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唐长生和凌晓雨早就已经走的看不见了,才有人叫道:“刚才那些不是三维投影吧?”
没有人回答,刚才那阴兵出来的时候,那种真真切切的寒意,似乎都还残留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当夜,爱勒贝拉和昆蒂娜回去,两个人都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尤其是睡到半夜,昆蒂娜一下子被噩梦给惊醒了。白日时候听着唐长生所讲的故事,在梦里全部都再次浮现。
梦里的昆蒂娜十分饥饿,她跑出去把冰箱里放着的,足以吃一个星期的东西都吃光了。
甚至冰冻着的生鸡也被她啃了一个精光,犹自感觉无比饥饿。
猛然醒来,却现自己居然把自己的手臂都给啃光了。
她惊慌之间,跑到胳臂房间去看爱勒贝拉,却见爱勒贝拉被啃成了血淋淋的骨头架子。
这一次,她终于真正的醒了。梦中梦!
虽然如此,昆蒂娜还是不由自主的去看自己身上一切完好,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再到隔壁的房间去看时候,爱勒贝拉也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上帝保佑,一切无恙。这一刻昆蒂娜感动的差点哭了出来。
爱勒贝拉这才恍惚着回过神来,忽然之间就咬牙切齿:“唐长生那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我一定饶不了他!”
“呃?”实话来说,这个时候昆蒂娜已经差不多相信了唐长生那“驱魔人”的身份,心中下意识的对于唐长生生出了一点畏惧来。
此刻听着爱勒贝拉这么说,心中多少有些畏惧!
“我敢打赌,这家伙一定是故意吓我们的。没错,一定是!这家伙是不是驱魔人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是很厉害的心理师。哼……”
“是的,我想起来了,你是学法学的。好像也懂一点心理学。嗯,凌是学心理的,不过好像是社会心理……”
“所以我敢肯定,这家伙昨天在讲故事的时候一定用了心理暗示。否则怎么可能讲的这么栩栩如生?”
爱勒贝拉恨的咬牙切齿:“没错,是故意吓我们两个的。你还记得么,我们还没有走近的时候,唐长生虽然也在讲故事,但是那种气氛,绝对不吓人!”
昆蒂娜也想了起来,最初她们没有走近的时候。那些玫瑰会的女生们一惊一乍的,但是绝对达不到那种真正恐怖的程度。
一定是唐长生现了她们走过来之后,才故意来吓唬她们!
“都怨你,最喜欢乱搞,专门勾引姐妹们的男朋友。她们都恨你,一定是她们把什么都说给唐长生知道了!”爱勒贝拉恼火的道。
说起这种事情来,昆蒂娜不敢反驳,有些心虚,嘴里嘟囔着道:“只是好玩而已,我又不是真正的和她们抢男人……”
这般说着,昆蒂娜刚才对唐长生的些微惧怕已经不翼而飞了,转而迁怒起唐长生来。
该死的,一切都是唐长生的错!害她昆蒂娜做噩梦,吓个半死不说,还被爱勒贝拉教训。我一定要他好看!
想到这里,爱丽娜忽然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爱勒贝拉被吓了一大跳,不由恼火叫道:“你什么神经?”
“爱勒贝拉,你还记得那个电影吧?杀人电影?”昆蒂娜兴奋的笑了起来:“那个传说之中,只要一看就死的电影!”
“你疯了!”爱勒贝拉想了起来,顿时叫道。
“哼,这家伙不是说自己是一个厉害的驱魔人么?”昆蒂娜得意洋洋的道:“那么想来他应该没事吧?说不定还能够把关于这杀人电影的怨魂给收拾掉呢?”
被昆蒂娜这么一说,爱勒贝拉一下子也有些心动起来。但是接着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摇摇头:“万一真闹出人命来就不好了,你该知道看过这电影的人都死光了!再说,这电影已经被封禁了起来……”
“所以,爱勒贝拉,只有你才能拿到了。拜托,拜托。学校那间神秘兮兮的老图书馆只有你才能进去!”
“可是出了人命怎么办?”爱勒贝拉严肃的道:“这种事情,我绝不能答应!”
“好吧,好吧,这没趣!”昆蒂娜咕囔着,却也是一阵气馁。
刚才气愤之下,冲口说出,这刻想想,还真有点过分……
元阳神灯点亮着,光芒微微透入到了识海之中。
心性之说害死人,可以说是佛教之流毒,最初的道门之中却是没有的!
道门每一步修证,都是实打实的能够看见,有着琢磨,绝无那种一朝悟道,成佛作祖,一步登天那等好事。
心理生理互为一体,解决不了生理上的问题,就解决不了心理上的问题。
以心理干涉生理,无比困难。比如许多苦修士,用着绝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心跳,埋在土中几十天……依旧还能活着。
这种事情就不说真假了,就算是有,那也只有极少数,真正的在深山老林之中,绝无人迹之处,进行数十年如一日的苦修,方才有着的进展。
再比如做梦,睡眠。修心性的要以绝强的意志力来征服睡眠,克制做梦,直到最后真正无梦。
那同样需要专注到不可思议地步的苦行方才能够做到。
而道门不同,先认为这些都是生理问题,身清净则心清净。
因此,把人身上三尸,恶魄之类导致人之身体不安,魂爽不净的东西给降服,驱除,那么自然而然的就清净了。
所谓控制呼吸,睡眠无梦等等事情,就自然而然足以达到……
后来佛门传入中土,心性之说虽然说起来高明,天花乱坠,摄人心神。但是后来却还是把大量道门理论,修行之法给抄袭进去,加以改造,变成佛门之说……
因此,唐长生对于所谓的心性,所谓道士该如何如何,否则就不是道士,没有心性云云……却根本就是嗤之以鼻!
只是可惜后来许多道派自家的真东西丢掉了,却把佛门的东西引入其中。也谈起什么心性来……
简直和儒门引入心性,所谓平日静坐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一般,没个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