样的事,还有什么资格,当南玄仙宗的右阁主?”
“南玄仙宗,有你这样的仙人,当真是天大的耻辱。”
“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大大地玷污了南玄仙宗,这么大一座万年大仙宗,你已经是一个,南玄仙宗的第一号千古罪仙。”
听到这番话,阮梅身心大震,如遭雷劈。
她大吃一惊,看向师月清,美眸之中,流露出强烈的杀意。
师月清正是得意,忽然看到阮梅透露出一种,凶恶无比的眼光,她心下一凛,整张脸的神色,都不再淡定。
不安地说:
“怎么,你这个不要脸的仙女,自己做了丑事,被我看到,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你是敢那么做,那你与那些无恶不作的怪仙,又有什么区别?”
“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有那样的想法。”
阮梅冷声道:
“你这个七灵山的怪仙,做的坏事还少吗?”
“让你死,那也是你罪有应得。”
“我还需要什么理由?”
看向杨丰,阮梅厉声道:
“杨丰,你已经是我们南玄仙宗的中阁主。”
“你有义务,为南玄仙宗除害。”
“这个师月清,威胁南玄仙宗,现在又威胁我,她一定要死。”
“你不要犹豫,现在就杀了她。”
杨丰深深地呼吸一下,扭头看向师月清,清冷地说:
“师姑娘,看来,你今天是找死。”
“我本来对你,想网开一面,不想因此,与你们九玄天的神灵,有什么恩怨。”
“可是你现在,胡说八道,要玷污我和右阁主的清誉。”
“看来,我是留你不得。”
“我杨丰对待敌人,从不留手,我是第一次,对你这样宽厚,可惜,你没有把握好机会,犯下大错。”
“既然如此,那我只有如你所愿,让你去死。”
“你有什么遗言,就说来吧!”
“我立刻让你,彻底消失。”
亲耳听到杨丰的这番话,亲眼看到杨丰冷酷无比的表情,师月清心神大震,顿时毛骨悚然,感知到死亡的可怕。
师月清背脊发凉,一双美眸张大,凝望杨丰,颤声问道:
“杨丰,你刚才说什么?”
伸手一指阮梅,师月清盯着杨丰,冷声道:
“你真的,要为了这么一个有夫之妇,要杀我?
“我可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
“你真的为了她,要对我动手?”
杨丰冷淡地问: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我就结印,让你消失。”
阮梅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用一双欣赏的眼光,看着杨丰。
犹如在说:
“这样的神威少年,才配是我阮梅喜欢的情郎。”
“唯有这样的果断,才对我阮梅的口味。”
“杨丰,你果然是我喜欢的人,我没有看错你,我要占有你。”
师月清恐惧不已,感受到杨丰的冷酷,知晓他是一个言出必行,心狠手辣的人,对他一下子不敢小看起来。
想了一想,她瞧向杨丰半晌,忽然一笑,欢快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嫁给你,做你的妻子吧!”
“我可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还是处子之身,从来没有让任何男子碰过。”
“而且,我的姿色,一点儿也不比阮梅差,我有信心,做你的好妻子。”
杨丰厉声道:
“够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要杀你,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你。”
“你罪大恶极,该有此报,你要怨,就怨你自己,作恶多端吧!”
冷眼一睨,杨丰提醒道:
“有什么遗言,你快点交代吧!”
“我是不会再你第二次,更不会给你任何一个,逃生的机会。”
师月清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这一回,是彻底把杨丰和阮梅给若恼了。
心里清楚,她看到了阮梅亲吻杨丰的事,又听到了阮梅对杨丰说的那些求爱的事,自己肯定是活不成了。
即使杨丰不杀她,可阮梅身为一个女子,本就嫉妒女子,自然不会放过她。
】
师月清胆战心惊,吓得脸色煞白,美眸张大,哀求道:
“杨丰哥哥,我从第一眼,就喜欢上你。”
“我不想与你打。”
“可你为南玄仙宗出头,硬要与我作对,我没有办法。”
“我现在落败,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你放了我,我保证,绝对不会透露你们两个的事,不会说出半句,对你们不利的话。”
“我在这里发誓。”
阮梅冲着师月清,冷冷一笑,当着她的面,抱住杨丰,亲吻他的嘴唇,开心地说:
“师姑娘,你以为自己是九玄天太阴师尊的女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刚刚的话,表露杀意,你想置我和杨丰于死地。”
“你心肠够歹毒的。”
“怎么,现在后悔了?”
“很抱歉,这是你自找的,我们早已给过你机会,现在你知道错了,已经太晚了。”
“你不是自以为是,抓住了我们两个的什么把柄吗?”
“那我就让你,多看一点。”
说完,阮梅抱住杨丰,强行与杨丰热吻。
杨丰大惊失色,身子后闪,制止道:
“梅姨,请你自重。”
“你不是一个姑娘,你是有夫之妇,你在这里做这种事,让我很接受。”
阮梅大吃一惊,脸色通红,看着杨丰,轻声问:
“你当真,要当着师月清的面,驳我的面子?”
“你要让我在她的面前,出这么大的丑?”
“我的话已经说出去了,你要这么打我的脸,羞辱我?”
杨丰听到这话,身子大震。
不由得,瞥了师月清一眼,杨丰生气道:
“都是你害的。”
“你那张嘴,太讨嫌啦!”
轻轻一笑,阮梅迫不及待,一下子抱住杨丰,与他热吻。
她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抚摸杨丰的全身,对他任何一个私密的部位,都不放过。
杨丰全身发热,嘤嘤出声,实在是受不了了,感觉大事,身子剧烈颤抖,快要到了忍耐的极限。
心里惊道:
“成过亲的女人,手法就是不一样。”
“对于那些风流之事,娴熟得让人吃惊。”
不多一刻,杨丰就如火山喷发一般,整个人惊呼出来:
“不要!”
“我受不了,你适可而止!”
凭着坚定的意志,杨丰克制内心的情愫,一下子制止阮梅,不允许她在抚摸自己。
否则,杨丰当着两位绝美女子的面,一泄千里,当众出丑无比。
看到杨丰强行打断自己挑逗的行为,阮梅心里大惊。
暗道:
“杨丰,好定力!”
“他真的是一个非凡的少年,面对这样激烈的手法,他还能打断、克制。”
“了不起!”
“他果然是一个专情的男子,不会轻易屈服在女人的手里。”
师月清也看到了这一幕。
见到阮梅那么轻薄杨丰,在他的身上肆意抚摸,娴熟无比地挑起他的情愫,让他差点失态。
连她都看得脸红,身体发热,心惊不已,内心惊赞于阮梅的高明。
不料,杨丰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打断阮梅,当真令人佩服,当即又惊讶于杨丰的毅力。
如果换作自己,未必舍得打断,会屈服于那种强烈的快感当中,选择畅快淋漓的享受。
“杨丰哥哥,我也叫你杨丰哥哥,你放了我。”
“我不再与你作对。”
“我知道错了,你饶我一回。”
听到师月清的叫唤,杨丰和阮梅大吃一惊,扭头看向她,一脸困惑。
师月清微笑道:
“阮姐姐,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杨丰,我知道你是真爱。”
“我现在不会乱说了,你们放过我。”
“我从此不会再来南玄仙宗。”
“我回去之后,也会约束七灵山,让他们不得与你寻衅。”
“你杀了我,未必能够平息七灵山的怒火,甚至会招来九玄天大神的仇恨。”
“我希望你们,相信我。”
杨丰和阮梅,听到师月清的语气温婉,没有一丝仇恨,两人对视一眼。
阮梅笑道:
“你不会是看到我对杨丰,做了那种事,情愫陡升身体难受,一下子眷恋起活着的感觉,不想死了吧?”
师月清满脸通红,一双美眸,看向杨丰,羞涩地一笑,道:
“我是喜欢杨丰。”
“我没有想过,要与他战斗,更没有想过,我会被他打败。”
“杨丰哥哥,你要是放了我,我会心甘情愿嫁给你。”
“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七灵山的二宗主,还是九玄天太阴圣尊的女儿。”
“你要是娶了我,我保证,允许右阁主阮梅,这位阮姐姐,与我们一起同房。”
听到这话,杨丰身子大震,面红耳赤,阮梅则是震惊,赶紧问道:
“师月清姑娘,你当真?”
阮梅心里知道,即使自己的女儿嫁给杨丰,自己未必有机会,与杨丰在一起。
可是当下,师月清已经知道自己爱慕杨丰,还轻薄杨丰的事,那她这么说,一定有了心理准备,她一定会兑现,今日的承诺。
说实话,这对于阮梅来讲,当真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斜眼睨了杨丰一眼,阮梅心神荡漾,暗道:
“我要是能够与这样的绝美少年、神威无敌的少年,夜夜春宵,我当真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看了师月清一眼,阮梅着急地问:
“你用什么表示,你喜欢杨丰,一定会嫁给杨丰?”
师月清看了杨丰一眼,越看越喜欢,当下又被他打败,格外看得上他,欢笑道:
“我有九玄天太阴神玉。”
说完,她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神玉项链,双手拿着它,看向杨丰,温柔地说:
“杨丰哥哥,我把这串项链送给你,表示我一定会嫁给你。”
“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为此,我也绝对不会说出,你们两位的事。”
“否则,那就是玷污了我,未来夫君的名声。”
杨丰一脸不相信的神情,望着她,没有说一句话。
阮梅想了一想,轻声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放了她,否则,我们杀了她,那个黑衣怪仙一定会跑。”
“那时,我们抓不住那个黑衣怪仙,可就得罪了九玄天的诸神。”
“我们南玄仙宗,可没有办法应付。”
说到这里,杨丰和阮梅,向远处望去。
只见黑衣怪仙站在一百多丈外,袖手旁观,竟然没有出手相救,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或许,他巴不得南玄仙宗,杀了那个红衣仙女。
他正在等着看好戏。
杨丰看着师月清,认真地说:
“我不怕你胡说八道,我与阮梅,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你刚刚激怒她,害得我也受连累,不是你,我根本不会被她,那么亲近。”
“还差点出丑。”
师月清脸蛋通红,此时听到杨丰的责怪,心里没有一丝怨气,反而感到很满足,很幸福。
或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
说到这儿,杨丰见师月清的反应很平和,怒气消减了一些,又说道:
“不过……”
“你既然表示出,和谈的意思,那我就放了你。”
“你也不用嫁给我,你不要再来,就行了。”
“好,你走吧!”
“我解开法印。”
说完,杨丰双手结印,打算解开法阵。
阮梅心中大怔,连忙伸手,制止杨丰,着急道:
“不可!”
杨丰吃了一惊,好奇地问:
“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