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冲又是一阵交代,李信和李武才终于告别张冲,出门准备去上街巡逻。刚走出房门没几步,李信就见到了老黄快步疾行的迎面走来。李信顺口就打了声招呼,“呦,黄哥早啊、这是在忙什么呢?这么急着赶路?”见到对面是李信和李武两个熟人,老黄也一身轻松,随意的回应着李信的话。“哎,还能是什么事儿。这不是张头儿早上让我去找一份文案嘛,我这才刚刚找到,正准备给送过去呢。”一听到老黄的解释,李武立刻就来了兴趣,“老黄,怎么回事?最近咱们水芸县又出什么大事儿了?”李武一言问出,老黄连忙否认,“没有、没有的事,哪能老是出事啊?李武兄弟你想多了,这就是一份很多年前的简单笔录罢了,连卷宗都称不上。”终于明白了是什么东西,李武也马上就打消了继续探究的兴趣。“唉,这就没意思了。”见李武直接不在理会老黄,李信连忙打圆场同时告别,“黄哥你赶紧忙吧。刚刚在屋里我们哥俩又被训了一顿,还得赶紧上街巡逻去,就不耽误了你正事儿了,回见、回见。”说完李信和李武就一同走向了县衙大门。老黄也明白李信和李武两人,跟张冲之间的关系,李信所谓的被训了一顿,老黄也没有真的当回事。毕竟不是谁都愿意花心思去教育你呢,像他们这种没关系的捕快,必须要全靠自己自觉的去学习各种东西,想要让别人去点拨、去教育一下时很难。真有教训自己的人,多数也是那个人为了表现自己,显能耐、耍威风,并不是真心关心才教育你的。看到李信和李武转身走开,老黄也不在停留,只是又随便的答应了几声之后,这才转身向着张冲房间走去。。。。时至中午,李信和李武站在街边胡同口儿着晒太阳,刚过完年还不多久,这时候的太阳还是暖暖的。两人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很是的随意的,扫视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二胖,你说这些小偷也是,有的时候一天就能遇到好几个,有的时候却连个影子都看不见,简直就像绝迹了一样。这大街上别说偷东西的,哪怕有个吵架拌嘴的也行啊,那样咱们还能过去看看热闹。这一上午巡逻下来真是没劲。”此时李信到是没有直接的抱怨什么,不过他的心里却和李武想的差不多。叹了一口气,李信没有继续顺着李武的吐槽接下话题。他也知道,巡逻嘛,就是每天如此、不断往复。而且没有出现大的事件,可能就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看了看天色,李信换了个话题,“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走了一上午,要不咱们去旁边那家茶馆去喝口水、歇歇脚?”对于这个提议,李武很是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行啊,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觉得口渴了。”距离也没有多远,就在离着两人几十米外,街道的转角处就有着一间茶馆。而且还不是路边摊,喝大茶碗为了解渴的那种。是一个茶楼,通常这种茶馆喝的就是比较讲究了,茶的品质和种类也比较多,从高到低的都有。也有更讲究的人,直接自带茶叶的,一般这类人还都是茶馆儿的老主顾。还有的人甚至也不是为了去喝茶,就是找个地方聊天,可是又不爱喝酒,所以就会去茶馆儿,要一壶茶两样点心,三五个人座一张桌子,边喝茶边聊天儿。当然,酒馆儿也一样,无非就是爱喝茶的人,换成了爱喝酒的人,不同的一点就是酒馆比茶馆容易出事罢了。没一会儿,李信和李武两人就走到了茶馆门前。刚一进大门,李武就对迎上来的跑堂儿吆喝道:“伙计,赶紧上壶茶,这一上午巡逻下来,嘴都干了。”李武这个倒是没有说错,他确实不是腿都酸了,真的是他嘴都干了。走一上午下来,两人的腿都还行,这么久下来两人都已经慢慢习惯了。但是李武的嘴,实在是闲不下来,如果巡逻中遇到热闹事儿,他肯定会在李信旁边说个没完。可是没事的时候李武也不闲着,那他就自己嘟囔给自己听。一杯茶下肚,李信和李武也舒服了很多。他们俩人要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茶,主要是两人也没那个品味。对于茶两人确实能喝出大概的不同,但是真要细分细品,他们两个就都是外行了。来这个茶楼的原因,也只是因为离得最近而已,真要路边就有摆茶摊儿的,那他们也不介意就直接在路边喝了。为了省事,李信和李武一进门,就直接坐在了离门口最近的那张桌子旁。这类型的桌子一般没人坐,客人和伙计来来往往的路过,比较碍事,而且离着大门的街道很近,也会稍显嘈杂。坐在凳子上,李信慢慢的喝着茶的同时,也在随意看着茶楼里的各种客人,发现这里的人还真不少。而且各种靠窗的位置,三两人扎堆的都有人,在加上跟跑堂伙计偶尔的交流模样,看着就像是老主顾,都有自己固定偏好的位置。李信和李武也没想着在这吃午饭,所以又是几杯茶下肚后,他们也差不多歇够了。正打算起身要走,从门外走进来一人,脚步稳健可是穿着却像一书生模样。李信略微观察了对方一下,从对方的体型和行动上,李信就猜测,对方应该只是书生打扮而已,肯定不是一个纯粹的书生。反而有点像是那些说书先生们口中,所谓的江湖中人。这到不是李信就是刻板偏见的认定,书生就应该手无缚鸡之力,文文弱弱一阵风就倒的模样。而是对方的手里正提着一把剑,稍稍用眼一打量,李信就认定了那肯定不是凡品,最少也比他们手中的兵器要好的多。很快,等那人走过李信和李武桌前没有几步,身旁的李武也注意到了对方。就在错身而过时,李信近距离观察后,发现对方的穿着打扮,布料讲究,穿着整洁得体,看着身上也没有太多行走奔波的风尘。就在李信仔细思考时,忽然就听到耳边传来了,李武略带激动的声音。“二胖,你看那人,他的剑首系的不是穗儿而是绳。这肯定是一把真正的剑,而不是装饰。还有你看那剑鞘的使用痕迹,我猜这把剑,很有可能还见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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