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将自己知晓的事情慢慢的讲给了绵绵听了以后,绵绵倒也有些映像,世间原本是有八大仙门的,师傅说过,但师傅没有说那八大仙门其实也是与他相同的是留守在世间的神,却说是他教出来的弟子,看来师傅那时候并没有想告诉自己真正的缘由。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现在自己不也还是知晓了。
“我知晓的除了现在还有个四个门派,便是早些年咱们一起到过的八宝山上的八宝门,还有便是甄云兮所在的惊鸿仙府,还有两个是什么?”绵绵倒是真的不知道余下的两个是什么了。
“无名山和月眠山。”江陵想从绵绵的脸上看看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了,让江陵觉得自己都变得有些疑神疑鬼起来。
“无名山?月眠山?”这两个地方,对绵绵来说可一点也不陌生。
小时候绵绵还问过师傅,自己是不是月眠山的月氏一族,但师傅翻了一个白眼说不是。
“江陵,你是不是觉得我有心骗你了?”绵绵垂下眼睑看着自己的手问。
“刚开始或许有一点,但我知晓,你不会骗我的。”江陵没想到绵绵会问得这么直接,但想到他们两人经历了这么多,便下了决心,不会再怀疑绵绵。
两人又一起研究了许久,关于这八个门派的事情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寻芳山上虽然没有多少人,但在山洞里面的绵绵和江陵能感受到,依旧有许多巡视的人。
陈言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看见一张放大无数倍的绵绵的脸,吓得陈言一个哆嗦。
“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来了寻芳山?”绵绵见陈言醒了,示意陈言不要动。
“一个月前,定风庄被一群人魔道中人闯了进来。”陈言想起生死不明的双亲,心里面便难受得厉害。
陈言能离开,全靠母亲拼死将他送了出来。
一个月前,定风庄本来与往常一样,安静平稳。
陈言刚好从火焰岛的火山之中修炼归来,刚到家,母亲准备了一大桌自己爱吃的东西,一家人还没来记得好好享受,定风庄便乱了起来。
首先便是外面的灵田里面,火光冲天而起,原本以为只是因为天干物燥的缘故,准备让人去看看。
定风庄以阵法出名,其实若真是来了魔道中人,也不可能这么快的打进去,可惜,定风庄里面除了内贼,与外面的魔道之中的人勾结,两边里应外合,破了最外面的阵法,直接就杀进了定风庄之内。
“内贼是谁?”绵绵问。
“高长老。”陈言叹气,这也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
高长老和琉璃山的花长老,这两人早年便有着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姻缘在里面,也正是因为这样,高长老被花长老说服了,跟着一起入了魔道之中。
“早先你们传信给我,说琉璃山有变化,我还不怎么信,如今倒是知晓了,一切都是真的。”陈言狠狠的用手锤了一下身下的石板床。
“定风庄现在可还好?”绵绵也不知道自己现在问这话会不会太迟,毕竟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门中的人抵挡了半个月之久后,终于是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我娘怕定风庄的事儿传不出去,便让我离开了定风庄,说来联系你们。”陈言没有说,自己母亲是拼了性命与自己一起出来的。
可惜后面追杀他们母子的还有一个修为甚高的人,母亲让自己走,她拦在了后面。
即便如此,陈言依旧受了不小的伤。
双翼被斩断的痛楚,现在陈言都还记忆犹新。
“寻芳山也出事了。”江陵叹气道。
“什么!”陈言这下子更是激动了起来。
江陵便将自己回来后的事情告知了陈言,这下子,山洞里面的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余下的,便只剩一个月落湖了。
“陈言大哥,你便好好在这里养伤,我与江陵去一趟月落湖。”绵绵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现如今,他们都不知道魔道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但看他们已经颠覆了七个门派了,门派之下究竟有没有镇压所谓的法器,他们也不知道。
只能先去月落湖看看了。
还没出发,江陵周身的灵气已经接近了饱和,想要借此机会突破,却发现,还是无法。
绵绵在江陵的身边看了许久之后发现,在江陵要突破的时候,身上泛起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那光芒竟然将江陵周身的灵气全部吸食干净。
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记得当初在花蕊祠咱们找到的那一小瓶子仙气没有?”江陵像是想起了什么。
绵绵点头,却不明所以。
“看来去月落湖之前,还要先去一个地方。”江陵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右侧,若有所思道。
当两人安顿好陈言之后,并与陈言约定,十天后在月落湖碰面,便离开了寻芳山。
去的地方,是红白山。
明明是来提醒江陵不要来红白山了,现在却不得不来了。
在路上的时候,江陵告诉绵绵,自己每次突破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在吸食自己的灵气,后来仔细想想,似乎是脖子那里,有什么东西。
而那个位置,则是十年前,自己得了那瓶子仙气一直无法吸收,后来沈息禾趴在自己脖子上咬过的地方。
所以,现在他们要求找沈息禾。
沈家庄外面,绵绵又跟之前来的时候一样,来来回回走了许久,不知道到底进去还是不进去,但是她知道,祈肯定已经知晓了自己和江陵的到来。
果然,片刻功夫,祈出来了。
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卷起江陵和绵绵就回到了沈息禾的院子。
沈息禾依旧和之前一样,一脸的平静的看了看绵绵和江陵,祈则幽幽怨怨的看着江陵,想要靠近江陵,却又有些踌躇。
“你过来。”沈息禾招呼了一下江陵。
祈则带着绵绵去了院子里。
“干什么要我出来,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绵绵心里面有些不开心了,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怎么想都觉心里不舒服得很。
“放心吧,息禾大人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你们的来意我们知道了。”祈笑了笑,绵绵和江陵只见,她还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