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拉夫在乌普萨拉上着学,同时给亲友写着回信,并且为了避免他们担心在心中也把自己被免去职务安心上学的事情说了,同时也表明了不看好太后的看法,对胡迪克、耶斯尼来宁两位总督则是宽言安危,防止他们为自己鸣冤搞出事端来。
至于三王冠宫堡的皇家宪兵,奥拉夫只是留着奥丁和西米尔森继续担任上校,再加上其他的维京军官,只要安心做事,听从贝恩哈德公爵的指挥,在必要的时候皇家宪兵团还是跑不出奥拉夫的手掌心。
至于说贝恩哈德公爵是否会在皇家宪兵团里排除异己,安插亲信,那自然是必须的,但是有李晟、克里斯蒂娜、艾克佐迪亚三人盯着,奥拉夫自信贝恩哈德公爵绝对做不出大动作,只是十人八人的人事安排也动摇不了奥拉夫对宪兵团的本质掌控。
只要两三年内奥拉夫能够重回中枢,就凭贝恩哈德大公的手腕本事一定撼动不了奥拉夫的基础。
奥拉夫知道自己离开以后,太后一党跟首相一党就会公开斗争,等到乌克森谢纳从德意志的战场抽身回去,就是太后一党进棺材的时候,自己倒不如远离是非,看着他们狗咬狗。
等到太后被乌克森谢纳夺了权利自然就想起自己的好了,到时候请自己回朝两家联合倒也能跟乌克森谢纳抗衡。
心中想明白了自己眼下和未来要做的事情,奥拉夫反倒越发沉静,在乌普萨拉安心上了两个多月的课,等到冬假临到时就提前从乌普萨拉离开,回了什切青。
回到了奥拉夫忠实的什切青,他婉拒了乌克森谢纳的宴请,此时乌克森谢纳自以为大胜,反而故作大度,自己可没工夫陪他虚与委蛇。
休息了一天,文兰和冰岛入冬前最后一封信也寄到了。
奥拉夫都一一拆开看了,发现除了文兰出现了一些变动,其他都还正常。
知道马上就要大降温,担心再等来不及给文兰送到,奥拉夫急忙写了一封书信,让商船带走了。
原来文兰这两年发展迅速,一直按照奥拉夫之前定的方阵,在各个领域推进文兰的内部建设,同时利用渗透和骚扰缓慢吞并扩张,一切倒也正常,可是今年夏天在五大湖北部齐佩瓦人和西部的克罗人、苏族人部落的武士突然有了铁器甚至火器和马匹,虽然因为使用不得法没能增强多少战斗力,所以进攻休伦地区和魁北克地区都被击退了,但是海涅和两区的总督都下了一跳。
经过黑石的归化部调查,结果是怀疑背后有法国人的影子。
海涅刚增强了两区的防御力量,结果9月份先知城西部的肖尼人和南部的奇克索人也得到了火绳枪和马匹袭杀了一百多人的文兰驼鹿骑兵,让先知城的大好局势险些崩坏。
海涅带着文兰的两千因纽特士兵亲自增员才击败击杀了上千人的土著军队,稳住了局面,但是经过黑石的调查,先知城附近的土著部落背后则是有弗尼吉亚英国佬的影子。
奥拉夫知道文兰利用土著人侵扰袭击弗尼吉亚已经让英国人察觉到了,所以才会引起这次反击,而且还是英法一起的手笔。
今年印第安人才刚刚得到马匹和火器,没有什么威胁,但是等到明年他们训练一段时间就会形成不错的战斗力,万一成了来去如风的马匪,文兰的扩张暂且不用想,就是稳定的局势也难以保存了。
海涅独木难支,虽然文兰多了两万波美拉尼亚的德意志人和一万多立波兰陶宛人,但是这些人还没归心,又都是契约白奴的身份,贸然间海涅也不敢利用他们扩军,所以就请奥拉夫拿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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