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当暴君
巴雅喇则道:“再看看,现在撤只会提前造成溃退,再说,我大金如果上千兵马还不能于野外胜于明军的话,那将来我大金八旗的士气何存,还如何敢派遣小股兵马寇掠明国?!更何谈灭明之事?!”
彻尔格则因此也回道:“台吉说的是,奴才亲自去前面督战。”
巴雅喇点首。
而彻尔格也就策马到前面来。
此时,近卫营的官兵正在和东虏兵激烈厮杀着。
一干东虏巴牙喇仗着身披重甲,战力彪悍,直接持起沉重的兵械将近卫营的鸳鸯阵硬生生凿开,然后凶猛地将一个一个个近卫营官兵杀死。
巴牙喇安图此时就持着狼牙棒,然后直接加速朝近卫营官兵组成的鸳鸯阵撞来,视近卫营官兵的火器如无物,持着狼牙棒就把一刺过来的长矛砸开,接着就将一近卫营刀盾手撞飞,然后将其旁边的一长矛手的脑袋当场击碎。
但近卫营这边也有勇猛的战士,陈新此时就也穿着重甲,毫不理会其他东虏兵的劈砍,直接也朝这安图撞了过来。
当场,陈新将这安图撞退了一步,接着就与安图混战了起来。
总之,两边勇猛些的士卒就这么彼此厮杀起来,你砍断我手,我劈断你脚,甚至抱在一起用牙咬用头撞。
郭牧虽然因为犯错而没成为可以套重甲的军官,但他仗着自己是将门子弟,有家传武艺的底子,以及与祖辈父辈经历过战场厮杀的经验,没有套重甲,也敢持着刀盾朝一巴牙喇杀来。
巴牙喇噶布礼见郭牧未套重甲,也就下意识地认为他好对付,而持起一把厚背大刀朝郭牧劈来。
郭牧则持盾一夺,然后挥刀砍其脚,这噶布礼闪身躲开,而郭牧却直接用头盖骨撞其面门,同时,提起膝盖直冲向其裆部,接着,在趁着噶布礼因面目剧痛且裆部蛋疼至极时,他迅速地持刀切向其颈部,并用身子压了下去。
当场,噶布礼就被他切断首级,鲜血飙洒了郭牧一脸。
郭牧直接闪身躲开一东虏兵袭来的长枪,敏捷地跳到前面去,捡起地上一根长矛,就大喝一声,跑步冲了过去,在加速作用下再加上其本身也是属于从小锻炼的壮汉,也就一矛刺穿了面前一巴牙喇的胸膛。
巴牙喇章京达纳见此大惊也大怒,忙撤回来与郭牧厮杀,且持起巨锤就朝郭牧头顶砸来。
郭牧感觉到头上有劲风袭来,当即将头一偏,然后腿往上一踢,达纳急忙把身子往后一躲,且收锤回来朝郭牧的腿砸去。
郭牧则趁着达纳往后偏时重心不稳,而不顾一切地朝他撞来。
两百多斤的郭牧直接将达纳压倒在地,且立即拔刀抹断了达纳喉部。
达纳摸着汩汩冒血的喉部,不可思议地看着郭牧。
郭牧杀起了劲,铁拳紧捏地又朝另一名刚刚杀掉自己这边一名总旗官的巴牙喇跑了来。
甲剌额真彻尔格见自己这边的巴牙喇在近卫营的一些基层武官面前占不到便宜,甚至还不少被近卫营的基层武官给杀掉,也就忙亲自持起弓箭,直接向一些近卫营的基层武官射连珠箭,并因此硬是将几名近卫营的基层武官射倒在地。
与此同时,其他东虏巴牙喇也有射连珠箭的。
所谓连珠箭便是连续射出箭矢,在空中串联成如珠子一样,而对敌人造成连续杀伤。
东虏巴牙喇很多都是箭术了得的人,自然不少能射连珠箭。
郭牧倒也看见东虏巴牙喇在射连珠箭,他也不甘示弱,忙抄起一阵亡的东虏兵身上的弓箭,也开始向这些巴牙喇射连珠箭。
因为郭牧作为将门子弟,也是从小练箭术,天启元年还是作为郭氏一门最杰出子弟被选进宫中讲武堂习学的。
所以,郭牧也能射连珠箭,且臂力不逊于这些东虏巴牙喇。
卢象升眼见着自己这边前面的近卫营官兵已经东虏兵混战在一起,且不少都是自己这边的讲武堂毕业的军官和对方的白甲兵红甲兵混战,也就不再打算用什么战法,直接大喝道:“跟我杀敌!”
卢象升虽然是儒生,但勇猛也不逊于其他将门子弟和东虏巴牙喇,毕竟他是现在大明少有愿意践行君子六艺的读书人,历史上,他就敢亲率三千铁骑与清兵对战,直至箭矢射尽且战死为止,而现在的他还年轻些,自然更加悍勇,而且他作为读书人,还有更厉害的动员能力。
“陛下万岁!”
卢象升此时就一冲进前面两军厮杀的阵营就喊起了口号。
因为卢象升知道眼下拼的就是战斗意志,只要自己这边不先奔溃,就能将这些死战不退的东虏兵彻底击溃,所以,他干脆先喊一句容易鼓舞士气的口号。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
其他近卫营的官兵也跟着喊了起来。
一时,所有近卫营官兵士气大振,更加不顾一切地持着手里的武器朝这些东虏兵杀来。
毕竟“陛下万岁”这四字对于集训时常被灌输忠君思想的他们而言,很能激发他们的热血。
“陛下万岁!”
冲在最前面的郭牧此时就不顾一切地朝彻尔格冲了来,因为他想起了自己之前因为最后一个拔刀杀骆思恭而让陛下失望的事,所以,现在的他仿佛一定要证明自己的忠心似的,如发了疯的猛虎一般,不顾一切地持起弓箭朝彻尔格冲来,且边冲边拉弓射箭。
彻尔格见郭牧红着眼,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样子,也被震慑的不行,一时竟有些感到惧怕起来,他不明白这些明军到底是哪里出现的,是怎么被培养出来的,一个个不但训练有素、战力惊人,而发疯一样的想要建功立业。
挡在彻尔格前面的一名巴牙喇被郭牧直接射中喉部而倒地。
另一名则被失去理智的郭牧用弓箭直接勒死,而其他东虏兵则被吓得不敢靠近。
彻尔格见此只得下意识地打马往后退。
此时,其他还剩不多的东虏巴牙喇也开始渐渐地往后退,甚至一些督战的巴牙喇也在往后退,因为对面冲过来的近卫营官兵已经太凶悍了,杀红了眼一般地不停地用长矛大刀和火器、火炮甚至只是用牙齿用拳头收割着他们的性命。
这些东虏巴牙喇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明军。
而东虏巴牙喇一丧胆,其他普通东虏兵自然更加没了胆,有的已经不顾一切地往后跑,似乎已经忘记了东虏严明的军纪以及督战巴牙喇手里的刀,甚至有的嫌手里的长矛大刀太重,直接丢了军械,乃至脱了甲衣,往外跑。
爱新觉罗·巴雅喇见自己这边已经在全面溃退,也只得打马退走。
“追!”
与卢象升一样,在另一边也亲率着近卫营第一千总部一个司向东虏兵冲锋的周遇吉见东虏兵要溃退,就当即大喝了一声。
而这边,卢象升则已经跨上了一匹战马先追了过来。
周遇吉见此也不甘落后,忙骑上战马追来。
陈新、郭牧等也紧接着抢了东虏兵的战马追来。
与此同时,黄得功也亲率着自己的近卫营骑兵们从两翼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