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满怀欣喜的离开了小破庙,谢长渊也端起了破铁锅吃肉,似乎两斤不够,又回头割了几斤猪肉丢进锅里煮了起来。
他摸了摸肚子,感觉自己最近吃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修炼禅宗不坏金身,自身气血的充盈程度十分重要,而补充气血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吃肉。
如今,谢长渊的食量已经达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如果愿意,他完全可以一顿吃下半头猪。
吃进去的肉除去温饱,更多是转换为气血充沛一身,为下一次的挥霍做准备。
吃的差不多后,谢长渊再度起身走出小破庙,找了几根粗树枝和一堆细枝。
回来将剩余的猪肉处理好,然后搭了一个简单的木架把肉悬挂在上面,底下铺满细枝,然后一把火点着。
“呼!”
火苗升起,燃烧树枝生出缭绕烟雾,慢慢将猪肉覆盖、熏陶。
虽然即将入冬,生肉不易腐烂,可考虑到接下来的旅途遥远,谢长渊打算备点熏肉。
如今实在找不到适合熏肉的松柏木,条件不允许,谢长渊就随便找点柴火替代一下。
烟雾升腾,火势缓和,谢长渊又添了一把柴,心里算了算时间,估摸小青应该已经回到了汴梁城,谢长渊默默离开了小破庙,身影如同一缕青烟一闪而逝,再一看他已经在十丈之外。
他身轻如燕,迅如闪电,无声的往汴梁城飞掠而去,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他在城脚下一闪而逝,悄然进去了汴梁城。
……
入夜,思桂楼依旧歌舞升平,里面时时传出男子醉酒后的大声喧嚷,以及女子娇笑连连的莺莺燕燕,内舍更是能够听见隐隐约约的春声。
此时,月凝花魁送徐安出桂院,后者脸上裹着绷带,露出来的皮肤十分惨白,眉宇之间带着一丝阴骘,不复昔日的丰神俊朗。
自从徐大才子被一名独眼独臂的男子当众暴打,抄诗之名迅速传播,曾经风光无限的文坛红人彻底沦落为过街老鼠。
汴梁城内,不管是本就看不惯他的,亦或者曾经追捧过他的人,此时都对他冷眼相待,碰面往往不忘嘲讽一翻。
果不其然,经过大厅的时候,有人看见虚弱的徐大才子,当即从牙缝里挤出嘲讽之语。
“哟呵?这不是大才子徐安吗?怎么刚进去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身子骨这么虚就别出来嫖了,好好呆在家里养伤,万一有个好歹死在咱们月凝花魁的肚皮上,连累人家将来找不到恩客就不好哩!”
一名身披貂皮大衣的公子哥大声嘲讽,故意让邻桌的人都听到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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