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连水道都被封锁了,吴侯国的水师呢?”唐长生心中嘀咕。≯
吴越多水,向来以水师闻名,吴侯国的水师也以强大而出名,不在越国之下。
但是现在看着越侯国的战船已经开到了苏胥城附近,而吴侯国的战船不知所踪。不用问,吴侯国的水师不是反水,就是已经败亡了!
“6师叔想要火中取栗,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
心中想着,脚步加快,希望苏胥城还没有被攻破吧?
眼见着离着苏胥城已经不远的时候,就已经见着一队骑兵不过七八个之多而已,却已经呼啸着而来,远远见着唐长生就围了过来。想来应该是大军所放出来的斥候了!
“做什么的?”当先一个斥候头领恶声恶气的问道。
唐长生见这些骑兵身穿的皮甲,军服颜色式样和吴侯国都有些不同,心中微微一凛,知道这一定是入侵的敌兵了。
却不动声色的道:“在下是元阳教弟子,敢问大人是哪路军马?”
这斥候头领听闻唐长生居然是元阳教的弟子,顿时脸色大变:“好啊,居然是元阳教的贼人,杀!”
一声大喝,纵马冲了过来,挥舞着锋利的长刀,却就要斩杀唐长生。
连人带马,足有上千斤的重量。此刻狂奔起来,离着又近,声势惊人之极。
眼见着刀锋就要从唐长生的脖子上抹过,唐长生冷笑一声,却动也没动,那声势骇人的战马几乎就冲在唐长生身前不到一米的地方,轰然倒地。
这斥候统领更是跟着战马直摔了下去,一条腿被压在了数百斤重的马腹之下,显然却是已经断掉了。
只是却没有听到这斥候头领的呻吟哀叫,倒不是这人如此坚强,而是早已经昏了过去。
其他所有斥候都是脸色大变,一个个高呼着:“果然是元阳教的妖人,杀无赦!”
就要各展本事对付唐长生!
军中斥候就好像侦察兵一样,都是从军中挑选的最为精锐的战士,一个个武技高明,杀戮经验也是丰富。
看着头领的惨状,再也没有人直接冲过来,纷纷取出弓弩,对着唐长生就要射箭。
然而一个个都还没有来得及动手,都是身上一麻,口吐白沫之间,就已经从战马上摔了下去。
一时间只剩下那些马儿还站立着,打着响鼻好奇的看过来。
唐长生也是不管,召回了自家的两个蛊虫。这两个东西虽然不起眼,但是对付他们生人来说,着实好用!比什么样的法术都要厉害的多!
他走过去,一把将那位昏迷的斥候头领给踢醒了过来,询问着情报。
这人原本好像强撑着硬顶,哪里只是唐长生只是让飞蚁蛊咬了他一口,这人就痛的几乎大小便都失禁,哪里还敢嘴硬,只求死而已。
不过片刻,唐长生就已经搞清楚了。原来这些是寿侯手下的兵马。
而显然的,6元真的计划泄露了一些出去。或者说元阳教教徒的动静越来越大,已经让寿侯警觉起来。
在不久前甚至兵围剿过一次元阳教,却被伏兵打败,闹了一个灰头土脸。
难怪唐长生一报自己名号,说是元阳教弟子,立刻就被这些人敌视呢!
心中嘀咕着,但是唐长生还是往苏胥城闯去。
远远就见着苏胥城之处,赤红色的云气直冲上天,其势如火,又带着黑气。
即使隔了十多里,依旧有着一种针扎火烤一样的感觉烘烤过来。
甚至让唐长生双目刺痛,不由自主低头,泪水已经滚落下来。
“好厉害,这是万军煞气!”唐长生心头暗道。
生人身上本就有着血气阳气,甚至厉鬼都还有些忌惮,一直到凶鬼才不怕这点阳气。
这还只是一个人身上,若是人数众多,集合一处,万众一心,甚至可以吓退群鬼。
就好像庙前村那般,百十人聚集在一起,当日若是没有那么多凶鬼在的话,单凭厉鬼凶鬼再多,也很难害人。
若是千人聚集,形成质变那就更是了不得了。
千鬼聚集,形成阴域。而千人聚集,阳气如火。更不要说是那些饱受训练,血气强大,又是满怀杀机的军队了。
此刻足有数万军队,驻扎在苏胥城之外,时刻等着攻城。这等万军所聚集的煞气,莫要说唐长生这种小修士,就算是6元真这等阳神级数的高手,也绝不敢在此地出神。
更不要说其他鬼神之属,恐怕被军气一冲,立刻就要魂飞魄散了。
许久之后,唐长生方才泪眼迷糊的睁开眼睛,已经是一片红肿了。
“万军煞气果然厉害……本法师以后再也不敢胡乱望气了!”
却在这个时候,就听见一声大喝:“哪里来的奸细,杀……”
就见着树林之中闯出一队身穿皮甲的兵丁,向着唐长生杀了过来。
却是刚才唐长生刺眼之间,一时都没有觉,居然被一队巡逻士兵现。
一队四个人围了过来,还有一人在后面弯弓搭箭,准备射来。
一股说不出的杀意锁定住了唐长生,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了起来,甚至唐长生识海天心都是一沉一暗,彷佛被什么乌云给压在了头顶上,意识动有些昏昏沉沉,集中不起来的样子。
“杀!”一声大喝,雪亮的钢枪刺了过来,唐长生堪堪躲过,然而四人配合极佳,已经算好提前量,跟着刺来。
若是普通人这一下子自是避无可避,再加上按照配合,跟着就有着外面一箭射来……唐长生是插翅难飞,死定了!
然而后面却传来咕咚一声响,那弓箭手摔倒在地,原本已经拉满的弓箭,一松手已经射出,不过却早已经偏离了,射在了一个士兵背后。
那人正一枪向着唐长生捅过来,此刻剧痛之下,浑身一松,力气全无。这小小的枪阵就出现破绽,被唐长生闪身躲过。
饶是如此,哗啦一声,衣袍已经被划破。
跟着,其他三个士兵却动尽数被蛊虫咬了,摔倒在地,面色黑,显然不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