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江山
“放我们出去!”
“放我们出去!”
“我们何错之有?!”
凉城府府衙牢房之中,不停的传着一声又一声的呐喊声。
此时牢房的牢头郑苍正坐在牢房口一旁设有的方形圆桌旁喝着茶水,听着这许久的呐喊之声,终于,他坐不住了。
瞧见,牢头郑苍起身了来,将一旁靠在墙上的剑鞘拿了起来,一脸气意的从这走廊走了过去。
走至快要到尽头之时,瞧着这些刚抓进来不久的十几个凉城府城中的布行的主喊着冤,牢头郑苍一脸不耐烦的大喊了来:“瞎喊什么呢?!这都喊了多久了,能不能静一会?!”
郑牢头的一语,这些个布行的主纷纷走上前来,两手扒拉着这牢房的铁柱子,喊来:“官爷!我们都是冤枉的啊!”
“就是啊。”
“官爷,你们应当是抓错人了,我们这什么犯法的事都没做啊。”
“官爷,放了我们吧。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的人就等着我糊口呢。”
听着这一声声的话语声,牢头郑苍实在是不想听见这些声音了,喊了声来:“行了!有何冤屈,明日再说!谁要是再敢嚷嚷,让老子不能清静一下,老子第一个先给你来几鞭子体验体验这牢房酷刑的滋味。”
听着牢头的这一话,这些布行的主纷纷都往后走了去,走至墙角后,蹲了下来,两手扒拉着垫在地上的茅草来。
瞧着没有谁敢再说一句话,牢头郑苍这才走了去
。
看着牢头走远了,与着苏氏布行的主苏虎在一块的几个布行的主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上去。
“苏爷,这禁海令不是已经解除了吗,他们为何还要抓我们?”一布行的主问了起来。
此时的苏虎,这脑子之中云里雾里的,一点都不知晓到底是因何而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听着这布行的主一语,苏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周围的几个布行的主,道来:“诸位莫怕,想来这其中定有什么失误的地方,这禁海令已经解除了,就算咱们与海外商人来往,这也治不了咱们什么大罪。”
苏虎的一语,让这些部分布行的主心里得到了一丝安慰来。
尽管苏虎这么说,但这心里呐甚至比着那些布行的主还要担忧。
今夜,对于苏虎来说,一点也不适应,毕竟委屈在这种地方之中,这不仅吃喝不自由,连这行走也很是不自由。
一路匆匆回到苏宅中的老爷召集了苏家几个比较聪慧之人在这苏家的正堂之中商量起救少爷苏虎的法子来。
“各位,天这么黑了,把你们叫来呢,是有几件事要你们协助老夫一同商议。你们也知晓,这苏宅之中就老夫与着少爷这么两个人,剩下的都是这苏家的下人。”老爷子道着。
还没等老爷子道完,一下人便道了来:“老爷,您有何话就直说吧,小的们定一同讨论着法子的。”
这位说话的,看着这身子不瘦
也不胖,这面容呢还算看得过去,他就是苏氏布行的大掌柜牛二。
当然,这么大的布行之中不只有这么一个掌柜,还有着十多个掌柜,他是这十几个掌柜的总掌柜,操劳着苏家的家业少则也有十五年了。
看着这外貌,大概也就是个四十多岁的人。
坐在这正堂之中其余人呢,都是苏氏布行的掌柜,还有两位呢便是这苏家的管家,一位是老爷子自己的管家,另一位则是少爷苏虎的管家。见着大掌柜这么一说,一旁的几位掌柜纷纷都持有相同的意见。
“是啊,老爷。”
“您只要有困难,我们定会一同想法子的。”
听着这些掌柜的一语,老爷子内心之中呐很是欣慰:“你们应该也都知晓了,少爷与着凉城府城之中的那些布行的主一起将这货物运至码头交接之时,被官府的人给抓了。就这事,老夫实在是不解,这少爷究竟是犯了何错,就被抓了。”
老爷的一话,这些个掌柜们纷纷都一脸疑问了来。
“是啊,少爷做事一向做的都是正事,这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少爷也知晓。再者,这禁海令前几日就已经解除了,这事城中已经是人尽皆知,这官府的人还把少爷与着那些个布行的主连同货物一并带走,这就没道理了。”一掌柜道来。
听着这掌柜的话,周围的几个掌柜纷纷点点头,就连大掌柜牛二也觉得他说的有理。
“方才,老夫去了
一趟府衙门,询问知府之时,他是这么跟老夫说的。说这禁海令还未有解除,抓他们也是有道理可讲的。”老爷子道。
听着老爷的一话,这些个掌柜们顿时不太相信此话,就连一旁的苏虎管家寿台也是不解,道来:“这也没道理啊。那日,禁海令解除的消息在这城中已经是人尽皆知,当日,还有不少百姓为了这事纷纷庆祝呢。”
听着管家寿台的一语,坐在椅上的大掌柜牛二也道了来:“就是啊,这禁海令解除的消息已经是满城皆知,怎么突然间说禁海令没有解除呢?”
这下,一掌柜猜测的道来:“老爷,这会不会是临时突然改的?”
听着这掌柜的一语,坐在椅子上的老爷子微微点了点头,道来:“老夫也觉得,但这知府是这么跟老夫说的,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这见到的才是真的。”
“若当真是这样的话,那少爷与着我们苏家不就有危险了吗?”一掌柜道着。
大掌柜牛儿心中也有些慌张了来,道了句:“若真是如此,咱们这无凭无据的还怎么救少爷?”
大掌柜的一语,让这周围的人个个都更加担忧了几分。
站在老爷一旁的少爷管家寿台听着这些话语,心中更加担忧起少爷来,毕竟跟随着少爷这么久以来,可没少得到好处。
片刻之后,看着个个都在担忧着,没人说一句话语,寿台道起了自
己的想法来:“老爷,方才牛掌柜说了咱们无凭无据,这想要救得了少爷,我们只有多收集证据。”
听着寿台的一语,老爷子很同意的微微点点头:“寿台说的有道理,这想要救得了少爷就先去收集证据。”道后,看着这周围的掌柜,老爷子问了来:“既然知府说着禁海令还未有解除,这城中人尽皆知这禁海令解除了,我们得需要找到这证明禁海令解除了的纸书。”
“老爷,这每次颁布什么新的事时都会在这城外、城中固定的地方张贴着,这禁海令的事准写在这上边。”大掌柜牛二道。
听着这大掌柜牛二的话语,老爷子心里可算是安心了几分:“好。待会儿你带几个人去把这纸张取下来,等明日,靠着这纸张,老夫就不信这知府还敢说这禁海令未有解除。”
“好。”大掌柜牛二应了声。
“老爷,这若是纸张上改了字可怎办?”老管家担忧的问来。
“放心,就算是改了字,这城中人尽皆知的事岂能让一张纸就给沉了去?”老爷子道了声。
瞧着这天外愈来愈黑,再想着自己儿子苏虎的事,老爷子再道了声来:“时间要紧,你们几人去将那纸张取来,剩下的就跟着寿管家去找其他的证据。”
“好。”寿台应了声。
没等多久,这苏家大部分的下人已经悄咪咪的出去,在这城中寻找起关于禁海令解除的消息来。
而老
爷子呢,身子骨不好,只好呆在宅子之中等待着传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