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王伦
截江鬼张旺便是多闻李巧奴的艳名,这才找上门去。
一来二往还真就吃她手段降服,时时日思夜想,手上但有银钱便要寻她快活。
等到银钱用尽,便又回到江面,做那谋财害命的勾当。
随着王定六的一番描述,王伦不禁对神医安道全的为人有些不喜。
原以为安道全只是流连红尘,舍不得离了热被窝,不曾想家中尚有妻室便是如此做派?
在座的鲁达、杨志、阮家二郎也是一般心思,心想这般人物纵使怀有高明医术,如何算得真个好汉?
其实临行前王伦早有招揽神医打算,为此定下数条计谋,寻思不怕神医不上梁山。
此时他倒是淡了几分心思,既是这般人物,如何值得多费心思?
安道全医术高明不假,身上却是无有武艺,既然不算好汉,那就不需顾忌,土匪强盗自有自家本事,不愁这好色之徒不肯依从。
当下王伦略微沉吟,定下计策,吩咐几个如此如此,直说得众人眉开眼笑,便是那青面兽杨志眼中也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来了。
且说那日江边酒店吃喝一回,王伦等人由着活闪婆王定六带路,径直去往城中寻了李巧奴生意场所。
此地风月不净,鲁智深一个出家和尚自然不适合跟随,加之大师嫉恶如仇,所以留在酒店专等那水鬼张旺。
王伦、杨志、阮小二并那领路的王定六来到李巧奴家中小楼。
养母鸨儿瞧着王伦几个衣着光鲜,身后又有随从,只当贵客上门,连忙喊了女儿出面迎接。
待得李巧奴露了面儿,便是王伦等人也不由得一赞,难怪安神医背着家中贤妻流连此间,真个我见犹怜的尤物可人儿。
珠帘微动,打里间迎出巧奴,明明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瞧着却给人一种蜜桃熟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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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抬头,丹脸如花,眉眼流转,竟似波纹荡漾。
才走几步,腰肢似柳,臀胯微摇,直如月光缱绻。
王伦心中微荡,连忙收敛心神,暗道这女子十分的手段,自己两个妾室都是上等的人物,竟也比她不过。
余光打量从人,阮小二、王定六都是露出惊艳神色,只有那杨志依旧把持得住。
王伦心中暗道一声惭愧,咳嗽一声,惊醒了阮小二师徒两个。
两人听得寨主咳嗽,又见寨主、杨头领眼中都是一片清明,不由得有些惭愧,连忙低垂了目光不敢再看。
那边李巧奴见了几个客人这般模样,当即明了一袭白衣的才是正主儿。
轻移莲步,走到王伦跟前,双手按在腰间,福了一礼。
起身时自是牵动身形,有意无意的露出几分颜色。
虽是知她有意卖弄,美色当前,王伦却也觉得十分受用。
当即请了姑娘坐下,陪着吃茶说话。
杨志几个早早得了寨主吩咐,来到此间见了李巧奴便算了了一桩事情。
几个起身告辞,只说不敢搅扰大官人雅兴,自有从人候在外间,他们先行告退。
王伦装作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便叫他们退下。
那巧奴见了这白衣男子这般识趣,先是咯咯一笑,拈了块糕点搁在唇间,吃吃的笑了一回。
李巧奴这边施展手段,意图迷住王伦,杨志等人离了小楼,在王定六的带领下却是寻到神医安道全的医馆。
依着寨主王伦计策,杨志做了主事之人,入得医馆见了神医安道全,屏退他人表明身份,只说梁山寨主大头领久闻神医大名,有意相请神医吃酒说话。
安道全不过坐馆郎中,虽是与江湖中人偶有往来,哪里想得到梁山寨主会亲自来寻自己?
暗自思量,自家浑身上下除了医术手段只怕没甚能入梁山寨主的眼中。
莫不是要请自己诊治病痛?
想到这里安道全倒也还算镇静,似他这般声名远播的名医,平日里什么样的病患不曾见过?
问了来人,只说寨主吩咐请了神医说话,再问还是这话。
安道全料想这梁山寨主多半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明说,也不去多做猜测,告了声罪,反身取了药囊便随杨志几个一路去了。
这边杨志等人离了小楼不久,王伦唤来候在门外的李大郎,将出银钱请了李巧奴安排一桌酒菜。
酒菜铺排妥当,王伦却是没有着急享用,而是又让李巧奴请了假母作陪。
还没见过吃花酒要鸨儿作陪的,李巧奴虽是满心疑惑,却也受不住王伦出手阔绰。
三人坐在桌旁,王伦示意侍立一旁的大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金子,足足五十两足色黄金,随手搁在了桌面之上。
李巧奴母女两个见了黄金自是目露贪念,王伦微微一笑,不碰桌上酒菜,只说今日寻了姑娘原本不为玩乐。
只为听闻有个相好,是这建康城中有名的郎中。
李巧奴闻言顿时一愣,有些不明就里,还是那见惯了各色人等的老鸨子反应机灵,腆着一张涂满脂粉的老脸便说只是传闻,她家巧奴最是乖巧,等闲不见他人。
王伦岂会在意这些,指了指桌上金子,说是自家与那神医有仇,今番将出金子只为从姑娘手中买他一条性命!
眼见李巧奴母女皆是露出骇然模样,王伦哈哈一笑,又说五十两足色黄金只是一个定钱,事成之后还有百两黄金相谢。
一百五十两足色黄金,要知道大宋一两黄金约莫可低二十两银子,如此便是两三千两纹银!
如此巨额银钱,怎叫做这皮肉生意的两个母女不为动心?
想那神医安道全,虽是时时来此,所献钱钞毕竟有限,细水长流哪有天降横财来得爽利?
只是杀伤人命.....
毕竟女流之辈,胆子自是不大,黄金虽好,可也不太好挣。
王伦把母女两个眼中的贪婪、为难全都看在眼里,又是一声轻笑,把黄金的数量加到的五百两,担心两个不肯轻信,又让李大郎取了五十两金子放在桌上。
这才自衣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只说瓶中装有上好酒水,其中加了穿肠毒药,服之立死,神不知鬼不觉,尸首自有他们处理。
李巧奴与假母闻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瞧出了那份坚决,巧奴故作几分姿态,由着假母收了黄金,算是应下了这桩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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