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启大陆之上,人类欲望染指心灵,纷战不休,其中不乏有朝代的建立,却鲜有长治久安的命数,这种大大小小的纷乱战争长达数百年,其中不乏厌战之士隐居世外,规避山林,参悟仙法,与世间隔绝。大陆之上素有传说人类冲破玄关,悟自然妙音,超脱生死轮回得道飞升之事迹来回传诵,但却鲜有凡人能够辩得真伪。
后一名名讳傅尊的大力士率领族中勇士攻城克敌,战必胜,攻必克,一统天启大陆,随后建立国度,改国号为大炎,寓意像太阳一样光芒万丈,称大炎王朝,结束了长达百年的纷乱战争,傅尊死后,其子孙为其广建庙宇,受世代香火,为百姓所拜,功在千秋,福泽万代,故称为大炎王朝炎尊先祖。
……
2:
当傅胥到达乾坤宫时,斜视一观见两旁侍卫比平时多出不少,内心犯嘀咕。
在通传后,傅胥走进乾坤宫,里面只有少许宫女,两名太监,还有国师耿牧,以及歪坐在龙椅上的傅宇。
“微臣参见皇上!”
“皇叔,朕下诏三道圣旨,此刻已经过了三个时辰,皇叔何以对圣旨如此懈怠,对朕的旨义如此亵渎?”傅宇随即从龙椅上坐正,冷言问道。
“第一道圣旨时,微臣正在府中冥想,后换服饰耽搁出府时间。见第二道圣旨,同府中至亲安慰半会。此时已是第三道圣旨,间隔时间很短,而微臣府邸距离皇宫也有段距离,请皇上明察。”傅胥弯腰抱拳不慌不忙的解释着。
傅宇无非就是想给一个下马威,见自己皇叔这样解释也不好怪罪,随即又问道:“皇叔,虽是炎夏,酷热难当,较之往年相比,有些不正常,而且这酷暑持续上升,老百姓遭受灾难,热死无数同样也饿死无数,皇叔可知情?”
“微臣知道。”傅胥很是淡定。
“朕身为一国之君,城内发生此等惨状灾难不可坐视不理,如今朕已经有了解决方法,但…需要皇叔帮忙,所以急招皇叔进宫商议。”
傅胥一听,倒松了一口气:“只要能解决眼下灾难,不让百姓受苦,微臣定当尽心完成。”
“很好。”傅宇说完跟以往完全不一样,发出的口气一股阴沉:“数日前,朕做了一个梦,梦中有白衫仙人告诉朕,此番灾难是苍天震怒,想要化解灾难,必先要平息苍天之怒,朕问那仙人,如何平息?仙人回答朕,说必须要有皇族长者的头颅和鲜血祭天,才可平息苍天之怒,更会降下雨水,润泽百姓。”
傅胥一听,倒退了两步,眼观大炎皇族长者只有他一人而已,虽说傅馨长公主也是皇族长者,但已然嫁为人妻,概念不一样。
“那陛下的意思是需要微臣的头颅和鲜血?”
傅宇端坐,冷眼对视,点了点头:“对,虽说梦不可尽信,但是眼下灾难日渐严重,朕也不敢怠慢,朕随即召来国师,国师掐算气运,证实梦中那仙人的话语是真的,必须要皇叔头颅一颗,以及鲜血用来祭天。”
傅胥嘴唇不停怒张颤抖,眉头紧锁,寒心问道:“敢问陛下,头是何物?”
傅宇没在作答,而是冷冷的看着傅胥。
心灰意冷的傅胥向前两步说道:“头乃一身主躯,万脉之源,百恶无侵,一侵即死啊。”
“皇叔此言差矣,难道皇叔忍心见到黎明百姓死伤无数,尸横遍野?皇叔又难道忍心见到大炎王朝在酷暑之下,城池败亡?”
傅胥闻听自知今日必死无疑,怒骂道:“你这个昏君,你简直鬼迷心窍了,居然听信这个奸臣妖言要以人命祭天。微臣一死又有何足息、只是眼下社稷丘墟,贤能尽绝,各地民愤四起,小国早已有蠢蠢欲动之势,微臣恐怕有傅胥在,江山在,傅胥亡,大炎亡。”
‘啪!’的一声,傅宇一拳拍打在朝桌之上,起身骂道:“大胆傅胥,居然敢在朕面前当众自夸,功高盖主。”
“哈哈…!”傅胥心寒地大笑起来,怒斥道:“对我这个嫡亲叔父,皇上都可以如此残酷无情、又何况其他元老大臣!”
此话刚说完,傅胥挺身向前两步,用手指向龙椅上的傅宇,吼道:“但微臣一生尽忠,你岂能忍心见我遭此极刑。”
傅宇冷眼看着傅胥,回道:“在大殿之上居然当众毁君,已是死罪。且如今国家灾难,你身为皇族长者,臣下更加不能置身事外。”傅宇回完没给傅胥开口的机会,而是向外呼道:“来人,将傅胥头斩下,以桶取血,明日祭天。”
殿外的侍卫闻听纷纷进殿,傅胥转身目光看向为首的侍卫,两人双目对视,侍卫有些惊恐,皆不敢动。
傅胥趁机抽出侍卫腰间佩剑,直接指向傅宇,表情哀怨,泣道:“君要臣死,臣不死视为不忠,但是你且听好,大炎王朝自先祖傅尊传至你这代,已有十世,历经366年,今日臣死,即便在冥下见到先祖以及皇兄,臣无愧乎。但他日断送先祖366年基业,臣非亡国之臣,而你乃亡国之君。”
说完,傅胥向大殿龙椅行礼下跪,泪水从眼眶流出,神情无奈且愤慨,慢慢退后几步,拿起佩剑自喉咙而下,顿时血溅乾坤宫,身躯倒地。
一代贤良忠臣傅胥带着遗憾和不甘自刎离世。
龙椅上的傅宇既怒且惊,看着刚才一幕,瘫坐在龙椅上。
而在场的国师耿牧立马朝着侍卫说道:“将傅胥头颅割下,其血用桶装之,以水交融,速去。”
吩咐完,耿牧嘴角上扬,一副得意的样子,小声向龙椅上的傅宇问道:“陛下,微臣现在就去王府处理剩下的事。”
傅宇良久都没有反映过来,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
……
3:爱不是凡人才配拥有的感情吗?
时间飞逝,物换星移。
有一日,在敦阳城石泉山底。
在这胜境之中,有水流瀑布,祥瑞密集,半空有巨灵白鹤飞舞,地面有猛兽穹风白虎咆哮。
而在这胜境之内,一俊郎青年微卷白发,若有所思,盘膝而坐。而在青年对面则是一位一袭白袍,白胡须,手持拂尘、道骨仙风的老者端详坐着,两人中间是棋盘,但两人却并未下棋。
青年说道:“师傅,弟子有惑!”
老者回曰:“你已为仙,有何疑惑,但说无妨。”
青年抬头看着天际,哀叹说道:“为何凡人能有七情六欲,神仙则不可有?”
老者笑曰:“因为这是天道定下的定律,三界无人可改。凡人修仙只修其身者,可延年益寿。如若修心者,则可超脱轮回之苦。”
青年又道:“那神仙为何不将修炼之法门告知凡人,令他们不再苦痛!”
老者答:“不可说教不可告!”
“那为何会有神仙示警?为何在朝代更替之时会有神仙派遣下凡,更改气运?”青年问道。
老者微闭双目:“因为要渡化世人。”
“师傅,什么是神仙?”
“大功德,大智慧,大觉悟。”
青年又问道:“神仙为何各有派别,为何让百姓为他们建庙,可苦的为何又是百姓?”
老者回:“神仙自有神仙的道理。”
青年发出讽刺大笑:“哈哈哈,什么狗屁道理,这无非是神仙们的斗争,用凡人生命做筹码而已。”
老者睁开眼睛,怒言道:“徒儿,你在胡说为师便将你继续封印起来。”
……
故事便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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