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猎手
第一防线下的战斗逐渐白热化。
可雷丁的脸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尽管自己的部下异常的出色,但是到目前为止,三星古历史未人楼镌仍旧没有使用他的波策。
投入的兵力大概已经是本次战争的一本主队了,然后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能迫使楼镌使出全力的话,那么接下来很可能就是一场苦战了。
——
回到战场。
别迟后缩的拳劲蛇形挥出,出于保险起见,这次楼镌并没有正面迎击,而是尽量在可行的区域内进行化解,侧身闪过的同时,右臂力劲将其搓开,回环的旋风踢从背部袭来,他下身的同时,用下扫腿留住了别迟。
伴随着别迟身体的侧倾,进行打点补给的伊卡玛丝毫不给楼镌任何下狠手的机会。
在控制好自己与别迟的动作间歇的同时,伊玛卡还利用自己的充沛体力逼迫着楼镌撤出他们合作的有效空间。闪避中夹杂着格挡的体态反抻,宛如雨燕一般,就算被伊玛卡将了一军,但楼镌还是牢牢的用再次右手制住了别迟,随即猛然甩向另外一侧。
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躲过伊玛卡的“閗气拳。”
楼镌大概明白了。连接耳机的两个人可以共享其中一个人的能力。这种能力真的是相当独特呀,只是在闪避的同时,他还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自己跟伊玛卡共享能力的话,该有多么的无敌。
没能抓住楼镌尾巴的伊玛卡只能停下身子,看着他扯开了别迟的身体。
别迟不断后倾,为了挣脱,他不得不挥出保命的閗气拳。
击破空气的旋风冲击落在了楼镌的胸口,力气越来越沉了,刚刚打中的时候,他都感觉要踹不过气了。
还没等到重新调整好状态,尖锐的杀气就出现在他的身后,伊卡玛对着自己的位置跃起,落下的直拳直接将楼镌击飞数米,再次迫近的同时,楼镌便迈出了迅疾的步伐,只见落空的重拳落向地面,原本稀碎的沙土被轻轻地扬起,消散的尘土散去之时,伊卡玛才出烟尘中露出了身影。
对着弥漫的沙舞,撩了一下,那精干的手势直接破开了遮挡在她面前的那层薄纱。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还是个怪力女。”此时楼镌由于刚才的后跳距离他们有了些许的距离。他半蹲着,这次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二对一,他还是能够撑得住的,但奈何,这个组合有点麻烦。不仅在动态捕捉两人的位置,还得判断閗气拳集中自己时对身体的防御,而且哪怕自己已经把握得相当出色了,但是每次增益的系数似乎并非时一个固定的数值。更重要的是,虽然避过了拳头,但是拳风可一次都没有躲闪过。
如果是消耗战的话,那对我可就太不利了。楼镌心想。
可是每当他想了解其中一个人的时候,那个女孩就会挺身而出。可眼下如果把率先击倒的目标换成这个女孩的话,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她就像一块难啃的骨头一样,任谁都不会挑她下手的吧。
他站了起来,鱼纹白日的飘带垂到了腰间。
另一方面。
伊卡玛开始轻微地喘气,随后对着
别迟说道:“二对一,他竟然没有丝毫的落下风。”
面对着高度集中状态的战斗,波导的维持对于他们来说其实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都是一样的战斗,但是他好像就跟我们不在同一个层级。”别迟也不禁感叹道。
“要不这次换你帮我打掩护,我一定击中他。”伊玛卡提议。
“嗯。”别迟应允。
——
北循城的第二外围聚集了大量楼兰的族人。
他们都在密切关注了楼兰一族的英雄最终到底会以怎样的方式击败对手。
“沮队长,为什么楼镌大人会这么强呀!”一旁的小孩对着城墙小队队长发出了疑问。
这个留着胡渣,五官清秀的男人,看起来可能还要比楼镌大上几岁。
“那个臭小子,你是不知道,一开始他可没这般好说话。他做事很有自己的原则的,没人说得动他。”在印象中,如果不是现在站在中央广场,沮还觉得楼镌真像没长大一样,那份偏执,那份坚持,还挺令身为长辈的自己难忘的。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才会变成这样子呢?”小孩依旧不解。
“听过关于楼兰的黄金传说吗?”不知从哪里掏出的稻草让沮队长塞到了牙缝里,掏了起来。
“没听过……”小孩摇了摇头。
那倒也是,这个故事已经传颂了很久了,到了这一代也该被遗忘了吧。沮不禁摇了摇头。
可他还是望了一眼身后被绿洲包围的村落,吐火罗神迹大教堂上漂浮着不问归期的云朵。
他曾经在某一刻也是深深相信所谓的黄金英雄传说的,只不过后来,事情越来越多。忙碌的日子根本没有尽头,回到家躺在床上的时候,连美色都没有追求的欲望,除了睡觉,就是想睡觉。
但人生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就算那是骗人的故事,但是在他还是小孩的时候,听着钟楼上外出求过学的看守,说道那么关于古老楼兰镌刻在黄金石板的命运,都会要夜幕降临的间歇,闭上眼睛,躁动个不停。
那是一种信仰,也是在生命中给与自己无法估量的力量的关键所在。
想到这里,他重新焕发出了早已熄灭的热血,直到这一刻,他才些许明白,为什么伟大的楼兰王会勇敢的站在最前线。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关于楼兰的英雄传说吧!”他微微一笑,对着仅仅高过城墙半个头的小孩拍了拍肩膀。
——
伊卡玛与别迟掠过沙地,这次他们分头行动了。别迟率先抵达,跃起的身躯在半空中旋转后落地,划破天空的蓝色星光追踪着楼镌反复闪避的身影,很好地对他起到了限制的作用,集中的崩劲在掌间爆发,这次的威力震开了试图格挡的楼镌、
他被击入了空中,不断的翻转着身体。
可一波未停,新的杀招再次袭来。猛烈的重拳从后背蓄满,他对着地方发出了精湛的波导波,以此帮助自己闪过对方的“将军”,跟进的别迟对着肩侧又是一个双手紧扣的拳劲。连同,一旁的伊卡玛根本不给楼镌喘气的机会,挥出的怪力再一次落在了楼镌双手并和格挡的区域。
他被击中了。
“閗”的标记接连在楼镌的身上闪烁起来。这次是左手肘。
情况变得异常的糟糕。
“我的波甲碎裂了。”楼镌甩了甩发麻的手臂,“你们确实很强。我也大概知道你们的能力了,你,母的,能力是共享这个公的的能力;公的,你的能力是每次击中我速度以及威力就会获得递增的定向奖励强化性能力。因为那个女孩一开始根本不是强化类型的波导使用者,这次她直接一击就把我的波甲给击碎了。应该是奖励效益的结果,并且你们还共享了彼此的增益效果。不然仅仅是两回合的接触是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的。就算你们并非击中我的身躯,增益的效果对于非生命单位却不能维持着固有的攻击力,所以这也是我躲开后,大地没有被这个女孩重创的缘故。”
“是个了不起的前辈,但是你依旧没有办法招架我们下一步的攻势。”伊玛卡知道接下来的对决就是最后真刀真枪的火拼了。
他们都摸清了双方的底细,那么很快,在自己与别迟接连的追捕下,他就会陷入油尽灯枯的局面的。
“这可不一定,只要确定你们不是限制性又或者操作性的使用者,那么你们都会被我击溃。”楼镌似乎已经有了眉头。
经过了十几分钟的挨打,他也到了该反击的时候了。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收到狠话的伊玛卡依然没有示弱。
——
“那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故事,在日暮的时分,我和其他孩子,包括楼镌大人会结伴到吐火楼大讲堂的钟楼寻找那里的老看守。老看守那时候已经有六十岁了。他原本在人类区当老师,但是某一天来到楼兰的时候,却产生了留在自己的想法。我们都很好奇,追问他为什么?他也不隐瞒,直接了当的告诉我们,按照书籍的记载,楼兰曾经是伟大的黄金都市。连绵起伏的金色矿脉点缀在沙地的绿洲之下,那里到处都是河流,每个女孩子的身上都缀满了黄金,走起路来响个不停。”沮认真地说道。但故事给人很荒唐,听了的孩子也只是轻声笑笑。
确实,时代已经跟过往不一样,孩子们接受信息的途径可太多了,哪能跟当年那群围在钟楼的孩子相提并论呢。
沮没有在意,在眼神飘过远处的同时,接着说道:“那时候,看守说到,关于黄金都市有一个传说,每当黄金都市的人们陷入困境的时候,就会有一个被黄金乡选中的英雄勇敢的站出来,他将带着所有的族人迈向英灵的殿堂。”
只是一些简单的字眼,但那时候听起来就感觉无比的热血。
“那应该不是真的。”小孩子否定道。
“是真的。”沮反驳道。
战场的中央,灿金色的波导从一个熟悉的背影不断的升腾,直到将半片天空渲染。
刚刚觉醒微弱波导的孩子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绚烂的气息,就好像从世界树上升起的太阳一样。
凌冽的气息不断的飞扬,一遍一遍的溅射在宽广无边的中央战场。
“我们要玩真的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原本站立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