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妨,此时不走,到时想走都走不了,来不及考虑了。”萧峰说完收拾包袱,带着两女趁着苍茫的月色就越城而去。
待兵士第二天一早搜查到这间旅舍时,掌柜说人早已不见踪影。
三个人,前行的速度必定缓慢。
再后来,萧峰不知从哪弄来三匹马,速度才稍微快一点,待跑出突厥的势力范围后。
萧峰他们便不那么着急了,二女也十分疲惫。
三人看着天色,阴郁沉昏,一场大雨在所难免。
趁着余阳,三人终于找到一个荒芜着的洞穴,算是一个不错的安身之所。
三人找来些干枝,枯草铺在地上,再到那附近高山冰雪融水的绿源处,寻些树叶,再到河里抓些鱼儿烤着吃,以补充体力。
待到晚上,外面果然下起了大雨,真可谓难得。
“漠北的气候干旱炎热,三四年不曾有雨都不奇怪,今日竟下起雨了,倒是个福年。”阿木宛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叹道。
“怕是只有那么一次了,希望这场雨能给这里的百姓带来生机,我被拐北上突厥之时,沿路见到了不少乞讨的人,个个衣不蔽体,面黄肌瘦,真是可怜。”阿朱亦叹道。
“这边境地区自古以来便多战祸,一场战争,便打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生产荒废,再加之天灾,西域百姓过得日子也不甚好。”萧峰边烤着鱼边说道。
阿木宛自幼锦衣玉食,体会不到底层人民的生活,但听到萧峰的话,也不禁伤感起来,心里想到更多的是高昌国未来的命运。一夜之间,让只有十七岁的她承担了太多的压力。
“鱼烤好了,快吃吧。”萧峰突然说道。
“好香啊!萧大哥,你怎么那么会烤呢!”阿朱欢喜得不得了。
“阿木宛,你在想什么,快吃啊,待会可不好吃了。”阿朱拿起一条递给阿木宛。
“嗯”。一时间,洞里香气满盈。
“可惜没有酒了。”萧峰叹了口气,摸了摸腰下干瘪瘪的酒袋。
“外面有水啊!萧大哥。”阿朱咬了口鱼,戏谑着说。
“……”
夜里,雨停了下来,乌云散去,羞赧的月亮这时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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