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江山
南余省于安府知府岑永昌等官员利用禁海令谋利一案很快就已经解决好了。
那些参与利用禁海令谋利的知县被斩,抄没家产,全家流放,除知县、知府外的官员解其官,永不叙用,抄家。
最惨的就是属于安府的知府岑永昌了,知府岑永昌被处理凌迟,抄其家,家中所有人都跟着被斩。
虽说岑永昌在左都御史郭康到达这于安府城之前就已经让自己的家人撤离了,但案子结果一出,就算他们逃到哪里,终究是阻挡不住这刑罚。
而知府岑永昌的师爷李飞呢,也跟着一起被斩,未能逃脱这罪责。
消息一出,于安府地界内的百姓们个个很是高兴,举杯庆祝,终于不再受禁海令所困扰了。
百姓们也可以放心的大胆出海打渔,商人也可放心大胆的与着海外商人做生意了。
然,全大墨利用禁海令谋利的官员还有许多,但他们大部分的都已经得逞了。
不知不觉,这京城就过去了一月有余。
如今的京城已经正直秋季,白日之时京城或许还会有几分燥热,但到了晚上,京城中一片凉爽。
此事的大都督府官员与着兵部的官员皆在为着起义军的事而发愁着。
“依诸位看,这仗如何打是好呐?”左丞相苏云起问。
“回左相,下官们得知,这起义军可是有十万余人呐。这若是真打起来,除了用这三省主力军别无其他法子。”大都督杜安通道来。
听着这
话,苏云起朝着一旁的兵部尚书岑安泽看去:“你认为呢?”
“回左相,下官也认为如此。眼下,全国除了这三省主力军外已经凑不出任何兵力,唯有动用这三省主力军方能镇压那群起义军。”兵部尚书岑安泽道。
听着这话,苏云起两眼目光朝着这些大都督府的官员及兵部的官员看去,道了声:“诸位都认为用这三省主力军去灭这群起义军吗?”
几位官员点点头,一双双目光朝着左丞相苏云起看去。
如今,这国库的银子呐,对于用来作战上只能说勉强够用,不能说充足。
这些银子也是来之不易,其中大部分主要是于安府知府岑永昌与官员利用禁海令谋利一案中收缴上来的,而其他的呢是这盐税等一系列的税收上来的。
看着大家都这般同意用着三省主力军,也就是大墨朝的主力镇压起义军,让左丞相孙志才心中有些担忧来,担忧的是这一法子下去,到时三省主力军也跟着毁了就完了。
可再想想,这三省主力军有三十万余人,这起义军顶多也就十万人,还能打不赢不成。
左丞相苏云起问来:“你们可能确保这祁国在最近一两年不会南下?”
听着左相的一话,一官员想了想,道出自己想法来:“左相,这前年,与着祁国的那一仗,祁国损失惨重,下官认为这近两三年定不会南下。”
周旁的几个官员内心想法也与着他一致,但
没有他想的那么久远。
“左相,虽然祁国疆域大,但祁国的百姓未有我朝多。因此,下官认为,这祁国在这近半年或者一年内定不会突然南下。”一官员道。
听着他们的话,苏云起内心之中已经有些同意了,毕竟,这再不给那些起义军点压力,恐怕他们的力量会越来越大,到时这起义军就难以攻下了。
“这镇压那群起义军用完这三生主力军吗?”左相苏云起再问。
大都督杜安通:“左相,下官认为是需要的。虽然那些起义军有十万人,但这人数不容小觑呐,前段时日,尔等自信的认为,这全国巡抚的兵力能把那起义军消灭,结果呢,吃了个大亏。”
“这兵力抵达到这广南省,需要多长时日呐?”苏云起再问。
大都督杜安通:“回左相,这三省主力军兵力有三十万余人,加上带着的那些物资,这抵达广南快的话也得需要一月左右,这慢的话也得两月左右吧。”
苏云起:“那尽快吧,务必要将这起义军给镇压了,就算镇压不了也得给本相把这人数伤亡降到最低,多保些回来。祁国的野心,那是我们想也不敢想的。”
杜安通:“好。”看着没什么要说的了,左相苏云起走出了这大都督府商量战事的地方,往着丞相府而去了。
对于此次作战,大都督杜安通还是很有信心的。
他不相信这三十万余人的兵力不能把这十万余人
的兵力给镇压去了。
这战事一提出,户部、兵部、大都督府皆在为着打仗的事筹备起了大量的物资来。
傍晚。
京城之中到处都是一片凉爽,大街小巷之中同着以往一样,都有着百姓来往,这晚上做生意的摊子也有些。
对于这治理大墨的事,这银子只能是刚刚足够,这若是大墨内来了个什么灾情的话,估计到时这还是一样的缺银子。
这时的苏府一家子的人正在用着晚膳。
左相苏云起起呢,对着此次用三省主力军,也就是大墨朝的主力,去镇压那帮起义军忧心忡忡的。
虽说墨朝的人很多,这行军打仗不缺人才是,但要考虑到种种费用的银子,就很困难了。
如今这个大墨朝准确的来说已经是归自己管理了,此次计划,若是胜还好,这若是败了,大墨朝随时可能会被亡国。
自己不仅是当朝的国丈,也是这左丞相,种种行为都会关乎着自己的名声。
“爹,您今儿是怎么了,心事重重的?”同桌用膳的三少爷苏锦帆问来。
听着这话,苏老爷抬起头,两眼往着自己的三儿子看去,看他如此年轻,不知为何,这心里多了几分担忧来。
瞧着锦帆好奇的样子,苏老爷喝了口酒儿:“为父担心你在那军营二哥砚之呐,这段时日为父公事繁忙,鲜少打听他如何了。”
看着老爷担忧的模样,还未知晓的一家人目光看向了苏老爷。
“老爷,您就放心
吧,这砚之,定不会让老爷失望的,再说着又不打仗的,能有什么危险?”二夫人兰氏不知情的笑眯眯安慰着。
“就是啊,爹。这二哥好歹也是国舅,这能有什么事?”大少爷苏润宸道。
听着他们的一语,苏老爷未有再语,继续吃起了饭菜。
翌日傍晚。
位于广南省的起义军们已经快到这广南省的省城了。
此时的他们已经在广南省省城外观察着城中的一切了。
这座省城,春旭已经来过一次,如今再次看到这座城,不由得想起了以前陪同子渊来到这省城应试的场景。
此刻的郑锤呐站在一旁,一话未语,静静的看着。因为他知晓,这要是自己个儿说错了什么话,春旭定会反驳上几句。
这段时日来,能够到达此处还真是不容易的。
因为这次要攻打的事省城,相比之前攻打的那些府城、县城要难得多,但也不是说打不过,而是尽量减少弟兄们的伤亡。
对于这座城,对于春旭与着这些弟兄们来说,很是重要,能够拿下它,那就代表着这广南一省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地盘。
看着城中的一片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景象,春旭都舍不得打破这景了。
如今,春旭与着何宇鸿二人还在找着子渊他们的下落,对于这座城,也算是二人的希望,这若是在这城也找不着,那对他们来说,找子渊他们的难度更加大了。
这时,春旭喊了声来:“弟兄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