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接到朱棣染病的消息后一刻也没耽搁,立马便骑着快马赶去了燕王府邸。
在姚广孝赶到燕王府邸之时,朱棣一行还没有回来。
早在秦光远从燕王府的饭桌上离开之后,徐王妃便已经在王府门口翘首以盼着了,盼来盼去的,没能等来了朱棣,倒是把姚广孝等来了。
见到姚广孝,徐王妃首先开口喊了声,“大师”
姚广孝翻身下马后,问道:“王爷还未回来吗?王那身子怎就如娇小姐一般,隔三差五的便生一场病,再这样下去,有敌犯边了可该怎么办?”
徐王听姚广孝这么一说,有些惊奇的问道:“大师如何得知王爷生病之事?”
姚广孝回道:“王爷身边的一护卫告知贫僧说是王爷得了重病,让贫僧率先往王府而去,王爷随后便能道,贫僧接到了此消息后片刻都不曾耽搁便赶来了王府。”
徐王妃也不知晓朱棣在京师到底发生了何事,担忧那是肯定的,不过却是也没再在朱棣的病情之上做更多的言语,只是邀请着姚广孝进了王府。
“大师,先进王府等着吧。”
姚广孝自然是也清楚徐王妃心中的担忧的,劝道:“王妃莫要过多担忧自己吓自己,一切等王爷到了便也就清楚了。”
徐王妃带着姚广孝一块进了王府,差不多等了半个时辰后才见门口的一兵丁进来汇报道:“王妃王爷已回来了马管家安排到卧房去了,请王妃和大师立即过去。”
徐王妃在那个兵丁刚进来之时便略微紧张的站了起来,等那兵丁汇报完之后,立即便冲着姚广孝道:“大师,请。”
姚广孝这般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就是为给朱棣诊病的,如今朱棣回来了,自然是二话不说便与徐王妃一块赶到了朱棣的卧房之中。
此刻在朱棣的卧房之中满满当当的围了很多人。
王府中的一些家仆自然是极为关心朱棣安危的,朱棣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他们何去何从便得重新做个考虑了。
一听说朱棣得了重病,他们自是一股脑的全部涌进的朱棣的卧房之中。
姚广孝一进卧房并冷声道:“围着这么多人作甚?王爷这病也不是围的人多便能治好了的,都出去。”
熟悉姚广孝的人会觉着他就像是个老顽童一般,会因一口吃的与人发脾气,可若不熟悉姚广孝的人对他还是有些些许的惧怕的。
徐王妃随后接过姚广孝的话立马便道:“行了,王爷既已回来了,你们便都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那些家仆陆陆续续的便退了出去。
这下房间只剩下秦光远和马和了立马便显得宽松了很多。
马和率先搬了个凳子放于朱棣的床前,这事朱棣才有有些虚弱的开口了:“行了,本王没多少事情,留下大师和秦光远,你们都出去吧。”
朱棣这些话说的虽说是有些虚弱,但围在朱棣床前的人但也还是听清楚了。
徐王妃虽说是有些担心朱棣,但听了朱棣的这话后便知晓朱棣是有话要与秦光远和姚广孝讲的,也没有多言便退了出去。
马和跟在徐王妃后面而走,在最后还帮着把门给关了个严严实实的。
在房间之中只剩下秦光远和姚广孝之时,朱棣直接翻身坐了起来。
姚广孝对朱棣此举并没有过多的吃惊,脸上过着笑盯着朱棣看,秦光远倒是让朱棣此举给惊呆坏了。
朱棣的这个演技未免也太高了,秦光远从后世而来好歹也掌握这一些先机,但每次朱棣演技爆棚之时,他都很难看出其中的关键。
秦光远虽被朱棣欺骗了,倒也还好,毕竟在把朱棣抬回来的事情之上他也只是出出主意,那些一路之上大汗淋漓抬着朱棣狂奔的消息若是知晓了朱棣实在装病的话,他们指定是难以接受的。
“王爷你这般三番两次的装病真的好吗?害的我白担心了一通,还有王妃,她自知晓了王爷重病可一直都在担忧着,如今王爷既然不曾有病,为何又要把她给支出去,王妃若是知晓了个中的关键情况那得多伤心啊。”
朱棣瞅了一眼秦光远没好气的道:“行了,本王的事情便不劳你操心了,本王把你与大师留下来是有事要说。”
秦光远吐了吐舌头,道:“王爷请说,请说”
朱棣这才开口道:“本王此次进京已是越发察觉出朝廷对藩王的二心了,高炽兄弟留在京师已是越发的不安全了,本王得借此机会使得高炽兄弟回了北平才是,如今本王在北平虽说也有太多掣肘之处,但北平总也要好过京师的。”
朱棣既然一路装病回了王府,那必然已是下定决心了,秦光远自是不能多说什么的。
姚广孝以往之时猜测朱棣在起兵之事上下定了主意,当朱棣把这一番话明明白白说出来之后,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姚广孝笑呵呵的问道:“王爷真就下定注意了?开弓可是没有回头箭的。”
朱棣这次在这个事情之上坚定了很多,且态度也不像以前那般模棱两可了,斩钉截铁的道:“一些事情容不得本王不愿。”
朱棣从让秦光远建造方便面作坊开始便已经有了此想法,只能是说这次是已经把话全部都挑明了而已。
“既然王爷已做好决定,那如今首要之事便当是先蒙混过张昺才是,张昺来北平任布政使,那便就是建文皇帝的眼睛,势必得让他装病才能使得建文皇帝有所相信,只有此也才能够使得建文皇帝放回三位王子。”
秦光远在姚广孝话音才落后,便道:“对,的确该当如此,不过,张昺若是知晓王爷生重病之事必然得带着郎中亲自来确认的,王爷是天潢贵胄,若是执意不肯让张昺的郎中诊断倒是也可行,可张昺也是聪明人,便会由此怀疑王爷是否是在装病,如此一来,建文皇帝已对王爷放下的心便又会提起起来。”
随即便冲着姚广孝嘿嘿一笑道:“此事便得交给大师你了。”
姚广孝瞅了一眼姚广孝,摸着胡须吩咐秦光远道:“贫僧却有办法,这样贫僧写个方子你找上几人去不同药铺抓来,此药只能维持脉象紊乱两个时辰。”
此时王府的人去各药铺抓药的确是得引起别人怀疑,秦光远东临山有不少庄户,派这些人每人去各药铺抓药,混合着朱棣所需之药物,自然是不容易引起人怀疑的。
这对秦光远的确也不是个太难之事,秦光远自然便就爽快的答应下来了,道:“行,此事简单的很,只是若是每人去一药铺中只抓一副药还是有些不太妥当,劳烦大师把所需之药物重新编入另一张新方子中。”
姚广孝笑了笑道:“你小子鬼精的很。”
说着便已经提笔写了几副药方,还未写完便听得马和在外面敲了几声门之后喊道:“王爷布政使大人带了个郎中来了。”
房间的三人对视了一眼,如姚广孝和朱棣那般的老狐狸都没有想到张昺竟这么快便到了。
“怎么办,怎么办”相比较起来还是秦光远比较沉不住气。
姚广孝和朱棣也就是脸上看不出着急。
秦光远犹如热锅之上的蚂蚁在房间之中转了几圈后,突然看见了桌子上一个砚台,眼前一亮,拿起那个砚台便直接帮着朱棣塞进了咯吱窝底下。
“大师,你来把一下瞧瞧?”秦光远也不懂脉象只能是找姚广孝来了。
姚广孝依秦光远所言,把了一下后,露出了一个笑容,道:“脉象极为的紊乱,即便华佗在世恐也很难诊断出病症来了。”
“告诉马和让他进来。”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朱棣随即才冲着秦光远下达了一个命令。
秦光远听了朱棣的吩咐之后,才打开房门转诉了朱棣之言道:“请布政使大人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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