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喏。”
秦墨悍然领命,兜转马头而去。
“轻骑千将王其部……”
“重骑五百主董翳部……”
“即刻整备,一通鼓毕,出击!”
秦墨纵马于行军阵中,点了两部最精锐的人马。
三万骑士初与匈奴交锋,士气可鼓不可衰,必需打一个犀利胜仗,确立强军之信念!
咚——
咚咚——
咚咚咚——
催阵鼓响起,由缓而急。
重骑迅速互相披甲,给主战马披上马甲。
轻骑则合力弯弓上弦,检查箭囊中的羽箭。
待鼓声戛然而止,一千轻骑、五百重骑,立即骑副马牵主马轰隆隆出阵,跟随秦墨将旗出击。
“扶苏跟去参战!”嬴政漠然道。
扶苏微微愣神,继而揖手一礼,催马出中军追赶。
……
十里对于骑兵来说,刻钟即至!
秦墨率领一千五百骑赶到时,匈奴骑兵正在劫掠一处乡镇。
嘟嘟嘟——
有匈奴哨骑吹响海螺号角,乡镇中四处劫掠的匈奴骑兵,立即成群结队而出。
敢深入到上郡腹地劫掠的匈奴骑兵,不说多么精锐,起码也是组织度极高,在镇口稍作集结后,便要……向左逃离。
是的,逃离!
他们来劫掠,如非必要,并不愿正面交战,只凭借速度优势,让秦军吃灰。
不过,今天这些匈奴骑兵注定是要栽了,没等马速提起来,一千大秦轻骑锐士,已如黑色闪电般冲击而至。
速度之快令人发指,眼看要插入匈奴骑队腰肋!
匈奴千夫长从没见过‘骑兵冲击’的打法,情急中奋力摇动狼尾长矛,高声呼和部众。
“迎战……射死这些南蛮……”
匈奴骑兵奔驰中,纷纷摘弓搭箭,慌张者拉弓便射,但羽箭距离轻骑锐士尚有距离,便已软踏踏落地。
余下镇定老道的匈奴骑兵,则在奔驰中默默计算距离。
但就在此时,眼看要冲进五十步距离的轻骑锐士,突然来了一个转向,变成与匈奴骑队平行奔驰。
嘣嘣嘣——
咻咻咻——
弓弦嘣响声中,轻骑锐士射出上千支羽箭。
大秦少府监生产的复合角弓,哪怕是同等弓力,射程也要超过匈奴那些粗制烂造的玩意。
兼之锐士长期服役,接受职业化训练,又有马镫借力,所用角弓之弓力普遍较高。
两者相加,对上匈奴这些半兵半民的业余弓骑,完全属于降维打击!
噗噗噗——
匈奴骑队少有铠甲,有也只是皮甲,面对秦军的三棱箭头,毫无防护力可言,箭支入肉之声,霎时响成一片。
或人中箭,或马中箭。
转瞬人仰马翻,损失恐有百余骑!
匈奴千夫长为之大骇,再次摇动狼尾长矛:“靠过去,靠过去射死南蛮!”
根本不用他指挥,镇定老道的匈奴骑兵,已然在进行贴近射箭。
但轻骑锐士又岂能如他们所愿,你贴近我便拉远,弓箭也不停攒射,将贴近最快的匈奴骑兵射落。
两支千人骑队陷入拉锯战。
最后逐渐演变成,匈奴骑兵追,轻骑锐士逃,不时扭身放箭,射落一个又一个匈奴骑兵。
那摇矛指挥的匈奴千夫长,更是被重点照顾,浑身扎着不下十支箭,若非披着一套燕地铁甲,早已死了三回不止!
“不能追了,立即分散逃走……能逃多少是多少……”
匈奴千夫长眼看手下部众,已经损失三分之一,终于是绝望了,高声下令分散逃走。
可就在这时,跑在前面放风筝的轻骑锐士,突然往身后丢出一个个冒着烟的铁疙瘩。
轰轰轰——
铁疙瘩崩裂开来,还没来得及勒马逃散的匈奴骑兵,顷刻倒下一大片,血肉横飞。
没被炸到的匈奴骑兵,胯下战马也受了惊,嘶鸣着乱蹦乱跳。
匈奴骑兵无马镫,更甚者马鞍也无,只在马背上铺几张皮子,战马这一受惊蹦跳,骑兵顿时像下饺子似的,大半都落了马!
而与此同时,前面的轻骑锐士,突然一分为二,向左右而去。
呈现在匈奴骑兵面前的,则是五百人马具甲的大秦重骑,一手持圆盾,一手挺长矛,密集如林,迎面撞来!
“吾命休矣!”
匈奴千夫长哀嚎一声。
轰——
五百重骑撞上仅剩六百余的匈奴兵,人喊马嘶响彻方圆数里。
大半落了马的匈奴兵,面对如坦克撞来的重骑,实无还手余地,触之即死!
重骑中的凶悍者,甚至借助冲锋惯性,一根长矛上穿刺数个匈奴骑兵,如同串糖葫芦。
待两方交错而过,六百余匈奴兵,已不剩二百之数!
而分成两部分的轻骑锐士,此时调转马头而回,再次向稀稀拉拉的匈奴兵射出一波箭雨,然后收弓、拔出马刀、举盾冲杀!
……
“留百骑打扫战场。”
“余者集结,随本候入镇,救抚百姓。”
“敢有趁机抢掠,欺辱百姓者,立斩不饶!”
秦墨传下军令,当先驱马,向小镇而去,扶苏脸色发白,在后面紧紧跟随。
虽说嬴政让他来参战,但秦墨怎么可能让他真参战,为了护他周全,秦墨自己都敢没上阵!
……
秦墨率军进入小镇,一路所见尽是百姓死尸。
其中不乏衣衫不整的妇人尸体,以及摔死在旁的婴孩。
观之触目惊心!
“各自散开,寻找存活百姓,扑灭燃烧房屋。”
“快马告知皇帝,让医疗兵尽快赶来。”
秦墨脸色阴沉,连下两道军令。
骑士们分散开来,一言不发执行命令。
秦墨也下了马,解下蜀锦披风,盖在妇人尸体上,又抱起那婴孩尸体,轻轻搂在怀里,久久思绪难平。
扶苏跟着下马,来到他身旁,涩声道:“大将军,你若能一劳永逸解决匈奴之患,便是我华夏诸民的……”
“当心!”
秦墨突然爆喝一声,伸手将扶苏推开。
嗡——
一支短矛从街道旁的屋舍中飞出,贴着秦墨臂甲飞过。
接着便见一个身披兽皮的匈奴兵,怪叫者冲出屋舍,径直扑向扶苏,手中狼牙大棒,兜头便砸。
显然,这没跟上大队的匈奴兵,看出扶苏是个贵人,想拉他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