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诸天从知否开始正文卷第十一章程始知道女儿消息本来万松柏和程始以为李皓的宴请会放在军中安排,或者就是安排到县城之中的哪处酒楼呢。
没成想最后得到通知,是到李皓的私宅去做客,这就让两人很是奇怪。
毕竟要是袁家在郯城有宅院的话,以前袁沛干嘛一直待在营里,自己的宅院住着不是更舒服吗?
结果追问来人才得知这宅子是李皓过来之后才入手的,两人脸上不自主的抽动了下。
等袁家来人走后,程始不由感慨道:“这位袁公子可真是豪横,郯县城内好一些的宅子最少都要百金吧,他说买就买。
按理来说,袁家就算再富裕,就这个年纪也不该有如此阔绰,莫不是袁家将他当成了未来家主,如今已经接掌了部分资源。”
万松柏摇了摇头,说道:“应当不至于,要知道袁家长子才名远播,如今又拜入了白鹿山门皇甫仪门下,日后自是前程无量。
李皓虽说也有些才能,并靠着曲辕犁之事在陛下那里有了些许声名,但袁家终归是诗书传家的,又兼李皓并非长子,只怕袁家族老不会答应废长立幼的。
或许只是袁州牧夫妻喜欢幼子,所以才在钱财上有所宽裕吧。”
程始听后也觉得此言有理,毕竟原先李皓做生意时打的都是袁家的名头,一般从不自己直接出面。
所以族内知道李皓的人比较多,可到了外边李皓的名声就不太大了,只有一些与袁家交情较好的世家大族知道,比如梁家、曲家;或者是和袁家有大的生意往来,李皓亲自参与过也知道,比如崔家、越家。
至于万家和程家自然是不在此列了,不了解李皓的情况,所以这猜测难免就有些偏离。
当然,这两人反正也没打算插手袁家的事,嘴上说完也就过去,转头便开始商量准备什么礼物。
本来要是在军营或者酒楼,只要随便备些东西就可以了,不用太正式。
可如今既然设宴在袁家府宅,那就算是正式的登门拜访,这礼物要是没准备好就未免太过失礼了。
不过这一切李皓并不知道,现在他还在接连同那些和袁沛一块来的部曲族人谈话,用以尽快了解徐州的情况。
直到宴会当天,李皓才特意空出时间待在府里,接待即将到来的万、程两家人,正好也当是休息一天,睡个懒觉。
结果没成想,这两家人似乎有些过于积极了,还未到己时便来到了府门之外。
那时候李皓才刚梳洗完毕,早膳才刚刚上桌,都还没用过。
闻听此言,也只好是将碗快放下,亲自去到府门外迎接,于是便看到一堆人站在门口。
当先领头的是万松柏夫妻和程始夫妻,萧元漪身后站着青从,之后是万妻妻、程颂、程少宫这三张熟脸,还有一张陌生的脸应该就是程始的长子程咏了,那个在剧中只活在别人嘴里的人。
在这帮晚辈后面还跟着一群仆役,每个人都手上都大大小小的提着一堆东西。
见此情形,李皓不由说道:“两位将军这也是太客气了些,只是吃顿便饭而已,何至于如此隆重。”
万松柏回道:“初来贵府,总不好空着手来,而且这里面多是一些徐州的特产,不是什么贵重之物。
唯有一张无损的虎皮还算不错,那是由我亲自猎来的老虎硝制而成,当时箭从虎眼之处将老虎射死,所以整张虎皮无一缺损。
另外我程贤弟还备了《急就章》《算数书》送来,说是以前偶然得来的什么先秦古籍,我也不懂。
反正你们袁家是诗书传家,正好送来与你,也算是物尽其用。”
李皓闻言笑道:“万将军神勇,这箭射虎目的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此物确实难得,还得多谢万将军割爱。
另外也得多谢程将军,《急就章》《算数书》的名字我以往便曾家中长辈说过,只是袁家未曾藏有此书,所以一直甚为遗憾。
没想到今日倒是从程将军夫妇手中得到了,真算是得偿所愿了。”
见李皓如此满意,程始和万松柏自然也是高兴的很,总算是没有丢自家脸面,顺带着万松柏还和李皓讲起了他打猎老虎的事迹来。
李皓听着也附和了几声,再有程始这个捧跟得在,万松柏是越讲越起劲,一时间都停不下来。
那李皓自然是不愿意了,毕竟总让人家一直在府外站着太失礼了,便想着打断万松柏的话,先请他们进府再说。
结果这时李皓的余光,瞄到萧元漪悄悄在程始肩膀上打了一下,并眼神示意程始往后面看看。
于是李皓才发现自己好像忘了问万妻妻他们的身份了,因为李皓实际是认识的,所以潜意识就忽略了此事。
但李皓的认识是从电视上看来,这话没法去人解释。
本来要是光李皓忘了也没事,只要万松柏和程始两个人正常些,也会主动和李皓介绍的。
可谁能想到,李皓得一句话把万松柏讲故事的兴致抬起来了,顺便让程始投入进来,一时间也忘了这事。
这样下去可不行,别到了最后要进府了,李皓还不知道这几个是谁,那就太失礼了。
于是趁着万松柏中间停顿得空隙,李皓主动开口问道:“对了,这几位是……。”
听到李皓的话,萧元漪也松了口气,连忙重重打了下程始,然后用眼神示意他来介绍。
这下程始得默契终于回来了,便从万妻妻开始,然后再从大到小得把几个儿子给介绍了。
李皓闻言自是一一问好,然后便说道:“大家就不要在外面站着了,进府里来坐着聊吧。”
说完便侧身到一旁,引着众人进府,当然那些仆役自然有人带着去库房,就不用跟着李皓一行。
重新回到主堂,李皓自然是坐在主位之上,然后万家和程家分开坐在左右两边,当头是万松柏和程始二人。
这刚一坐下,万松柏的谈性不知怎得又上来了,还打算继续开讲自己的光辉事迹。
李皓当然是不乐意听的,正好此时李皓的饿意又上来了,便开口说道:“对了,我这有些餈和胡饼,都是近些年胶东新出的,味道甚是不错,不如我让人端些出来给诸位尝尝。”
对于这些,显然万松柏是不太感兴趣的,还是想继续开讲,夸夸自己。
结果还没张口,他的这个意图就被万妻妻给发现了,要说万妻妻这性格还真是从小到大一个样。
在她眼中,万松柏只怕是真没啥威慑力,所以直接就打断道:“阿父,你这故事都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越说越夸张。
打那只大老虎的时候,你明明是带着一帮部曲去的,回来得时候不少人的身上都还带着伤,哪像你说的这样。”
这话一出,万松柏显然是有些无奈,转头就朝着万妻妻瞪了一眼,只是万妻妻是丝毫不惧,于是这两人就变成了大眼瞪小眼。
李皓在上面看的一阵发笑,正好此时外面的奴婢将糕点端了上来,李皓便说道:“来,大家都尝尝我们胶东的特色,尤其是这银丝卷和大蜜枣,味道着实不错的。”
说着先自己拿起了银丝卷尝了起来,毕竟确实是肚子饿了。
另一边,闻着这香味,万妻妻便觉得这东西很是好吃,也就顾不得再和万松柏瞪眼了。
而且既然李皓这个主人家都吃了,其他人自然也就顺势都各拿了一样,吃了起来。
这一吃就停不下来了,银丝卷入口柔和香甜,软绵油润,余味无穷;而大蜜枣皮薄酥脆、清香蜜甜、食而不腻,众人只感觉这两样东西比以往吃过的任何糕点都要好吃。
当然这也是应该的,毕竟这两样东西本来就不该是汉代得产物,而是李皓为了满足自己得口腹之欲,指导庖厨按照后世得方法做出来得。
一时间只见堂上安静的很,只剩下了众人吃东西的声音。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沉寂,像是萧元漪、青从,还有万夫人就开始一会吃进去了,但很快就回过神来,然后便是一脸无奈的看向自家丈夫、子女。
只不过万夫人对于这种无奈已经习以为常,而萧元漪则是碍于李皓在这,不好发作。
估计等到离开这里之后,程始这一大家子的挨顿教训的。
李皓这边垫了垫肚子便停了下来,见此情形为缓解尴尬,便对萧元漪说道:“对了,您与程将军可是河内郡人?”
听到李皓的问话,萧元漪一愣,回道:“确实如此,我与夫君确实都是河内郡共县之人,不过袁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李皓回道:“刚刚我听到令公子少宫之名时,便感觉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听过一样,只是没有立马想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我前两年不是去了一趟都城,当时在城中听到了一个传闻,其中涉及到了一个小姑娘,名叫程少商,其家也是从河内郡迁到都城来的。
而且传闻之中,那个小姑娘的父母也是领兵在外,我越想越觉得与程家的情况颇为吻合,故有此一问。”
听见这话,程始立马停下了进食的动作,说道:“我与元漪确实有一女留在都城,名为程少商,和少宫是孪生兄妹。
在她出生之时,我与元漪因要率军前往救援孤城,军情紧急故只能将她留在都城之中,交由我阿母抚养。
这些年我与元漪一直在外,未曾回过都城,消息也不甚灵通,不知袁公子听到的传闻是怎样的,可否告知于我。”
李皓闻言回道:“原来她还真是程将军女儿,这倒是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应该是传闻有误吧。
毕竟程家如今的富贵都是因将军所起,那家中对待将军女儿应不至于如此苛待才是。”
程始一听自己女儿被苛待了,当即脸色大变,因为他是知道自己二弟那个新妇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于是便想追问一下事情原委,结果被萧元漪抢先道:“民间传闻多是捕风捉影而来,其中不尽不实之处甚多,有些夸大其词、危言耸听的也属正常。
如今我家有君姑在家主事,想来也不至于会苛待孙女的。”
听到这话,程始虽然有话想问,但他知道自家娘子会这么说,肯定是有其原因的,便没再开口。
至于李皓就更没去反驳了,反正话已经带到,以程始这个疼爱女儿的性格,怎么也不会放手不管。
到时只要他派人回都城打听打听,自然能知道自己所说不假,这样真实性还要高些。
今天自己突然说出这话,估计萧元漪心里只怕已经有些怀疑,干脆还是费事些的好,等他们自己去发现情况吧。
于是接下来,李皓便跳过这个话题,跟万松柏他们讲起了胶东的一些趣事来。
要说这两年,在李皓的带动下,胶东一地的发展还是很快的。
正好徐州又濒临胶东,万松柏和程始领军平叛之时,时常就能听到这些,自然也是有所感触。
这一聊便到了己时末,有奴婢前来通报,说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请众人前往用膳。
于是众人便移步前往,要说这午膳的菜色就更丰盛了,浮油鸡片、糟熘鱼片、香酥鸡,还有各类海鲜,众人面前的餐桌都是满满当当的,让人看着就食欲大开。
只是这吃的欢的人中,并不包括程家众人,没了程始的搭话,万松柏讲故事也没了氛围。
所以在用完膳后,程始和王松柏便其齐齐前来告辞,李皓也是热情的将其送至院门之外。
等程始他们回到自己住处之后,将三个儿子给打发走后,程始说道:“就葛氏那个蠢笨又尖酸刻薄的性子,要说她会欺压嫋嫋,这是绝对有可能发生的事,我们不能不管。”
萧元漪回道:“这事我自然明白,只是家中有君姑在,我们俩又无法返回都城,能做的事情实在不多。
而且今日袁昂突然说出这话,也让我觉得奇怪,他真只是无意为之吗?这也是为什么我在袁府对袁昂那么回答的原因。
不管之后的事怎么办,先派人回去都城探听情况,反正想来葛氏纵使欺压也不敢太过,我们有时间来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