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身材修长的儒生跟着两个黑衣人带着林冲在城中不停的翻墙过院,不多时便听到阵阵梵音传来,原来已经到了大相国寺附近。那两名黑衣人带着林冲翻过大相国寺的红墙,身材修长的儒生略一迟疑也跟着他们进了大相国寺内。
两名黑衣人似乎对大相国寺内非常熟悉,几个转弯便到了一间禅房之前,一人推开房门之后,另一人也跟了进去,他们将已经陷入昏迷的林冲放到床上,其中一名黑衣人用手捏住林冲的脉搏,片刻后说道:“阿弥陀佛,这小子身子骨不错,虽然在监狱中受了些苦难,现在只是忧伤过度,身体乏虚,休养数日应该就无大碍了。”另一人说道:“善哉!善哉!林家总算留下一线血脉。”
儒生这时候说道:“多谢两位大师仗义出手,不然小子必难脱身。”
这时候那两名黑衣人将身上的黑衣服脱掉,头上的黑色蒙面缠头的黑布也被扯掉,露出了本来面目,正是两个和尚,他们将黑衣放入火盆烧掉之后,换好一身僧衣再出来之时,谁也想不到两名黑衣人能是两个慈眉善目的佛门大师。
为首的一个僧人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智清,这位是我的师弟智静,其实我二人也想出手救下林峰之子,结果被阁下抢了先,我二人只能暗中跟随,见官兵越来越多这才出手。”
那儒生双手合十朝智清大师行礼,说道:“原来是大相国寺智清长老,老师曾多次提及过长老大名。今日能有幸得见’真清慧静’中的智清长老和智静长老,真是我三生有幸。”
智静长老微笑道:“阿弥陀佛,施主谬赞了。我看你用’浩然之气’引发剑气,想必你是儒门弟子吧,如果贫僧猜得不错,你师父便是衍圣公孔夫子吧?”
那儒生说道:“家师正是衍圣公孔夫子,我是夫子的门下弟子,名叫李纲。”
智清长老笑道:“李小友真是英雄少年,有勇有谋。有小友这样的英才辈出,难怪儒门能强盛不衰啊。”
李纲惭愧得连连摆手道:“大师谬赞了,此次若非两位大师出手相助,不说救出林冲,就是我自己不知道能不能逃出京城呢。”
智静长老说道:“小友不必谦虚,老衲还想请教你是如何让局部小天地一瞬间天地变色,飞沙走石的。”
李纲神色怪异得说道:“哦?难道这不是二位大师所为?我刚见二位出手相助便以为是二位大师的手段。”
智清长老摇了摇头说道:“我佛门中虽有些神通,但此次并非我二人所为,应该是还有高人在旁帮忙。既然是衍圣公弟子,想必你应知林冲所牵扯的天地气运,看这手段应该是道门的高人出手了,就是不知道是那位高人了。”
三人就在禅房说起这天地气运的走向来,智清、智静两位大师都是佛门高人,而李纲也是衍圣公的得意门生,三人的眼光都远非常人可比,只言片语间便有大恐怖。这时候床上的林冲发出一声呻吟,三人停下话语,来到床前。这时候林冲已经从昏迷中醒来,慢慢的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三人,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昏迷前的记忆,这才逐渐缓过神来,心中知道眼前三人必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怎奈力不从心,起到一半便又倒在床上。他张口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林冲多谢三位的救命大恩,此生如有机会必然涌泉相报,此生若无法相报,那么来世我林冲愿做牛做马报答三位的恩情。”
智清、智静两人双手合十,连诵佛号,智清大师说道:“林施主,客气了,我等素闻林峰教头的侠义之名,今番落难都是被奸人所害,我等这才略尽绵薄之力。今番林施主能逃出法场,还多亏这位李公子出手。”林冲又朝李纲连连称谢,李纲连连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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