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江山
看着刑台前的百姓们议论越来越大声,顾知府一旁的下人袁创问了来:“老爷,这”
瞧着袁创说话只说一半的样子,知府顾建同小声道了声来:“随他们说去。”道着后,看着面前还未处决的人,顾知府大喊了来:“行刑!”
好巧不巧,正在知府顾建同喊完这声行刑之后,空中突然一声雷鸣,让知府顾建同心里呐有一丝紧张来,但这外表之上未有瞧见一丝慌张的模样,倒是很淡定。
这雷声,不仅知府顾建同一人听见,在刑场的百姓们个个也都听见,站立在将要行刑之人一旁的衙役们也都听见了。
正因这巧合的雷声,这些衙役手中的刀不敢往前挥去,等待着知府顾建同的决定。
在这些人群之中最大的苏氏布行苏老爷哈哈大笑,道了几句话:“真是巧呐!这雷声或许就是给大伙们喊冤的,至于顾知府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呢,只有他一人知晓。老夫相信,这份冤屈定有人为老夫申,若无,定有老天为老夫申!”
苏老爷的这句话,给了这些一同将要被行刑的百姓们心里得到些安慰来。
听着这番话,再看着方才因这雷声停下来的衙役们,知府顾建同大喊:“愣着做甚?本官说行刑听不见吗?!行刑!”
属实是好巧不巧,知府顾建同话刚说完,一束闪电在西边的天空之中闪了一下。
正当衙役们将手中的刀往着这些人群
砍去之时,一声很大的响雷响遍了凉城府城的大街小巷。
而这些刚刚还站立在刑台之上的百姓们一个个倒地了去,鲜血洒地,人的尸首交织成一片,衣服之上清晰可见的斑斑点点的新鲜血迹。
见着这副模样,台下的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都不忍直视。
在这人群之中正有着那位李香与着弟弟李银。
见着这副般模样,弟弟李银一脸不知的面孔朝着姐姐李香看去:“姐,他们犯了什么错,要这样对待他们?”
听着弟弟李银的一语,姐姐李香微微摇摇头,看了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首,看着弟弟李银,道了句:“我们走吧。”
瞧见,姐姐李香一手拉着弟弟李银的手走了去。
坐在刑台之上后方的知府顾建同微微一笑,目光看了一旁的下人袁创。
“这下,在这城中应该无人不惧怕本官了吧?”
听着老爷的声,看着刑台前一个个百姓离去的身影,再瞧着那一个个的面孔,袁创方才回了话来。
“老爷,如今这城中人人都知晓您的威严,这就算借他们一百个胆儿也没人敢与您作对呀。”
听着袁创的一语,坐在官帽椅上的知府顾建同满脸笑容,道来:“你小子,就会拍马屁。”
听着老爷这般一说,下人袁创笑得合不拢嘴。
看着这将要下雨的天,顾建同道了句话来:“这天快下雨了,正事也处理完了,走吧。”道完,顾建同站起了身来。
“好。”
袁创应了声,将一旁早已备好的雨伞拿了起来。
好家伙,这天就像是通人性一般,好巧不巧,顾建同才往着前边走了四步而已,这天就下起了雨来。
看着下起来的雨,袁创急忙将手中的油纸伞打开了来,走在顾建同的一旁,撑着伞往着府衙门而去。
回去的路上,下人袁创想着方才行刑前的那些场景,就越发觉得怪异来,以至于这行走的步伐都走慢了。
可能知府顾建同也在想着什么事,但这脚上的步伐并未有减慢,以至于走出了袁创手中持有的雨伞能够遮挡的区域,让自己淋上了雨。
正因被着这雨淋上了,知府顾建同方才停下了步伐来,看着左右不见下人袁创的身影,回头一看,瞧见下人袁创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儿一般,这行走的步伐慢就算了,两个眼珠子一动不动,这像是在看路又不像是看路。
“袁创!”知府顾建同喊了一声。
不知是这雨下得很大的使袁创听不见喊声还是因为什么,这下人袁创并未有回应,还是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无奈,知府顾建同再喊了一声:“袁创!”
这一声,顾知府加大了音量,下人袁创可算是听见了顾知府的喊声。
见着老爷正淋着雨,袁创急忙快步往前走去,将手中的雨伞撑在了知府顾建同的头顶之上。
“老爷,您怎么走这么快,这淋着雨小心染上风寒。”袁创关心着。
听着袁创的一语,
顾建同的两颗眼珠子睁的大大的,朝着袁创看了过去:“你你方才想着什么呢?!走那么慢,雨淋到老夫你都不知晓。”
听后,袁创明白了,原来不是老爷走太快,是自己走太慢,瞧着老爷看过来的两颗眼珠子,袁创如实道了来:“老爷,方才在刑场上,苏家老爷说的那话是真的吗?”
“哪句?”顾知府问。
“就哪句他相信定会有人为他申冤,若无,老天会帮他申。”袁创答。
听着这话,思虑了片刻之后,知府顾建同低声道来:“这话,老夫自然不信。这人都死光了,谁帮他申冤?还老天帮他申,真是痴人说梦。”
见着老爷不在意的模样,袁创又问来:“那雷声?”
顾建同:“放心,都是巧合而已。走吧,这府衙还要好多事要处理。”
瞧见,二人共打着把油纸伞走在这大街上,踏过雨水滴落形成的小水塘往着府衙门走去。
伞呢,好像并不是不够,可以说二人可以一人一把雨伞,可知府顾建同不愿意自己也拿着把雨伞打,而下人袁创呢又不好让老爷淋着雨不是,只好将自己的雨伞分一大半给了知府顾建同。
看来,这知府顾建同还有些懒的,都不愿意自己撑着雨伞。
转眼间,便到了夜晚。
今夜的凉城府城之中失去了二十多家的灯光,同样失去了二十多家布料很好的布行。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这二十多家
布行的失去对着自己影响并不大;对于有钱人家而言,失去了二十多家布料很好的布行,就意味着以后衣服得挑个千百件才满意了;对于城中那剩下的十多家布行而言,从今日起以后布行的生意会大好;对于知府顾建同而言,此番下来,这银子可没少赚。
此刻,那些剩下十多家布行的主在这凉城客栈之中吃起了酒席来。
然,坐在首位的并不是谁家布行的主,也不是哪个商人,而是知府顾建同。
他们坐在这凉城客栈之中最好的雅间。
这雅间,可以这般形容,外闻不见里边声,内传不出去一句声。
“顾知府,您的这招,属实是妙啊。如此一来,以后这凉城府城的布行的生意可都是我们这十几家布行的了。”一家布行的主道来。
“是啊,若乜有顾知府。我们这些布行还不知晓何时才能翻身,这银子何时才能大赚呢。”又一家布行的主道来。
听着这几声道谢的话语,想着今日来分成的银子也挺多,知府顾建同满脸笑容:“哪里哪里。若是没有诸位帮忙,本官这招或许还真不管用。”
“今夜,是你们这些布行,也是本官最高兴的一日。”
“来来来,吃菜吃菜!”
瞧见,十几家布行的主与着知府顾建同及袁创满脸高兴的吃着酒席。
此番计划,不仅是知府顾建同一人的想法,也是十几家布行的想法。
就连昨日在码头交易的那些交货的
商人都是他们用着酬银请人假冒的,事后官府派兵围剿时,看似不小心,实则有意让那些假冒的商人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