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江山
十几日后。
门青县城郊外。
“吁!”
一声大喊声,几匹马儿停在了一女子前。
这几个骑马的人,个个身着的服装并未统一,其实,他们几个人就是春旭派来找回晞冉的。
但是呢,现在晞冉并未有认识他们。
瞧见,晞冉一脸紧张的模样。
这骑马的一人呢从衣物之中掏出了一张画像来,与着面前的女子比对了来。
确认有些像后,这手中拿着画像骑在马上的男子方才问了来。
“你可是叫李晞冉?”
听着这问声,李晞冉神色紧张,咽了一下后点点头。
瞧着这副模样,几位骑在马上的男子笑眯眯了来。
看着几个骑在马上的男子这般笑容,李晞冉害怕得道出了句来:“你们想干什么?别乱来啊。不然我可报官了。”
听着这话,骑在马上的一男子急忙解释来:“姑娘莫怕,我们是领头的人,是领头的人让我们来找你的。我们领头说,他不会怪罪你的,孩子已经找着了。”
另一男子附和来:“是啊,领头说他不会怪罪你,姑娘跟我们回去吧,领头正担心着呢。”
听着这两男子的话语,晞冉内心之中的紧张这才去了几分,小声翼翼问:“你们...真是春旭的人?”
几男子点点头。
“是领头让我们来找你回去的,孩子已经找着了。”
“对了,是何将军的父亲回来后,不知跟领头说了什么,领头就吩咐我们来找你的。说要带你回去。”
这男子的一语,晞冉内心之中的紧张又去了几分。
看着晞冉久久未有说什么话,一男子说了句劝话来:“姑娘,跟我们回去吧。真是领头让我们找你的。”
终于,晞冉应了声来:“好,我跟你们回去。”
“不过,不许骗我。要不然,我可报官了。”
见着这女子答应了,也算是完成了领头交代的任务,一骑马的男子道了句:“姑娘放心,如若我们真骗你,你尽管报官就是。”
看着晞冉往前走了几步来,一骑在马上的男子从马上跳了下来,看着晞冉:“姑娘,上马吧。”
晞冉也是一点担忧也没有,在这男子的帮衬下,骑上了马。
以为这男子让自己上马后,他再上马来,然而并没有,而是拿起缰绳,走在马儿的前面,牵着马匹往着起义军们的方向回去了。
路上,骑在马上的李晞冉内心之中完全抛开了所有的担忧。
“你们...是怎么找着我的?”李晞冉问了句来。
听着后,手里拿着缰绳走在马前的男子道了来:“领头那日吩咐我们来找您时,将你的画像给了我们,让我们来找你。就拿着这画像,一个个的找,这不,这才找着了你。”
说完这话,这男子好奇的问了声来:“对了,你跟我们领头是什么关系,他那么在乎你?知道你没有跟着何将军的父亲回来,当晚就让我们骑着这几匹马来找你。”
听着这话,不知为何,晞冉内心之中有几分高兴来,或许是想着,没想到春旭还这么在乎自己。
过了片刻,晞冉放心的说了出来:“夫妻。”
当然,这句话不是说说的,确实是有夫妻的契书,只是没有办过婚礼而已。
若不是那一次在溪桐县时,那个溪桐县的姜地主故意刁难,或许这如今李晞冉与着春旭二人并不是夫妻关系。
“原来是夫人啊。”牵着缰绳的男子笑了笑,看向了几个骑在马上的弟兄们。
这时,一弟兄方才想起件事来,急忙开口问来。
“对了,差点就忘了。”
“夫人,可饿?要不,我们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听着这话,晞冉摇摇头,说着假话:“不饿。”
一看就知道是还不放心,周围几个弟兄解释来。
“夫人,是领头说的,说啊,要是见着了你,带你去吃点。这钱呐还是领头的。”
“我们总不能收了钱不办事吧?”
刚听完这男子的话语,又一男子开口道来:“夫人,你就大可放心,我们真是领头的人。这钱呐真是他那日吩咐我们的。”
一听,晞冉只好应下了:“好。”
几日后。
京城。
“这国库钱粮紧张,这哪有银子来赈这灾?”
“这钱粮就算是拨下来,那也不够啊。”
“再没一点法子,这百姓还怎么安稳?”
“若是当初,听我的,这给天下的百信免几年税收,哪会有今如此局面?”
“说那些有什么用?!”
“当下该担心的是如何拿出钱粮来赈灾?!”
一声声的吵闹声在这丞相府中的左相苏云起前吵个不停。
听得苏相的头那是越来越大了。
“行了,都别吵了。”苏相抬起沉重的头来,一脸愁容的看着面前的几位官。
“苏相,这钱粮真是拿不出来了啊。”户部尚书岑文星为难道。
“这钱粮拿不出来,这受灾的百姓难以安稳呐。”户部的一官员道。
看着这户部的几位官还想着要吵,苏相急忙道了句来:“行了,你们回去,好好想法子,别吵了,让本相缓缓。”
听着这声,再看着苏相这疲惫的样子,户部尚书岑文星带头来:“那好,下官告退。”
“下官告退。”
“下官告退。”
一声声告退后,一个个官员离开了,这丞相府中呐可算是安静了来。
瞧着左相一脸愁容的样子,杨相喊了声:“左相。”
本想着与左相商量下这事如何处理较好,但是呢,左相苏云起摇着手:“我静静下,后边再虑。”
瞧着左相不愿意商量,右相杨有成也未有勉强,继续忙着手中的活来。
出了丞相府的那几位官员便开始议论了来。
“这禁海令也解除了,这么久了,这国库的钱粮怎么还未有增长?”一官员自语了声。
一旁听见了这话语声的官员,道来:“这是解除了,但这几年前建立的民兵队伍,虽说用不上多少钱粮,但这各方面都花银子呐。”
听着这两官员的议论声,知晓内情的户部尚书岑文星一话未语,装作什么都未知晓的继续走去。
虽说朝廷在能省银子的地方都省了,但莫要忘了居住在后宫之中的那位皇后,简直就是败家娘们呐,完全就不顾,只管自己吃好用好就行。
而父亲苏云起呢,想劝又不知晓该如何劝,这女儿的性格简直就跟家中的那几个儿子的一样倔强,苏相也是没有法子呐。
这南越、广南、墨漳大部分地区被占领了,就等于皇后每年都要吃的时令水果断了运送的路线,但是呢,就因为这皇后倔强,父亲苏云起又不想让皇上知晓当下大墨的样子,只好让人出高价从南越、广南买下时令水果,送往京城的后宫之中,以此讨好皇后。
至于为何这么怕女儿,还不是因为她是皇后的身份,而且整个后宫之中唯有她最得宠,一旦惹她不高兴了,这话说到了皇上的耳朵里,估计苏云起的这左相的这么一大的官就要没了。
越是想着这些,苏云起就越是心烦。
尽管执意的想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事,但奈何老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是去想。
瞧,这从皇宫中回来的左相苏云起状态依旧是如同前面几日一样,就连走这路,都是不太稳的。
虽说自己的苏府本就是这京城之中有头有脸的府,自己可以让苏府的马车驶到皇宫门前,坐着马车往着家去,可苏云起这人呢,又想要清流的名声,这才走着路往着家去。
但今儿的他的状态与着前几日的状态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就在这时,苏相突然感觉天摇地晃了来。
没坚持住,“砰”的一声倒在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