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犯我国家者,杀无赦。里通外敌者,杀无赦。叛国为奸者,杀无赦。
谢汶东,就是这么一个挨千刀的货,虽然没打到大奎王朝本土,但是也投靠小倭瓜,率队攻打我附属国,也是杀无赦的奸贼。
上回正说到,丁金鹏激怒,谢汶东,诱使其与自己单挑,没想到,那缺心眼子还真上当了。跳着脚骂街,让丁金鹏下来。
“正合我意,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丁金鹏微微一笑,从城头像一跃而下,对付这种奸贼也就不用客气了,在半空中,天册横刀已经出鞘,双手握刀。举过头顶,成力劈华山之势,照着谢汶东脑袋就劈了下去,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
谢汶东,没想到,这小子直接就出招了,来势汹汹,不敢大意,抬刀就挡,一声金铁碰撞声。震耳欲聋。谢汶东连人带马向后倒退好几步,战马嘶鸣。
“小崽子,劲不小啊。”谢汶东,稳住受惊的战马,抖了抖被震得酸麻胀痛虎口崩裂的手,“老子砍死你。”大刀举起来砍向落地的丁金鹏。
丁金鹏没有硬接,只见虚影一闪,丁金鹏出现在马后,天册横刀砍向马腿,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
谢汶东也是身经百战的,一刀砍空就知道,这小子对自己的战马下手了,大刀顺势后扫,格开天册横刀,丁金鹏借力,转身砍向前蹄。
战马就是战马,训练有素,看一个两脚怪,用刀砍它腿,嘶鸣一声抬起前蹄,躲开攻击。还能踹向丁金鹏。
“还有两下子啊,再来。”丁金鹏也没想到。谢奸贼还是有两下子的,人马都合一了,见马蹄子向自己踹来,使出一招鹞子翻身,腾空躲开,马战马踹一脚,可不是闹着玩了,浑身铁甲也得踹出内伤。
丁金鹏身体弹开,躲开马蹄,战马前冲,谢汶东大刀已至头顶,丁金鹏就地十八滚,大刀劈在地面上,坚硬如铁的冻土被劈崩裂,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丁金鹏躲开大刀,没有后退,压低身体冲向谢汶东,横刀在侧,正好划在战马的铁甲之上,没有出现火花,铁甲像豆腐一样被切开,马屁股上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疼的战马凄惨哀鸣,轰然倒地。
谢汶东跌落马下,大刀也扔了,在地上滚了一圈,卸掉冲击力站起身来,拔出背后的九孔大环刀,就在他拔刀之时,丁金鹏已经到了面前,速度如离弦之箭。
谢汶东才刀交右手,发招之前正好有一瞬间中门大开,就在这一瞬间,丁金鹏的黑色长刀已经到了头顶,谢汶东没有格挡的时间,只能后退一步,黑色长刀的刀尖划过头盔,擦过鼻尖,堪堪躲开。
谢汶东惊出一身冷汗,差点就被砍成两半,还好躲得够快,正在庆幸之时,顿觉胸前凉风习习,低头一看,自己的锁子大叶连环甲,被砍开了,内衬棉衣也被划开,白花花的肚皮露在外面,铁甲正迎风飘扬。
“你这破甲,干豆腐做的吧,这么不抗造,草包肚子挺白啊,大老爷们还穿红肚兜,哪个相好的给你的啊!哈哈哈”丁金鹏看见谢汶东被砍成两半的红色肚兜,开怀大笑,没有继续进攻,开启了嘲讽模式。
“哇呀呀呀,气煞我也,我要你的命!”谢汶东鼻子都气歪了,不光歪鼻尖还流出血来,谢汶东把身上的残甲,破棉衣都脱了,光着膀子,这是要赤膊上阵,要拼命啊。
“膘肥体壮,白白胖胖的,怎么跟脸色不一样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晒脸吧。”丁金鹏嘴里不闲着,手上的刀也已经随着声音砍来,迅捷无比。
“少他妈废话,嘴怎么这么碎。”谢汶东九孔大环刀抡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与丁金鹏战在一处。
没想到的是,谢汶东脱掉盔甲以后,动作快了起来,刀法伶俐,大环刀都玩出花来了,上下翻飞。
丁金鹏,刀法简洁干练,没有花里胡哨的东西,却刀刀致命,这正是破锋八刀的独到之处,很辣霸道。
二人越大越快,身影逐渐虚化,因为围观者的眼神已经跟不上了,百步外的鬼子兵都看傻了,一个个呆若木鸡。下巴都快掉脚面上了,有的还用手往回揉呢。
张秀腿上梗担亮银枪,坐在城头看着城下二人交手不禁赞叹:“二哥这步战的功夫比马上功夫厉害多了,没想到奸贼谢汶东步战也这么厉害,真是二虎相争啊,过瘾啊!”
铁锤妹妹哼了一声“打个架这点费劲,本来能一刀解决的事,非在那浪,磨磨唧唧的。”她能看得出来,丁金鹏的功力比谢汶东高很多,可以速战速决,可丁金鹏却在猫玩耗子,有点生气。
“大妹子。这是丁将军在羞辱那个奸贼,不能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玩到生不如死,这才叫杀人诛心。”苏烈凝视现场,他看懂了丁金鹏的用意。
三个人面对上千鬼子,还在这谈笑风生,真是心够大的。
战圈之中,黑白两把刀,你来我往,火星四溅,如黑白两条蛟龙在生死搏杀,兵器碰撞之声,如同天雷滚滚,震耳欲聋,步法挂风,带动地上沙尘石子雪花,顿时飞沙走石。
毕竟谢汶东好色成性,身体被掏空,二人斗了五十回合,谢汶东鼻凹鬓角都冒了汗了,刀法变慢,步法也开始凌乱。
“你咋这么虚呢,也不行啊!”丁金鹏开口嘲讽他,看见谢汶东露出破绽,一刀砍在谢汶东裙甲之上“噗”的一声,裙甲被砍断,谢汶东大腿被砍出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啊!小兔崽子,竟然敢伤我。”谢汶东大腿被砍,惨叫一声,气得眼珠子都红了,玩了命的冲向丁金鹏。
“哼哼,速度这么慢,怎么跟我打。”丁金鹏见谢汶东拖着一条腿,冲过来,身形一闪,出现在谢汶东的身后,照着谢汶东另外一条好腿又是一刀。
“啊!”谢汶东又惨叫一声,跪在地上,咬着牙,用手拄这九孔大环刀,硬生生站起来,浑身颤抖,地上一滩血迹,融化在雪里。
“都叛了国了,还装什么视死如归,宁死不屈啊。”丁金鹏双手握刀,刀尖顶在谢汶东咽喉。
“老子为国南征北战,东挡西杀,就因为睡几个娘们,就要杀我,老子不服。”谢汶东浑身颤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还强词夺理,这一刀,替被你祸害的女人砍。”丁金鹏刀尖一转,砍断了谢汶东左臂。
“这一刀,是为当地被杀的百姓砍的。”丁金鹏转身又是一刀,砍断了右臂。
没了左右臂,谢汶东没有了支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九孔大环刀也倒在地上,这时候已经干不出声音了,谢汶东面朝西方,那是大奎王朝的方向,眼睛直愣愣的望着。
“最后一刀,为你望着的故乡砍的。下次投胎当个好人。”丁金鹏转身到谢汶东身后,在他耳旁低语几句,黑色长刀高高举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光,血光如烟花绽放。
“叛国投敌者,杀无赦。”丁金鹏拿起谢汶东的人头,高声喊道,长刀归鞘,走回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