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派了两辆龙车,前往南京,接回了妙锦培养的五位王女和十位美女,其中就有鲁靖王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分别叫朱琪英跟朱琳凝。他让长公主安顿好,先适应一下水土,逛逛京城,每个人每个月发一千贯的月俸。
他觉得大明朝把文臣给的待遇太高了,用翰林院来培养高官,实在是不可行,武官跟宗室被打压太过,根本上不能跟文官集团相抗衡。
只有官员多了,才会不当回事,另外必须要从地方历练一番才能够担任内阁。
王振他们跟他学习化学也有一两年了,化学也可以说是试剂学,离不开药水,测量物质的含量,那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教摩尔这种单位,估计也不好解释。
化学这门学科为人类创造了大量的财富,在工业应用上非常广泛,比如曝光、蚀刻、电离等等,但是也造成了大量的污染,有人说是人类用化肥来置换出了粮食,却破环了土壤结构,产生了板结,得不偿失。
不管如何它总是要出现的,而且火药和炸药也要使用化学,像橡胶制品正是目前他急切需要的,需要大量的垫圈,用玻璃罐装上蕃茄酱应该是可以的。
中国自古以来,就在跟土地过不去,人们以五谷杂粮为主食,当人口变多了,或者气候影响,就造成了粮食短缺的矛盾,只能推倒重来,大大影响了文明的进程。
比如说他自己以前所在的农村地区,也不知道嫁接,剪枝,改种高产的果木等,农业技术也仅仅从农技人员学来一点点。主要还是销售的问题,产量少,只能够零卖,没有积极性。
大明朝,粮食价格还是偏低,交通又受到限制,农民要想翻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读书考上了功名。
他觉得调整农业结构还是很有必要的,培育珍稀优良品种的农产品,最好是能够提供大量的牛肉等肉食,改善膳食结构。
他将王振他们派往天津,成立研究院,自主招生培养人才,研究硫化工艺,大量制作出硫化橡胶出来。
又派人到郑州建立玻璃厂,那里有水路运输来的硝石矿很方便,北京的琉璃厂早就搬迁到西边去了。
太监也是有人才的,不过隐患实在是太大,怎么可能给予那么大的权利呢?太监跟皇上一心,我看未必,皇宫里有多少密案,还不是跟太监有关系?
他现在准备将他的治国理念和制度等好好地梳理一番,准备出版成册,发往各省各府学政,不然的话,科举改革,那学生们都没有准备,那肯定会搞糟,朱琪英带着一群国子监的生员在做这事情,朱琳凝则被安排为幼儿园园长。
有人说文化复兴运动加速了欧洲的发展,像达·芬奇不仅是一位伟大的画家还是一位伟大的科学家。他在绘画、雕塑、建筑、科学、音乐、数学、工程、文学、解剖学、地质学、天文学、植物学、古生物学和制图学等领域都有极高的造诣和成就。
他一直想做的就是这个事情,那怕起个头也好,毕竟这个时候的天才还是很难发掘的。
八月份,清华园总算是建好了大门和五栋大楼,其他的再慢慢修。
他将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等送往展览半年,同时将他自己画的梅花图也送给了清华园。
毕竟黄公望这幅画太闻名了,而且离得近,还好保管一些,派大内侍卫日夜看守,同时广邀天下有名的画家名士等前来教授,能自主挑选学生。
这五栋建筑都是他亲自设计的,没有想到一个没有灵魂的画图工居然也有这么一天。
主楼采用极简的对称结构,方方正正,安装透明玻璃,吊灯,地板贴瓷砖,光线很足。
这一天可是相当的热闹,在京的所有生员、官员、有功名的都来看皇上的画作,一直听说皇上画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完成的画作,都想来看看。
以前还真没有这样的画作,好多的梅花,争相怒放,静态之中含动。
大家都把朱瞻基的画夸上天了,而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倒是关注的不多。
他也是无语,人家黄公望为了画这副画,前前后后花了整整七年时间,来回奔波在富春江两岸。
他不由想起倪云林的画作,很干净,看起来给人很舒服的感觉。据说他极度洁癖,曾经对一位歌姬心生爱慕,便将歌姬带回家过夜。可是他嫌弃歌姬不干净,要求歌姬一遍遍的去洗澡,就这样洗了一夜,也没有让倪云林满意。
这位画家最后被朱元璋抓进了牢狱,他竟然要求狱卒把饭菜举过头顶给他,惹恼了狱卒,说:“我可不是你老婆,做不来举案齐眉。”最后被锁在马桶旁边,不久后便死在狱中。
现在终于有些时间陪陪妃子们和孩子了,他问孩子们都去哪里了,说是在门前的场子里玩球呢。
当他来到时,就看见大妞和朱祁镇及其他一些孩子在你争我夺,拉拉扯扯,手打脚踢。
晚上在悦儿这边睡,两个人很久都没有亲热了,连洗澡都在一块洗的。
“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吧,这些年都辛苦你了。”
“嗯!皇上也不要太辛苦了。”她摸着他的脸说道。
“皇家银行的股份都卖出去了吗?”
“当然了,这么好的条件傻子才不乐意呢!
皇上每次你都给我讲这些,你就放心好了,我都处置得妥妥贴贴的。”
“还是悦儿最能了,我还担心这么多产业,你管不过来呢,对了给你安排的,表现怎么样?”
“很不错,很聪明,皇上不打算收了她们?”
“表现好的就收了吧,再多我也顾不过来。”
“就知道你会这样。”
“小孩子现在这么喜欢玩球了,也不知道规矩,乱抢一通。”
“皇上要教他们?”
“让郑勇来教吧,小孩子从小就要懂得规矩,长大就不会差。”
“皇上,快睡吧,明天还要上早朝呢!”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