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
这天中午,趁着大学放假,敬玄如往常一样在院子里晒太阳。
忽然柴哲威等人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一张口就大呼小叫:
“老玄,听说你上回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
“老玄,你打算怎么报复?哥几个都来了!”
“脖子有没有落下伤疤?伸长些给哥几个看看?”
好不容易扒拉开围着自己脖子大惊小怪的纨绔们,敬玄十分狐疑的瞅着他们:
“这件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那晚在场的只有三个人,自己肯定没对别人提过这件事,契苾何力向来守口如瓶,阿史那·忠看上去也不像个大嘴巴…
公孙衍大手一挥,插嘴道:
“你先别管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就说你打算怎么办?若是有什么章程就赶紧说,兄弟们全力配合…”
“就是,现在全长安都传遍了,说无法无天的云中侯这回遇到了硬茬子,脑袋都险些被人剁下来喂…”
尉迟宝林也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敬玄的脸色,见他眉头越皱越深,连忙闭上了嘴。
“是哪个王八蛋这般见不得本侯好过?”
敬玄气急败坏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柴哲威想了想,而后十分认真的说道:
“这次摆明了是有人想搞你,你先给弟兄们说说那晚的事情经过,还有那个阿史那·忠,你与他之前有没有什么过节?”
过节肯定是没有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可除了契苾何力以外,也只有那小子有这个可能会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于是敬玄把那晚的事情从头到尾的给众人讲了一遍,一边讲......在呜呜呜想说什么的尉迟宝林,转头苦笑着对敬玄说道:
“那这事…老玄…今日就当哥几个没来过?”
这是老丈人与女婿之间的斗法,何况其中一位身份还是皇帝,于情于理都不是他们能够掺和的事,以免揽祸上身,这一点柴哲威想得很透彻。
敬玄十分理解,也没想借别人之手与李世民置气,遂说道:
“这件事哥几个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不过…”
敬玄说到这里,十分好笑的看着风尘仆仆的几人:
“大白天就从长安跑过来,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你们真的就打算这么回去?”
柴哲威嘿嘿一笑:
“今日哥几个的确是提前下了差,回去说不定要受罚…”
敬玄会意的点点头:
“既然这样,反正来都来了,那哥几个就去渼陂湖那边搓一顿,正好让你们几个土包子开开眼!”
“好哇!你敢说我是土包子!”
柴哲威怪笑一声就扑上来勒敬玄的脖子出气,刚刚还十分诡异的场面,因为柴哲威的刻意渲染,一下子又变得热闹起来,几个人打打闹闹的便往外走去,路过门口时,敬玄特意对值守的辰十三吩咐道:
“去首阳山通知越王和蜀王一声,让他们直接到渼陂湖来找我!”
柴哲威见状,还特意看了敬玄一眼,见后者冲自己眨了眨眼,心下马上便体悟了几分。
不出人意料。
等到了渼陂湖美食山庄,几个纨绔果然对那几座大鱼缸感起了兴趣,一人拿着一张网便迫不及待的开始捕捞了起来。
就连那只硕大的王八也没放过,公孙衍一眼就相中了此物,嬉笑哈哈的对敬玄说道:
......#“愚兄近来身子有几分虚,正好用此物补补…”
敬玄看了看这家伙胳膊上的肌肉,快赶上自己两个粗了,实在不明白他那里虚了。
要说虚,无女不欢的李崇义那才是真的虚,这只上了年岁的大王八给他补气才是最合时宜,可惜那家伙今日没来,本来还想着回头派人送到河间王府的,不过既然公孙衍都发话了,做兄弟的哪有小气之理?
等回头再找人捞便是,现在整个长安,乃至整个京畿道,有谁家酒楼收稀罕水产的价格有自己高?
“说吧,想红烧还是清炖?”
这么一头大王八,按照菜单上的价格少说也要几十上百贯,公孙衍见敬玄这么大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拍着胸脯大声保证道:
“都行,回头从我家戏台子里的进项扣便是,今天这顿我请了,哥几个都不许和我抢!老玄你也不许抢!”
敬玄闻言,脸色古怪的点了点头。
其余几人立刻欢呼了起来,都是还没掌家的穷鬼,既然有大头主动站出来做东,岂有不宰之理?
#“愚兄近来身子有几分虚,正好用此物补补…”
敬玄看了看这家伙胳膊上的肌肉,快赶上自己两个粗了,实在不明白他那里虚了。
要说虚,无女不欢的李崇义那才是真的虚,这只上了年岁的大王八给他补气才是最合时宜,可惜那家伙今日没来,本来还想着回头派人送到河间王府的,不过既然公孙衍都发话了,做兄弟的哪有小气之理?
等回头再找人捞便是,现在整个长安,乃至整个京畿道,有谁家酒楼收稀罕水产的价格有自己高?
“说吧,想红烧还是清炖?”
这么一头大王八,按照菜单上的价格少说也要几十上百贯,公孙衍见敬玄这么大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拍着胸脯大声保证道:
“都行,回头从我家戏台子里的进项扣便是,今天这顿我请了,哥几个都不许和我抢!老玄你也不许抢!”
敬玄闻言,脸色古怪的点了点头。
其余几人立刻欢呼了起来,都是还没掌家的穷鬼,既然有大头主动站出来做东,岂有不宰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