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明,出生一个农村的贫困的家庭。听奶奶说,别人是哭的出生的,而我却是笑着出生的,
说起来,在这个文明的世代,这些也不是什么很奇怪,
但在那个硝烟四起的世代,人们本就对未知事物充满着敬畏,
“唉!这孩子这么怪异,不知是凶是吉呀!”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等在产房的奶奶,老一辈人嘛,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着敬畏,也许他们都经历过不同寻常的事吧,
“婶子!不好了你儿媳妇大出血,止不住了!”产房冲出一位满脸是汗,且双手是血的中年女人,
冲出屋子的女人,是村里很有名气稳婆吴妈,凭着一手独特接生手段,在十里八乡的村子吃的很开,
在那个医学不算发达的时代,有两个职业是非常受到敬畏,一个是先生,另一个便是稳婆,
那个年代贫苦,一般有个头疼脑热的都要请先生看,毕竟医疗条件有限,且交通也不像现在这么发达,那时候只有县城有个像样的医院,
“忠明!你快去请张先生!”
要说这家主事,那还是我爷爷,据他所说,他曾在抗日战争得到首长的表彰,只因一次反围剿战役中负伤,被首长留在我们村调养,
听到我爷爷的话之后,我爸便匆匆出门奔村东头而去,
说起这个张先生,那可是神了,据我们村里的长辈说,这位张先生有起死回生之术,妙手回春之能,晓阴阳,懂奇门,总之特别神,
“张先生在家吗?”
“是忠明啊!进来吧!”
得到张先生的允许,我爸便匆匆跑进院中,只见一位年过花甲老头,正在恭敬向一尊佛像上香,
“张先生!我……”
“不用说了!我以知道你来的来意,”张先生向佛像拜了拜,然后慢慢转过头面对着爸爸,
“唉!你家事我本不应管,因这是你们祖上欠这孩子的,重男轻女徒增杀业,怨魂锁命其情可悯呀,”
说到此张先生看了一眼我爸,摇头叹道,“但上天有好生之德!祸不及三代!孩子何其无辜!我身为修道这怎可袖手旁观?既然找上老夫也是我们的善缘所致!走吧!”
我爸被张先生的话,弄的非常迷糊,早听说过这位张先生非常神秘,今日一见真让我爸开了眼了,
话不多说,我爸和张先生一路急行,转眼便来到我家门前,
张先生抬头望着我家的房顶,喃喃自语道,“好大的怨气!”
“张先生!你看我们是不是先?”
张先生看了一眼,满脸焦急的我爸道,“病在屋里!病根却在外面!你去取一瓢清水来!快!”
“张先生?我婆娘他……”
“不想让他死就快去!”
见张先生态度坚决,我爸虽有不满,但也不得不去取水,
张先生接过我爸手里的水瓢,立刻闭目凝神嘴中念念有词,“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干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德长存,奉太上老君敕令,急!”张先生念叨完后口含一口,朝屋喷去,
一声啼哭,我终于哭了出来,而我妈身体也不再留血,
就是这么神奇,直到后我问我奶奶,我奶奶告诉我那是净天神咒,可驱散一些邪煞之气,
见到我和我妈没事了,我爸非常非常激动的握着张先生的手,
“早知先生医术通玄!今日母子二人得救恩同再造!大恩不言谢!今后如有用着我的请尽管吩咐!”说着我爸便把准备好的红包递了上去,
张先生也不费话直接过红包无奈的叹道,“我虽救下他们,但孩子的母亲魂魄受煞所伤,一时恐难全愈,这孩子命格独特,恐非池中之人,”说完张先生便转身离去,
“小亮哥!等等我!”寻着声音望去,一白一黑两个小孩正在村中小路上追逐,穿黑衣的便是长大的我,另一个是我的玩伴小亮,
听见我的呼喊,小亮慢下了脚步,我急走两步跟上小亮的脚步,
“亮哥今天我们去那里玩?”
小亮沉思了一下便回答道,“后山百草窟,听说那里有野兔,我想捉一只给我母亲补补身体,”
“我们一起去吧!我也想捉只野兔玩,”说完我便奔后山而去,
后山杂草丛生,一眼望去百里一片荒无,据老一辈人说,这个曾是一片乱葬岗,这个地方不但有精灵盘据,到了晚上还有鬼火飘动,但是好奇是孩子的天性,在我们那个年龄段,真不知道害怕怎么写,
我们一进入杂草丛,我们便四处寻觅着野物的踪迹,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了,平常这里出没的野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这都差不多天黑了,可我俩还是两手空空,
小亮很沮丧的埋怨道,“真见鬼了!这里不是经常有野兔出没吗?怎么一个也见不到了呢?”
“亮哥!别灰心我们明天再来!到时肯定能捉到野味!”
“嗯!你说的对!”打定主意我们便往回走,转身望着一往无际的杂草丛,我们一时慌了神,
此时两米多高的杂草,以将回去的路封的死死的,正个杂草丛宛如一个迷宫一样将我们困在原地,
“亮哥!我们好像迷路了!”
“没关系!早知道会迷路,我就把老爸的指南戴来了,刚才我留意了一下,我们从东北方向进来的,应该向东北方走就能走出去,”说完小亮便从兜里拿出一个指南针,我俩便一边摸索着一边前进,正走着,忽然一阵吱吱的声传到我们耳边,听到这声音我和小亮眼前一亮,
一听这便是幼崽的叫声,辛苦了一下午终于有点收货,我和小亮快速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扒开遮目的草,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大耗子,正哺乳着两只小耗子,
这把我俩高兴坏了,我们悄悄靠近慢慢从包里拿出捕兽网,一下朝大白耗子甩了过去,见到网白耗子一跃而起,躲开了捕网,但那两只小耗子却没这么幸运了,
见到网到猎物,可把我们高兴的不行,唯一美中不足让那只大耗子逃脱了,不然就能饱餐一顿了,
“唉!可惜!真可惜!”
见到我唉声叹气,小亮非常不解的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太小了!如能捉到那大的该多好呀?”我边朝出口走边说,
“这就挺好了!你可知道这耗子值多少钱?这叫雪鼠!在城里一只五百多呢!有了他我就有钱带我妈看病了!”小亮边抚摸小耗子便傻笑,
见到小亮知足模样,我便没有再纠结大耗子,而是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这地方太邪性了,
夕阳西下明月升起,借着月亮的光我们终于走出了百草窟,我和小亮便各自朝家赶去,
当然小亮要把小耗子分我一只,但被我拒绝了,开玩笑我就是再贪婪,也不能分小亮的救命钱!
一路无话,我来到了家门口,刚到院子,一股浓浓的饭香味飘了出来,不用说奶奶早以将饭准备好了,
刚进进屋,只见爷爷怒气冲冲的吼道,“兔崽子上哪疯去了?害我找你一下午!是不皮又痒痒了?”
“好了!这不回来了吗!别吓着孩子,小明快洗洗手吃饭吧!”
半夜三更,我忽然被一阵吱吱声吵醒,睁开眼只见一只雪白的大耗子蹲在床头,此时我手脚好像没了知觉,大耗子用他那血红的眼睛盯着我口吐人言道,“小子!我孩子呢?”
“在我朋友家呢!”我胆怯的回答,说实话这不是我胆小,试想半夜三更,床上蹲一大耗子谁受得了?没把我吓尿了就算不错了,不过这耗子也真够神奇的,竟然能够说话,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
“嗯!你还算老实!不妨告诉你你们若伤了我孩子,我定让你们整个村子陪葬!今晚来我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说完白耗子一闪身消失,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朝窗户一瞅,天已经大亮,此时我混身是汗,而下身一片潮湿感传来,
顾不上这个,我急忙起身换上衣服,便朝外屋奔去,刚出里屋,只见一排产蛋鸡尸体出现在我眼前,
“造孽呀!”奶奶抹着眼泪心疼道,“这咋得罪了黄仙了呢?”
此时爷爷正检查伤口,无一例外都是被咬断脖子而死,最醒目的便是鸡脖子上两个血洞,看到这里爷爷冲着奶奶怒吼道,“这就是你供奉的黄仙!就这么保佑你的?”
看到地上的死鸡,我很明白这是冲我来的,而这些产蛋鸡是替我受过,也可能是我奶奶供奉着黄三太奶的神位,那大耗子手下留情了!我家都这样,那小亮家岂不!想到这里我快步出了院门,飞快向小亮家而去,
刚到小亮家门前,就见到白布遮门,声声悲鸣从院中传了出来,不用说大耗子以光顾了小亮家,
进入屋院中,只见一个巨大的黑木大棺材摆在院中,此刻只见小亮身披麻衣痛哭不止,不用问肯定是小亮的母亲出事了,
“亮哥!节哀!伯母也不想看到你这样!让他安心的去吧!”
“怎么这样!就差一步!就差一步我就可以送我妈去医院治!老天爷为什么不给我这个机会呢?”
望着小亮非常无助的样子,我忍不住掉下了泪水,边哭边将我家发生的和昨晚梦见的事说了一边,
听完小亮蹭一下站起身来,一把将身边的老鼠笼子抓在手,三两步来到烧火炉子旁,
“别!”我刚想制止,可以来不及了,只见两只老鼠被烧的吱吱乱叫,不一会便没了生机,
“亮哥!你闯大祸了你!”
两只小耗子刚断气,霎时狂风大作,黑压压的乌云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一阵阵鬼哭狼嚎声传来,
“你们都得死!我就算拼尽百年道行不要,也要拿你们的命来祭奠我两个孩子的在天之灵,鼠族听令!立即将黄河之水倒灌于柳镇,”应声一声霹雷,大雨倾盆而下,
村东头张先生正望乌云密布的天空发呆,“灰家移山倒海之术果然不虚!想不到劫数这么快就到了!”
张先生感叹完后,便随手拿起一张黄纸在上面写写画画,最后将黄纸叠成一只纸鹤其其吹了口气,纸鹤便活了过来朝后山飞去,
后山百草窟,一位身穿黑衣的女子正和四个黑衣老人施法,一只仙鹤直奔黑衣女子而去,
女子一把接过纸鹤,上写着八个字,想要救子,村东张灵,女子一挥手,纸条自燃化为飞灰,接这女子一闪身化为一只白耗子奔村东而去,
白光一闪,灰衣女子便来到张先生屋中,此时张先生正恭敬的向一尊佛像上香,然后才慢慢转过身,
“别来无恙?”
见到张先生灰衣女字惊讶的问道,“是你?你是道童子?”
“不错!今日我便向你讨个情,请你饶恕这村里的人可好!”说完便从佛龛下拿出一梭白毛,
见到白毛,黑衣女子不尽有些难过,当年他渡劫失败命在旦夕,幸亏张先生救治得以生存,
“恩公有命!我不得不从!只是我可怜的孩子何其无辜,希望恩公给我孩子一个交代!三日之后我定再来!希望恩公秉正执法!”
说完黑衣女子闪身消失,随着他离去天空乌云慢慢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