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江山
激烈竞争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
现在看来,还是何宇鸿的弟兄们比较占有优势。
瞧见陶巡抚的人已经牺牲了不少。
在这激烈的战斗之中,陶巡抚身上已经有好几处的伤口了。
半个时辰前还在吹嘘着自己的人能够把他们全都剿灭的陶将军,此刻已经感觉有些吃力来。
“认输吧,不妨加入我们的队伍,与我们一起并肩作战?”何宇鸿道了一声。
此时的他身上同样也有着几道口子了,只是这伤口没有陶巡抚的多、严重而已。
看着自己的伤口,再看着自己的人,陶巡抚也不打算要投降,毕竟,自己可是十分在乎名声的。
“我呸!本官担任巡抚多年,皆是为朝廷效力。如今想要本官投降?本官才不会与你们这些刁民同流合污!”道了句后没,陶巡抚手中的长刀朝着何宇鸿又刺了过去。
打着打着,陶巡抚的人个个已经全部牺牲在了何宇鸿弟兄们的手中。
现在的这场面,仅剩下陶巡抚这么一个敌人了。
“你看好了,你的人可全部都没了,再挣扎也只有死路一条。”何宇鸿好心劝着。
“本官...是不会...投降的。”道完,陶巡抚筋疲力尽的朝着何宇鸿刺去。
这下,还有些体力的何宇鸿紧紧握紧的手中的刀,使出全部力气,看着走过来的陶巡抚,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刀狠狠的朝着陶巡抚挥砍了过去。
只见,陶巡抚握的长刀未能握稳,以至于没法子用着长刀抵挡住何宇鸿挥砍过来的长刀。
刀一下间掉落到了地上,未能陶巡抚反应过来,何宇鸿的刀朝着陶巡抚的脑袋挥砍过去。
瞧见,陶巡抚的脑袋劈砍成了两半,鲜血撒地。
而何宇鸿呢,见着陶巡抚已经被干掉了,自己无力的手未能再握紧这手中的长刀。
见着将军如此虚弱的模样,弟兄岑闲匆匆走了过来。
见着胜利了,何宇鸿终于得到了放松。
一放松,何宇鸿便累倒在地上。
见着如此后,岑闲急忙扶住了何宇鸿来,嘴里喊来:“将军!将军!没事吧?”
听着岑闲的话语,何宇鸿摇摇头,无力的道了两字:“没事。”
片刻后,看着这场面,何宇鸿庆幸的自语来:“我们胜利了。”
岑闲点点头,也跟着念了一句:“胜利了。”
过了会儿后,恢复了些体力的何宇鸿看着周围坐在地上歇息的弟兄们,再看着一旁的岑闲,问来:“弟兄们还有多少人?”
听完将军的问话,岑闲看了看周围,看着那些牺牲的弟兄们再看着那些坐在地上的弟兄们,岑闲估计了下,看着将军,道来:“应该不到一万人了。”
“不到一万人?”听着这个数字让何宇鸿有些惊讶。
看着将军有些不相信的模样,岑闲再看了还活着的弟兄们,也没个准,总之就是不到一万人了。
“将军,这...我也没个准,要不,一
会儿清点下人数吧?”岑闲道。
看着岑闲的模样,何宇鸿道了声来:“好。”
歇息的许久,何宇鸿身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不再流淌着血液了,再者这伤口并不大,算是些皮外伤而已。
歇息好后,何宇鸿起身了来,在这场地转悠了来,看着一个个牺牲的弟兄们,让何宇鸿有些心疼来。
岑闲跟在一旁,每走几步,岑闲皆会停下来,看看这些倒下的弟兄们还有没有活口。
“岑闲啊。”何宇鸿道了声。
听后,何宇鸿起身了来:“那次,咱们攻打西嘉府府城之时,算上郑将军的人,咱们牺牲了七千多人,是吧?”
听着将军的话语后,岑闲急忙站了起来,想了想,两眼目光看着面前的将军,回答来:“是的,将军。那会儿,没算上郑将军的人,咱们的人牺牲了四千多人。”
听完,看着这一个个已经躺在地上的弟兄们,再看着那些还在歇息的弟兄们,何宇鸿心中算起了账来。
从益石府出来后,每支队伍至少也有两万人,这几支队伍种春旭兄的人最多,其实便是自己的了。
那时,自己的队伍有两万三千多点人。
这一路上,往着西嘉府、凉城府而战,其中在攻打西嘉府城之时,就牺牲了四千多点人,算上这一路上那些攻打县城损失的弟兄们,大概也有七八千的人。
所以,本次与朝廷的兵作战时,弟兄们就只有一万多点的人。
看着这场景,何宇鸿也确信了方才岑闲说的话,现在确实已经不到一万人了。
瞧着将军一话未再语,岑闲好奇问来:“将军,咱们...下一步去哪?”
听着岑闲的问话,看着那些歇息的弟兄们,道来:“待会儿清点下人数,咱们去与郑将军他们集合,商讨下一步计划。”
“好。”岑闲应了声。
在这战场上寻找一番下来,岑闲算是没白找,发现了十几个还有气的弟兄。
最后,清点下来,何宇鸿的人在这次战争之中损失了七千人,现在活着的弟兄们也就只有四千多点的人。
清点好了之后,何宇鸿带着弟兄们往着还在赶来救援的郑锤队伍而去。
赶到之时,已经是下午申时。
见着何宇鸿的人只有这么些之时,郑锤不明白的问来:“宇鸿兄,你的人怎么只有这么点了?”
听着郑锤的问话,正当何宇鸿要回答之时,郑锤便开始猜测了起来。
“宇鸿兄,你们是不是遇到朝廷的兵了?”郑锤问。
何宇鸿点了点头,点头之后,看着往着周围竹林与河流看去。
瞧见何宇鸿点头之后,郑锤道出了自己的意见来:“宇鸿兄,你这...也太着急了些,这朝廷的人哪有那么好打的,又不是打几个县城简单。”
看着何宇鸿坐在大石头上,一话未语的样子,再看着何宇鸿的兵,不知怎的,郑锤觉得很可惜了来。
“宇鸿兄,这牺牲了那么多弟兄们,这也太可惜了,若是我及时赶到,说不定就没有牺牲那么多人了。”郑锤道着
。
听着这话,何宇鸿反驳了起来:“我说,锤兄,你是没有见到那些兵的厉害啊。你看看我,跟他们领头这就受了这么多伤,要是当时我筋疲力尽了说不定就没有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若是你来支援,咱俩的人加起来也得牺牲这么多弟兄们。”
郑锤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上一次与广南省巡抚交战之时,是春旭与何宇鸿,好像还有林叙白一起去的,那时的自己还在溪桐县城中与着弟兄们练着。
接着,郑锤转了个话题来:“宇鸿兄,咱们下一步做什么?”
听着这话,何宇鸿的烦恼才减去了些。
何宇鸿道来:“我的弟兄牺牲了那么多,肯定要再招一些弟兄们。”
“也是。”郑锤点点头,接着问来:“那益石府咱们还去吗?”
想了想后,何宇鸿摇摇头:“他们这帮人一路以来都是打打杀杀,那些无辜的百姓不知晓死去了多少。咱们回去做甚?看那些全是横尸遍野的城?”
“宇鸿兄,这听闻,不仅是一支朝廷的兵吧?”
“那有几支去?”何宇鸿似乎不是很清楚。
“听来报的弟兄们说,有两支朝廷的队伍在益石府镇压百姓,其中一支应该就是你早上打的那支。”
听完,何宇鸿两眼目光朝着郑锤看去:“那另一支呢?”
郑锤想了想,片刻后,道来:“这另一支应该是往水宜府方向去了。”
“水宜府?”何宇鸿自语后,道来:“那不是往着旭兄与叙白兄的那边去吗?”
郑锤点了点头:“应该是。”
“这既然只有一支队伍,旭兄他们应该能打得过。今儿一早,与我们打的那支队伍,人数都没有我的弟兄多,就是这作战的能力强了一点。”
听着何宇鸿一语,郑锤问来:“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继续往着凉城府攻去。早点把凉城府府城占了,等旭兄他们打完了咱们一起往着省城打去?”
何宇鸿点了点头:“不正是如此吗,这才是我们的计划,按着这个计划去打呗。”
“好,那歇息一会儿,我们出发。”
“好。”
一边的广南省还在战斗着,一边的南越省便开始为这粮食而战斗了来。
农作物被着这些蝗虫搞毁后,许多百姓纷纷开始囤积起食物来。
在民间,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蝗灾一至,无论到哪,寸草不生,颗粒无收。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这寸草不生就有些过了,蝗虫并不是什么都吃,有些植物,他们是不吃的。
正因为有此一话,在南越省遭遇几日蝗灾后的百姓们纷纷开始囤积起食物来。
有钱的人家还好,还能拿着钱去买食物,没钱的人家呢,要么就是抢,要么就是偷盗。
而有着食物,却不愿意卖的商贩们呢,还不时遭到百姓殴打。
当地官府对此,也是无能为力,纷纷写上奏疏,往着朝廷而去。
如今的朝廷呢,国库银子已经不足所需,若是想解决蝗灾,恐怕也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