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于成志的计划,今天初审张氏谋杀亲夫一案。巳时一刻于成志升堂,苏任启在旁。于成志一拍惊堂木大喊一声“带张氏”,马上有衙役将张氏带到堂中跪下。
“张氏你可知罪?”于成志喊道。
“回大人,民妇杀死李更乃出于正当防卫。”张氏回答道。
“你且出来听听,若有虚言,大刑伺候。”
“回大人,当日李庚打民妇,还扬言要打死民妇,民妇出于无奈故而下毒杀死李庚。”
苏任启付在于成志耳边说了几句话。
“啪”于成志再拍惊堂木,说道:“大胆张氏,李更这几日已经生命垂危,连门都出不了,如何有力气打你,分明是伙同他人杀死李庚,你居然还敢狡辩,难道你藐视本官,藐视王法不成。”
“大人,民妇说的句句属实。”
“大胆张氏还敢狡辩,来人先给她五十大板,再拖回狱中,待秋后问斩。”
张氏听到问斩时慌了,不断磕头叫饶命。
“尔等罪大恶极,叫本官如何饶你。”
“回大人,民妇如实招来就是。”
张氏说到这个,苏任启与于成志对望了一眼:有门。
张氏继续说道:“此乃郎中刘氏与民妇所为,前日刘大夫来我家中为丈夫李庚问珍,见李庚的病已是无力回天,但又说曾有找过他愿意出钱给衙门制造点麻烦,因此刘大夫与民妇合谋毒死无药可救的李庚,挣点银子过日子。”
“那刘大夫如今身在何处?快快从实召了来。”于成志道。
“那刘大夫,名叫刘其,乃安泰路中百草药铺坐珍大夫。”张氏回答道。
“李立仁、张顺、顾德召、汪尚武何在?”于成志道。
“在”李、张、顾、汪四人回答。
“命尔等四人,前往安泰路将刘其捉拿归案。”于成志道。
“领命。”李、张、顾、汪四人回答后便出发了。
因为是在公堂之上,所以于成志与他们四人说话的方式别有不同,这也是程序之一,代表王法森严。
在李立仁、张顺、顾德召、汪尚武捉拿刘其回来之前,审理暂时停止。但等待的时间并不算长,两刻钟以后,他们四个便将刘其带到堂中。
这刘其也四十来岁的郎中,面色精瘦,山羊胡须,看上去更象个算命骗子。
“啪”于成志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可是刘其?”
“草……草民正是刘其。”刘其战战兢兢回答道。
苏任启心想:这样的奸人,在这里倒是老实了。事实表明,越是奸诈的小人就越贪生怕死,所以没有骨气的人越容易去当汉奸。
“那李庚之死一案,张氏已经如实招了,本官也希望你尽快如实招来,以免一顿皮肉之苦”于成志说道。
“回大人,此事与小人无关,小人也只是个中间人,前几日有个蒙面书生来道铺中给小的五百两银子,替他为衙门制造混乱,事成以后还有重谢,谁知我与张氏合谋毒四李庚以后,那人再也没有露面,我也是受害者。”刘其说道。
苏任启付在于成志耳边说了几句。
“啪”于成志再拍惊堂木说道:“受害者?当真荒谬,你身为大夫职责本应是救死扶伤,如今却听从他人指使合谋毒害他人,竟然还敢说与你无关,我看是你不见棺材不落泪。”于成志气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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