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日头已经下山,丁金鹏手里搂着两样武器,武侯连弩,和三眼火铳,爱不释手:“这连弩游骑兵人手一把,战斗力必定提升不止一个台阶,这三眼火铳,守城的士兵人手一把,也可以大大提升战斗力,这老王还真有两下子,还真是接人才啊哈哈。”
丁金鹏抱着两件武器,搂着媳妇一样,搂在怀里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丁金鹏困得身体别什么硌得生疼,醒过来才发现,那两件武器都快让他盘出包浆来了,不由得摇头自嘲的笑了笑。
“老弟啊,起来了么,王将军送的物资到了,快出来查收。”正在丁金鹏自己发愣的时候,张大彪的大嗓门把他带回到现实。
“好嘞,大哥马上到,看看王将军都给啥了。”丁金鹏一边穿衣服一边和帐篷外面的张大彪聊天。
二人一同走到了大营内接收物资的大广场,押运官见张大彪哥丁金鹏来了,翻身下马走到二人面前,抱拳拱手“末将奉王大将军命押运物资,请张将军和丁将军查收,这是物资清单。”说罢双手奉上物资清单。
要说啊这人的名,树的影,以前什么火头军张大彪,什么丁金鹏,在这些镇北大将军身边的人眼里那都是渣渣,见面一个个都是鼻孔朝天的,经过这次打败大菊花国,名声大震,所以,交清单都是双手毕恭毕敬的奉上。
丁金鹏接过清单,也不看一眼,在清单上签上名字,有礼貌的双手还给押运官。
押运官满脸疑惑的说:“丁将军不仔细查看一下么。”
丁金鹏满脸微笑:“我相信押运官大人,不必看了,兄弟们一路辛苦了,请到餐堂用早餐。”丁金鹏侧身,单手搭个请,侧身请押运官等人进去餐堂。
押运官和丁金鹏等人坐在同桌就餐,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对丁金鹏说:“王大将军吩咐末将,这次押运的四百名护卫,全部就在火头军大营,大将军还让末将给您带句话,这四百人扩充给你了,剩下的自己想办法吧!”
丁金鹏听完,心中暗想:“这肯定是为了保密,人员调动是小事,军中常有的事没人注意,战马可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哪怕是调动一匹,也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察觉,所以说其他的自己解决,好吧只要人来了,其他的都好办。”
于是不动声色的抱拳拱手对押运官说:“末将遵命。”
送走了押运官等人,丁金鹏在大营里背着手,来回踱步,犯愁去哪弄战马,四百人四百匹马,还得是宝马良驹,买?不行没那么多钱,抢?不可能军令明令禁止纵兵抢劫,那是杀头的大罪,哎呀太难了!
“干啥呢,在这拉磨呢,来回转圈,生产队的驴都不这么干了。”一个猥琐的声音在丁金鹏背后响起。
丁金鹏回头一看,一个老道站在帐篷顶上,仙风道骨的,一看是石九丰那个骗子,刚要嘲讽两句,只见远处一支雕翎箭如流星一般,正中牛鼻子老道肥硕的腚上。
“嗷!”的一声惨叫,石九丰从帐篷摔了下来,怎么这么巧,地上刚好有一坨马粪,怎么这么巧,石九丰的大饼脸,不偏不倚的拍在马粪上。
“谁他娘的暗箭伤人,给老子站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石九丰气急败坏的咆哮着,用手擦着马粪。
项元镇现在瞭望台上,楞楞的说“啊是道长啊,我以为来刺客了,不好意思啊。”
“我尼玛,老子要削你,你给老子等着!”石九丰转过身对项元镇咆哮着。
丁金鹏抱着膀,看见石九丰屁股上的那支雕翎箭,摇摇头趁着石九丰疯疯狂输出没注意他的时候,悄悄地探出手,一把将雕翎箭拔了出来。
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传来,石九丰捂着屁股,原地跳起转体一百八十度,脸上挂着马粪,满嘴唾沫星子的对着丁金鹏叫骂。
“你他娘的谋财害命啊,不对恩将仇报啊,你个白眼狼,你个缺德的,冒烟的三百几没人要,你个狼掏的……你”石九丰正骂的过瘾的时候,丁金鹏用一块湿布扣在他的脸上,打断了他的疯狂输出。
丁金鹏退后两步,捂着鼻子“赶紧擦擦脸吧,有大门你不走,非不走寻常路,背后扇扇子,装啥大尾巴鹰啊,有事说事,一会项元镇又该放箭了。”
听到放箭,石九丰捂着受伤的大腚,钻进了帐篷“你小子给我滚进来,有事跟你说,王八犊子,出门忘看黄历了,快点的,给老子那点金疮药,还有吃的,我要吃肉。”没好气的喊着。
不一会金疮药,把子肉,都端进了帐篷。丁金鹏坐在石九丰对面,看着他脱裤子擦药,穿上裤子吃肉,吧嗒一口肉,滋溜一口酒,吃的这个香啊,屁股的伤都忘了。
丁金鹏摇摇头,抱着肩膀,无奈的说。“我说道长啊,你到底有啥事啊,你倒是说啊,不是来蹭吃蹭喝,碰瓷来的吧!”
石九丰满嘴流油的说“啊对了,说正事,你是不是缺战马?贫道就是来给你送战马的,还不快给道爷上好酒好菜,伺候好道爷?”
丁金鹏一个箭步冲出帐外,不一会回来,坐在石九丰对面,假装愤怒的说“我说你个老骗子,耍我呢,说好的战马呢,来人把酒菜都撤了,乱棍发出去,元镇准备放箭,给丫射成刺猬。”
石九丰急忙捂住一桌子酒菜“别别别啊,往北百里,大奎与毛族的边境地带,有一座山,叫小孤山,山上有一伙悍匪盘踞其中,为首的头领叫段锦柱,外号锦毛犬,专业盗马贼,什么马都有,你可以去他那要点。”
丁金鹏听完眼前一亮“要,是抢吧,我的石道长。”
石九丰吃这红烧肉,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是要,是借,是抢,还是咋滴就看你自己的了,”石九丰油渍麻花的嘴露出一丝笑意。
丁金鹏看见那张猥琐的脸,不进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突然有个问题出现在脑海中,于是怀疑的对石九丰说“我说石道长啊,我有个问题,怎么我一有点麻烦你就能出现呢,我打瞌睡你就送枕头,你不是在监视我吧,啊?”说着双手拍在饭桌上,脸凑近了石九丰,双眼逼视着石九丰布满油光的脸。
石九丰被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眼睛一翻,腿一蹬躺在熊皮地毯上,一动不动。
丁金鹏愣住了,走道石九丰旁边用脚踢了踢,“哎,哎哎,别碰瓷啊,我可没碰你啊,讹人是不是,我可没钱啊!来人把这货抬走。”
丁金鹏走出营帐叫人,身后一个人影一闪,随后传来石九丰的声音,“天机不可泄露,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哎啊,姓项小子,我会记住你的。”一声惨叫,石九丰不见了。
一留下一声惨叫,在天上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