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乎乎一片,凝聚在江南的上空,好似要下雨的节奏。
顿时,天空天闪雷鸣,打起几百道雷声。
雷声频繁地让百姓惶恐,让处于江南的江莱一省的百姓惶恐。
黑乎乎的云朵虽说仅漂浮在墨朝一省的上空,可那一声声洪亮犹如老天爷震怒的雷声却使得周边几省的百姓听见,而位于南余省的延阳城百姓听得甚是清楚。
不仅这雷声发出之声极大,连同这雨啊,下得更是极大。
大雨连夜下了好几个日夜,且从未停息过一片刻。
好巧不巧的是,这黑乎乎的云朵当日不仅在江莱一省出现,在祁国的南部,靠近长江流域出现,就连同小国宛国的南部靠近长江流域上空出现。
对此,在三国之中,民间纷纷传闻着这一怪象,且各种传闻可谓是花样百出、各有特色。
靠近长江流域的江莱省姚州传言着一说法,此说法听似玄乎,可不少当地的百姓对此还是极其相信的。
姚州的一家酒楼之中,遍地皆是这说书人的话语声。
这门外,下的那大雨那是一刻未曾停止过。
当然呐,这姚州城围绕着城池的水渠里的水,那是一日比这一日的增高。
大雨下的不止,也没法在田地中干着农活,许多有钱人士皆跑到了城中的客栈、酒楼中躲着雨,一边躲着雨还一边听着讲书人的话语,吃着好酒好菜,如此恰意的生活岂不美哉?
几日连下的暴雨,城中各家酒楼、客栈那是几乎坐满了人,给这些酒楼、客栈的老板可是带来的很大的一笔收入。
“今儿,江莱一省,连日连夜的下着大雨,每时每刻皆能闻见这震耳欲聋的雷声,此种现象,几十年来未曾有过。诸位!诸位!不知...有谁知晓这其中的原因吗?”
说书人的一发问,底下、楼上的客人个个摇着头,未知其真相,私底下议论纷纷。
坐立在楼下,几百位客人面前的说书人见后,一面中年之孔的面容得意洋洋的一笑。
瞧着没人能够回答上来,说书人满脸笑容,方才回答起来。
“诸位!诸位!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
见着声音小了许多后,说书人方才继续说来:
“今,墨朝中仅我江莱一省中上空黑乎乎一片,连续几日几夜下着大雨,雷声那是震耳欲聋一片,未曾停歇。”
“诸位!诸位!可否有谁知晓还有何地方出现如此奇象?”
说书人的再一问,这酒楼之中仿佛犹如探案一般。
不过,这次的回答声比方才好了许多。
在坐的许多人是这江莱的士子,这读书人自然对着世间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物感兴趣。
“据李某所知,有着宛国的卢南县、源平县、广平县还有这祁国的铁平州、宁姚县等地一同出现此象。”
大声回话的这位是姚州城的一士子,该士子穿着一身浅蓝色袍服,坐在楼上,一旁摆放着酒菜。
瞧着这模样,应当是这姚州城哪家的大户。
听着此人的话语后,说书人笑了笑,大喊着:“没错,正是这些地方。”
“我再给诸位讲讲是何原因。此等现象几十年未曾有过,据一百年前传下了资料记载,说这啊,黑云、雨、雷若是集中在一省,该省那日生下的孩儿需往其余地区而往,否则呐,以后孩子必将受灭顶之灾、必遭天谴!”
“那...我再问问诸位,此等现象集中在墨河一带又说明什么呐?”
只见,这下酒楼中的人个个议论着,许久未听见何回话声。
耐心没有的客人开始催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啊?快说、快说,老是让我们猜,我们哪知道。”
“就是就是。快说吧。”
见着个个对着此事很感兴趣,说书人方才回了起来。
“诸位!诸位!静静、静静,听我说。”
见着声小了,说书人又继续说来:“如今此等现象集中在墨河一带,很是奇特。诸位不妨想想,这墨河是我墨朝与祁国、宛国疆域之界限,说明老天爷在佑我墨朝呐。”
听着说书人的一语,一客人很是不解,问了起来:“方才,你说一省出现怪象,当日出生的孩子需转移其他之地,现在又说这佑我大墨朝,这究竟是保佑还是祸害啊?”
听着这客人的一语,周围众人将目光转移到了说书人身上。
本想着逗他们玩玩,没想到还有人信了。要是不说,那就认为自己说的是假的,日后定会影响到生意。
想想后,说书人继续编了起来:“这俗话说得好,老天爷给你一样好的东西,自然会夺去你的一样东西。所以呐,这怪象在江莱一省发生定是不吉利的,发生在墨河一带上是对墨朝吉利的。如此说,诸位应当明白了吧。”
好家伙,明明故事都是编的,加上自己这样一张流利的嘴,这里的众人很快就信服了。
然,就是这样的传言,当地的百姓有不少的百姓已经开始照仿了。
只要这黑天、大雨、雷声一日未消去,这刚出生的婴儿便被转移到其他之省。
有钱的人家不管信与不信,可大街小巷传着这样的话语,有谁会不惧怕这血光之灾、必遭天谴的话语。
没钱的人家那是一个狠求。
没出几日,当地许多百姓纷纷信服了起来。
没钱的人家,还未生下孩子的孕妇那是能多拖一日好一日。
就是这样的传言,造成了一桩桩的惨案,具体是什么样子惨案,想必不用再继续多说了吧。
而,暴雨、雷声、不见天日的江莱让官府就已经很是担忧了,又有谁有时间来管理这些惨案及传言,皆是在紧张的计划着逃跑了路线。
“刘知州!刘知州!”
一声声慌张的话语声跑进了州衙门。
担任姚州知州的是为四十多岁的官员,任知州已有十余年。
对着当今此等怪象忧心忡忡、十分惧怕。
“何事?”
“刘知州,今日水位又涨上了几分。”
“又涨了”刘知州自语着,随后吩咐来:“这样,只要这水位与着地面高了再来通报一声。”
听着刘知州的话语,一旁的柳同知有些担忧,问了起来:“刘知州,这到时会不会撤离就晚了?”
刘知州叹了口气,道:“虽说这雨已经几日未停歇,还是得等等看,若是撤早了,到时事还未发生到那种地步会引发民怨,恐对本官官声不利呐。”
回了同知的话后,看着面前还未走了士兵,刘知州再交代起来:“这样,这几日城门莫要关闭,只要有百姓愿意逃难,莫要拦阻。”
“是。”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