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泽走出去后,云炎对于冰火虫之事,并没有告诉他。
这次的计划,冰火虫才是重中之重,援军虽赶到了不少,后面两座空府城也移了不少人过来。
楚军和韩军还是想差悬殊,为保万无一失冰火虫的事,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况且自己身为楚太子的身份已出,如果韩军都知道这层身份,姬无夜想不出军攻击信烈都不成。
再加上奉旨成亲,那可是太子妃和几位侧妃,韩军又岂能放过这次大好的机会。
而此次重伤逃走的那人,也正是四百万俘虏当中的一位将军,此人在重伤逃亡时尽走山林。
用了一天的时间,才逃到燃博府城门前,倒在地上已经快奄奄一息道。
“赶快打开城门,我有大事需禀告大元帅。”
“你是何人胆敢让本将军打开城门,给我放下玄精铁笼,把他给本将军擒上城来。”
守城将军带着几个手下,亲自将那人押到大司马府。
“快去禀告大司马,城外抓到一个人要见他。”
“将军请稍候。”
进去的那守卫没多久就回去,将守城将军几人给放了进去。
姬无夜和腾笛二人,正等着几个人的到来,到是想知道抓住的人能说什么。
“末将参见大司马、相国大人,这就是在城外抓到的人。”
姬无夜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一身的伤势修为到是不低,到是想听他能说什么。
“听说你想找本大司马?”
“太司马我是信烈大军中的刘常,今天早上听说楚军元帅要奉旨成亲,末将趁楚军换防时偷偷潜逃而出。”
姬无夜中指摸着下巴,奉旨成亲看来是选妃己定,怕在大军时太子身陨,想留下个后代好继承太子位。
这楚皇想得到真美,本大司马岂能成全于你,我要让太子和太子妃有来无回。
“楚军元帅奉旨成亲,不知是与何人成亲。”
“
回大司马好像是有四人,对了听说楚军元帅竟然是大楚太子,那太子妃是叫杨清凤对就是杨清凤,侧妃好像是是杨清鸾,洛心婉还有一个佘文兰的女人。”
姬无夜听到杨清凤时,右手握得座椅手扶把上,深深的把玄铁握出了一个手印来。
腾笛直接站起身来问道:“你可真听清楚,那楚帅就是楚国的太子?”
“回相国千真万切,楚军当中无人不知,就连我们被俘虏的人全都知道。”
“好好好!”韩相腾笛高兴的三个好,继而转头望向姬无夜道。
“姬大司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军可比楚军可是多了好几倍,只要我们能抓住楚国太子的话,我韩毕定能一统朱雀。”
对于楚太子的身份,他又何尝不知道,这回该死的家伙,还真是破坏了他的大计。
“相国此言甚是在理,只是他能逃出来,楚军必然会防御更强,攻城那可是会损兵拆将啊。”
“姬大司马无妨,不就损失一点兵马,只要抓下信烈活抓或斩杀,楚国太子那就是无上功劳。我可是听说,如果没有这楚国太子,前朝早就拿下了楚国,一统整个朱雀陆。”
这份功劳他腾笛志在必得,以后他腾家必会是无上功臣,从此更加无人能憾得动。
“既然相国大人要打,这样深夜才是更好的机会,我军也先得派人探探情况,到时好一举拿下信烈府。”
只是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早就计划好的事,竟然被腾笛的出现提前给破坏,偏移了原本的轨迹。
信烈府内入夜后到一片喜气,佘文兰也已经外出而归,四女也已经穿上了红装。
云炎也已经吩咐冰火兽作好了准备,信烈与燃博交界之处,大量的冰火虫不断的出现。
在草丛内从四面八方,开始爬向燃博府的城门而去,自燃博府内城门打开时,出现第一股韩军探子时。
己有一部分冰火虫,在城门一开时就已经进入燃博府内,其它的在城门关闭后,都在静待城门后再次开启。
亲眼看着几个韩军向信烈府而去,两百多万的大军已潜伏在指定的位置,静待更多的韩军开始出城。
韩军的探子在不远处,看到信烈府的城墙之上,一个个楚军喝得啷叮大醉,都东倒西歪的样子,城闪还能听到人喝酒的吵闹声。
事实上也确实有不少的人在喝酒,足足有五十万的人,全都在大街上手举一碗酒。
分批喝完手中的酒,也是故意让府城外的韩军探子听到,做戏要做到真实化。
是后面赶过来增援的五十万大军,以正面对一望无际的韩军,这一碗酒也是给他们壮胆所用。
一直观察了许久,直到所有人全都醉倒后,还有醉趴在城墙头上,这才安心的向燃博府转头离开。
凌清泽出现后拍了一把,正趴在城墙头的士兵道:“演得不错继续,看来鱼儿终于要上勾了。”
再次见到韩军探子急驰而去,云炎这才放心的返回信烈府。
第一眼见到就是三女,全都身穿喜服骑在战兽上,静等大战的开始。
反倒是他身着普通服饰,三女全都飘来优怨的眼神,就算是诱敌之计,最起码也得穿上喜服吧。
在五十万大军的面前,总得给她们一点面子吧。
“殿下你的喜服呢?”杨清凤开口问起云炎。
云炎有些心虚道:“这个诱敌之计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吧。”
几人进入燃博府城内,就看到姬无夜正率军站在内城口,等待他们的消息。
“启禀大司马消息己证实正确无误,信烈府的城墙上楚军都醉薰薰的样子,城内也是十分的热闹。”
“好既然如此的话,敢在我韩境内大婚,简直就是没将我们放在眼里,那本大司马就将他们一窝全端了,让他们全都有来无回,所有大军听令随我出发。”
燃搏府城门大开,在姬无夜的带领下,如出闸的猛兽一般出笼,大军不断的冲出城外。
韩军一路向前冲,军队从未间断过,宛如一条不断出水的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