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帮助工人争取最大的利益!这样小道尔,你就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操办你父亲的葬礼上。而且我们也会让你的律师全程参与的。”
蛊惑人心?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道尔武力如今的情况,其实跟这几个股东所说的没什么不同。
于是乎,钱金勋在三天之内真正的全资收购了道尔武力,里面的一些技术人员全部留下,这些才是财富。
不过目前还是要按照合同办事,毕竟之前的代工还没搞定。但是按照道尔武力的生产线差不多还有一个月左右就会全部完成,其实这也是道尔武力那些股东担心的。谁知道,那些大的军火巨头,在这个单子完成之后,还会不会用他们了。而且就算继续用,也只不过是为那些大公司打工,挣点小钱,企业依旧是半死不活的。
钱金勋这面解决了道尔的问题,开始变得顺畅起来。可是在大洋彼岸的范克勤此时却有些担心的问题开始发生了。
那就是在东北活动的安全局,其中的一个潜伏在伪政府银行当中的特工,检测到了小日本的一个动向。他们有一笔数额很大的款项,存入了一家中立国的银行当中。
足足有三十万美元之巨。当然,银行是不可能公开他们的流水信息的。可是这笔款子很大,而且是单笔的情况,再加上各地活动的特工,无论是安全局又或者是军统,此时将注意力放在了经济类目标的身上。所以当如此大的一笔金额,从小鬼子的各个银行,存入那家中立银行的一个账号里,那就不可能瞒得住了。
其实,本来也没人会注意,毕竟在日占区,每天的物资,银行的资金流量是非常多的。在如此多的资金当中,就算突然多了一些,怎么可能会有人注意呢。可这事,怪就怪在,那是个个人账号。
想查银行,而且还是中立国的银行,那是不可能的,除费用最强硬的手段才行。可现在抗战正在拉锯状态,而且又是别国银行,自然想要弄清楚账号的信息就困难重重。
第二件事,那就是小鬼子在华的特高课总课长,土肥圆次郎在本月七号以后,便不知所踪。但怀疑这家伙一直躲在了自己的宅子里,没出来。可是没谁敢肯定。
这是因为在七号那天,查来查去,土肥圆次郎,似乎是从外面回到了家。但之后再没见过他。没出来过,也没去过办公室一天。没有谁看见过他,就不敢肯定其行踪。
虽然这老小子,以前的行踪也鬼鬼祟祟的,近乎无法掌握。但事后,有心调查的话,还是会发现一些他的活动轨迹。
可现在土肥圆次郎的活动轨迹完全消失了,只有七号的那个不是很确定的信息。这样就真的无法判断了他到底在干什么了。
得知了此事之后,范克勤和孙国鑫也做过一些分析,最后的结论是,更偏向于土肥圆次郎在完成什么阴谋。是以范克勤下了一连串的命令,让所有的,关于土肥圆次郎以前的信息,全都汇总上来。
并且亲自带领分析小组,开始详细的分析这些情况……
另外一边,工藤在天津城内,将自己的假证件也搞到了手。他不相信任何人给自己提供的东西,甚至对方是在华特高课总课长提供的也不行,他只相信他自己找的人。
事实上匠人刘,不单单能做证件,他的明面工作是做古董行业的。书法,水墨,山水等等,这些匠人刘,全都能做的跟真的一般不二。甚至不光是中国的东西,西方的雕塑,油画等等,他也能做出跟真品不分伯仲的物件。
在工藤前往欧洲,东南亚地区活动的时候,那些证件,就是匠人刘提供的。从没出过岔子。
进入到了古董店后,工藤看了眼,正在给人刻章子的匠人刘。
双方一个对视后,匠人刘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道:“先生到里屋谈事吧。”说着话,将店门关上,并且挂上了歇业的牌子。
两个人随即到了里屋,工藤单刀直入道:“我要可以在川地随意活动的证件,帮我弄好,还是老规矩吗?”
匠人刘闻言皱了皱眉,道:“川地,非比其他,其余的地方还好说,但是重庆……我不敢保证。”
工藤转头看着对方,道:“什么意思?”
匠人刘解释道:“这么说你真要去重庆?哪里的情况不一样的。我可以给你做证件,就算遇到了检查,你也绝对可以过关……但是,我这么说吧,这个证件的有效期只是暂时的。大约只有一个月,你如果再用这份证件,那就不好使了。”
工藤皱眉道:“你说清楚一些。”
匠人刘道:“重庆采用了一个新制度,听说,现在整个川地都要开始实施这种制度了。叫外来人口登记制度。只要你不是本地人,到了重庆是必须要经过登记造册的。而且他们会不定时的做抽查,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外来人口都是要到本地的警察局等等部门,更新你的信息的,如住址,工作情况等等。而且对方会专门不定时的做检查,如果你的信息不对称,那你就要有麻烦了。”
工藤听了后,心中确实有点吃惊,问道:“这个制度工作量如此巨大,他们能弄得过来?”
匠人刘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有一些从重庆来的人,确实是这么说的。你是不是刚刚回国啊,这在全国来说也不算秘密了。你不知道?”
工藤依旧没有回答,而是微微沉默片刻,道:“那如果,你帮我提供重庆本地人的证件呢。”
匠人刘想了想,反问道:“可以,但你会说重庆话吗?你的邻居是谁你清楚吗?”工藤作为职业刺客来说,真的可以说是非常优秀。甚至他几乎可以说是干这一行的,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最顶级的高手了。可是他以前真的没见过这种等级的防范措施,于是他立刻追问道:“现在重庆已经严到这个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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