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朝---这是一个被架空的朝代,其繁华不弱前世的大唐。
金霖城属于大华朝的帝都!其中一条繁华的街道。
长乐街。
人头攒动,人来人往,一道悠长且铿锵有力的叫喊声,在街道荡漾开来。
“各位父老乡亲,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趋吉避凶,不准不要钱!”
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坐在街道的一侧木櫈上,百般无赖地看着街道的人来人往,时不时叫喊着。
但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穿行于街道中---俊俏的少女们!
表情很是享受,赏心悦目地哼着小曲,时不时还吹着口哨。
少年郎身前有一张体积不大的木桌,木桌一侧,一条木棍竖立在地上,随风飘扬的帆布,上面写着:“趋吉避凶”。
这位少年郎名叫叶寅来自21世纪。
因为一场车祸,魂穿到了这个朝代,身体的主人也叫叶寅,年仅16。
俊俏的脸庞,有些苍白,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身体的主人从小体弱,如果不是因为家里揭不开锅。
本应依偎在父母身边撒娇的年纪,叶寅也不会从金霖城郊区---静平村来到这帝都天子脚下支摊---“占卜”。
虽说这是无本万利的买卖,但年仅16的叶寅,总会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
这是叶寅来到这个朝代的第三天。
支摊占卜,加上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幸好昨天开了张,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叶寅心里庆幸地嘀咕着。
叶寅抬头看了看天色,想必今天要打白板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准备收摊回家。
收起桌椅板凳时还不忘对着街道穿行的少女吹口哨。
“你这神棍,还我一两银钱,你这个骗子。”
就在这时,一道美丽动听的女子声音,环绕在叶寅耳边,叶寅好奇地转过头。
“咦,这不是昨天的美丽客人吗?”叶寅心里嘀咕着。
只见一位衣着华丽,年方约17;身材高挑,体态轻盈,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
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妖而不俗,千娇百媚;
此刻美丽动人的美少女怒不可遏;气嘟嘟地叫喊着:“你这个骗子,还我银钱!”
叶寅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目光却盯着这位风姿卓越的美少女。
仙姿玉貌的美少女,气凶凶地指着叶寅的鼻子。
怒声道:“还怎么啦,你昨天是不是说我这两天有血光之灾。”
叶寅悠悠地道:“对啊。”
“害我担惊受怕了两天,哪有什么血光之灾,你说你不是神棍,不是骗子是什么?”
“咦,不应该啊!”
“哼,还我银钱,不然我去官府告你。”
美少女依旧不依不饶!
这时周围,围着不少爱热闹的民众,听着少女与叶寅的对话,都知道了怎么一回事,不时围观的群众就有人帮腔。
“这位少年郎,看着也不大,怎么就干起这种伤风败俗的买卖!”
“就是,天子脚下,居然为了银钱,行欺骗这行径。”
“可不是嘛,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干什么买卖不好,干起了“算卦”这种神棍的勾当。”
“就是,就应该报官,让他到牢里蹲几天,反省反省!”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此竖子不可教也。”
。。。。。。
众说云云,你一言我一语,周围看热闹的民众无不在数落叶寅那无耻行径。
“停!”
叶寅几乎是吼出来的,双手还在胸前做了停止的动作。
泥人都有三分火,更何况是他这个活人。
“你们这些围观者,不分青红皂白,一阵起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叶寅心中暗骂。
不去理会那群起哄的围观者,贱笑嘻嘻的对着美少女问道:“敢问这位姑娘,这两天,腹部可会疼痛?”
余光还不忘瞟向美少女的胸前。
美少女被这么一问,想起了昨天晚上才来的月事,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羞涩了起来,又羞又脑。
看着叶寅眼神还盯着自己的胸前,气急败坏,很是委屈,差点哭出来。
恼羞成怒地道:“你。。。。。。你。。。。。。你这个登徒子!”
叶寅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证明他的推算没有错。
于是不依不挠地追问:“那姑娘,敢问昨天给你说的血光之灾,是对还是错?”
美少女,气不打一处来!但也无言以对。
(因为月事可是这个朝代女人的羞羞事,她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辩解)
只能咬牙切齿,却无奈地点了点头。
叶寅见她这般模样,对着围观者。
志得意满,抬头挺胸:“大伙看看,我算的没错,何来欺骗一说,都散了吧,今天收摊了,想要让我起卦,明天起早,一天只占一卦。”
边说边收起帆布,还不忘嘚瑟一翻。
闭月羞花的美少女---名叫岳红。
前凸后翘甚是有料,是金霖府尹岳少秦的嫡长女,也是金霖有名的才女。
平时很少出府的岳红,每天在府中,不是看书就是写诗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日复一日的生活,也很是无聊。
于是昨日便出府逛逛,谁知逛到此处,看着一位英俊的少年郎居然支起占卜的摊位,出于好奇,就上去算上一算。
当时少年郎认真且信誓旦旦说这两天有血光之灾时,岳红心中甚是担忧。
这两天过得忧心忡忡,本以为少年郎说的是破相或者磕碰而流血的血光。
岳红可谓是小心翼翼,可昨天回去到现在一直在府中看书,也没有少年郎说的血光。
只是不巧的事,昨晚刚好来月事,她也没有往此处想。
于是就有今天兴师问罪的一幕,不曾想少年郎说的就是自己的月事。
说是血光之灾,岳红越想越气。
也不知道那少年郎是满口胡诌的,还是真知道自己这两天会来月事。
还有他那色眯眯的贱笑模样,让人更是恼怒。
直眉怒目地盯着肩上扛着桌椅的少年郎背影,渐行渐远。
直到背影在街道的拐角消失,岳红才恨恨地跺了跺脚,怒气难消地回了岳府,真是好奇害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