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还散落着几本书。夏布利走过去翻阅了一下,发现都是近期的杂志。眼睛微微眯起,他对着格拉夫吩咐道:“格拉夫,去房间里搜搜。”格拉夫是拒绝的:“为什么?你是不是想自己看这些好看的漫画?”“这是杂志!”夏布利脸皮子一抽,“让你去你就去!”他还要通过杂志判断一下这个人的喜好呢……烦人!见夏布利有发飙的迹象,格拉夫也不再磨叽,一手十字架,一手左轮,大大方方的进入了左边的第一间卧室。夏布利草草地翻完杂志,没看出什么来,又接着瞄准了茶几上的杯子。“唔……这是青瓷?”夏布利拿起了一个杯底还有着黑色残渣的瓷杯,眼睛发亮。这种杯子在英国可是很受欢迎的……用来当做下午茶的杯子再适合不过。夏布利瞟了眼房间,确认格拉夫还没出来,迅速把杯子里的残渣倒了倒,揣进自己怀中。等格拉夫从房间里出来后,夏布利已经在外面的储物柜和书架翻找起来。他搜寻的毫无章法,就像个入室抢劫的一样……“夏布利,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格拉夫汇报了一句,转身继续进入第二个房间。而夏布利还在那里翻箱倒柜,不知道想从这些箱子柜子里找到些什么。等格拉夫再次从房间出来后,夏布利也已经搜索完毕,站在沙发旁边盯着天花板勐看。“人不在,我们要等他回来吗?”格拉夫把十字架举过头顶,彷佛这样能让圣光照到自己卤蛋似的光头。“万一在呢?”夏布利的想法要比格拉夫丰富许多,眯起眼睛,又看向地板,狠狠跺了一脚,“你说,这人会不会是看到我们来后才跑……或者藏起来了?”“……我说的不算。”格拉夫郑重地把十字架摆在胸前,“这需要主的旨意。”夏布利嘴角一抽,无奈的甩了甩手:“行吧,那就问问你的主,人到底在哪吧。”话音刚落,他向前走了几步,再次狠狠跺了一脚。而他两次落脚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差别。夏布利盯着地板上有些褶皱的地毯,嘴角勾起,蹲下身子将其掀开,露出了下面有明显切迹的地板。切迹的缝隙中还延伸出一根细长的绳子。‘咵——’夏布利拎起绳子,轻轻一拽,一块地板很容易就被他翻起来了。“哦!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他的眼里尽是志得意满的笑容,“格拉夫,开个灯。”格拉夫把灯打开后也走过来,盯着黑黝黝的通道:“哦,无所不能的上帝,这是一条密道?”“不不不,我觉得这应该是连着仓库的……不信你下去看看?”“不,夏布利,这是你发现的,应该你去。”“我让你去!”夏布利直接给了格拉夫一脚,把人踹了下去。而后,他自己则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监视住这里的出入口,所有从这里出入的人都要向我汇报!”简单的吩咐完,夏布利将手机收起,盯着这个不正常的通道。这地方绝对跟琴酒有关系,不然他就去信基督……‘不过这样看,那个叛徒又跟他没关系了。’夏布利摸着下巴陷入思索之中。随即,他又神经质的笑起来,盯着地下通道的眼里有着快意:“可,私自行动,背着组织私自发展成员,也是一大重罪啊……琴酒。”夏布利不知道琴酒来这里到底干了什么……不过他相信只要自己继续搜寻下去,就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他就能坐稳琴酒是叛徒的罪名!一想到这里,夏布利就激动得一阵颤栗——但这么执着于琴酒,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没有好处……非但没有,而且费时费心费力。他为了调动这些人过来帮他看守,有一大部分任务的重担全部都压在了爱尔兰的肩上。正在各地跑图的爱尔兰已经把夏布利在心里骂了不下十遍……不过,问题不大。夏布利觉得鼻子有些痒,“喂,格拉夫,下面发现什么没有?”格拉夫的声音从下方幽幽升起:“主说,凡是踹我屁股的人,必将没有老婆。”夏布利:“……”很好,他跟格拉夫迟早要打一架。但看对方还能皮的起来,夏布利就知道下面估计没什么好看的了。“既然没东西,那就走吧,去下一个地方。”“去哪?”“横滨码头。”夏布利打开被他砸烂的房门,走下楼跟格拉夫汇合。临走前,格拉夫提议道:“我觉得我们应该烧了这里。”“不,这不优雅。”夏布利表示了否定。“主说,拿榔头砸门也不优雅。”“……”夏布利默默地摘下手套,一把扔在格拉夫脸上:“决斗!”格拉夫:“……”这个光头大汉看着夏布利锋利的指甲,果断钻进了驾驶座。“主说,不可以随便打架。”夏布利:“……”他跟‘主’必死一个!……黑暗中。一双眼睛缓缓睁开,瞟向了声音远去的方向。良久后,眼睛重新合上,与黑暗再次融为一体……——米花町,二丁目。阿笠博士家的浴室当中。灰原哀哼着歌,一边淋浴。这是她变小以来洗的最舒坦的一次澡。穿好衣服后,灰原哀拿了毛巾擦好头走出浴室。“博士,饭差不多煲好了,火关掉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厨房。但厨房里只有一个烧开的再往外溢汁儿的锅,阿笠博士则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了。灰原哀眨了眨眼睛,无奈地过去把火调小。“真是的,博士又跑哪里去了?”小声滴咕了一句,她又看见了外面桌子上放着一个柯南同款的眼镜。“……”柯南这是跑来了?那人呢?灰原哀心有所感的看向博士的房间。在博士的房间里,她果然找到了阿笠博士和柯南两个人。这一老一小看着电脑十分专注,压根就没注意到她。于是,灰原哀也好奇地把头往电脑前凑,发现柯南正看着电脑上的文本不断念叨。她看了下柯南念到的文本位置,好心的帮忙接下去:“我们既是上帝,又是恶魔……”她清冽幽然的嗓音,顿时让两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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