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脚蛇精神一振,顿时大神威,尾巴再一挥,又是五六个围攻的孽鬼被扫飞出去。
此刻那花脚蛇十分威猛,而一队天兵却也相当厉害。但是却都比不过唐长生所化身的金虎来……
所处之处,根本没有任何力量敢于阻挡。甚至那金虎还没有到,附近的孽鬼也都一哄而散,居然害怕到了这种程度。
有着如此强力的援兵赶到,洪洞祖灵也坐不住了,同样杀了出来。双方内外夹攻之下,这些鬼物就算达到三四千之数,这个时候也都承受不住,纷纷的逃跑。
这洪洞灵境之围困,却是解开了!
只不过,唐长生可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不把这些东西给斩尽杀绝了,起码也要把这些东西杀的不成气候。
免得他吞并四周蛮峒势力的时候,却又再次后院起火。
“这些孽鬼倒也不怎么强大,最讨厌的就是身体外层有着一层孽气,连愿火都能阻拦,倒是难缠的很!”
唐长生追上一个高大的孽鬼,这家伙虽然被唐长生叫做孽鬼,却不是鬼物,而明显是一头狼妖。
只是这家伙和其他孽鬼一般,身体外面都是一层黑色的孽煞之气,虽然极淡,但是十分麻烦。
此刻这狼妖被唐长生一脚踹翻在地,却拼命挣扎着,然而却就好像猫爪下的老鼠,怎么也逃脱不出,被唐长生饶有兴趣的观察着。
当然,并不是对这狼妖感兴趣,这家伙力量并不强,也就似乎刚刚有了智慧,有些粗浅的神通的样子。只能说是最低级的小妖……
但是,他身手的孽煞之气让唐长生有些兴趣。
一丝丝的黑色孽煞之气,向着唐长生踩在这狼妖身上的大脚钻去,像是无数比头丝还要细的黑蛇,向着唐长生的脚底板咬去。
“有意思……”唐长生低沉一笑,脚下法力,已经把下面的狼妖踩死。
随着狼妖死去,一半的孽气更加迅猛的向着唐长生窜来,另外一半却纠缠上了其灵魂。
然而,一道光芒闪过,这些孽气,甚至包括狼妖的灵魂,尽数消失,已经收入到了幽冥圣钱之中。
“果然不出所料,玄阴七煞天幕大阵是借助天地煞气所布置出的一种绝阵,无比的厉害。而其实,所谓的玄阴七煞天幕大阵和黄泉尸海大阵本就是一体,核心就是这幽冥圣钱……”
如此,这幽冥圣钱本就有着吸收孽煞等等负面气机的功效。
只是牛刀小试,唐长生已经把幽冥圣钱收起。毕竟这是紫宸天庭之物,唐长生也不敢胡乱动用,万一暴露了,后果不堪设想。
接着,唐长生率领人马一路追杀,一直追入深山之间,一处峡谷之中。
便见着这处所在,终年不见天日,到处都是弥漫着一股死气。四周连一点动静也都没有,甚至连蝉鸣虫唱的声音也都听不到,宛如一片死域。
“就是这里了,此地就应该是这些鬼物的大本营了。哼哼,想不到这阳世之间,居然还有着这等天然的绝地,差不多也都形成天然鬼域了……”
唐长生刚刚踏上一步,原本一片死寂的峡谷之中,忽然之间各种怪声大作,飞沙走石之间,无数哀哭惨嚎的声音传了出来。强大的怨气一时间,有着撼动天地之势。
然而,落在唐长生的眼中,却不过只是淡淡的一句话:“装神弄鬼!幽冥圣钱,给我破……”
此地无人,唐长生也不介意偶尔拿出幽冥圣钱一用。再说了,唐长生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件法宝真正的威力。
以前,这东西在那长毛余孽手中的时候,可挥不出多少威力,就被护法王神将给抢了。
此刻,幽冥圣钱一祭出,立刻旋转了开来,那方形的空洞在旋转之中,似乎变成了一个无比巨大的黑洞,撕扯着将四周的的怨气,鬼气尽数吸入其中。
无数的哀嚎惨叫都变成了惊恐绝望的叫喊,整个峡谷浓郁的死气阴气几乎化为风暴,向着幽冥圣钱钻去,一时间飞沙走石,似乎要把整个峡谷的阴气都给吸干。
“紫宸天庭的东西果然还是邪门,当真厉害……”唐长生喃喃自语。
沉重的压力压迫在了唐长生的灵台上,毕竟御使这幽冥圣钱的还是唐长生的法力。
此刻随着幽冥圣钱吸取的阴气煞气越来越多,那幽冥圣钱彷佛就变得越来越严重,压在了唐长生的识海灵台之上。
尽管还能坚持,甚至唐长生连元阳神灯也都没有动用。但是唐长生却已经伸手一指:“去!”
幽冥圣钱不再吞噬庞大的阴气,向着峡谷深处飞了进去,然后重重的砸了下去。
地动山摇,就好像一颗导弹炸入了峡谷之中。甚至周围山上都受到影响,有着许多的山石垮塌下来。
从唐长生的眼中更是可以看到,就在那爆炸的一瞬间,周围数里的气脉灵气完全紊乱。
“扑簌簌……”
方圆数里之中的无数鸟兽都被惊动,到处乱逃。
这么巨大的动静,幸好穿岩峒巨变,祖神还有各家巫师身死,要不然的话,恐怕立时就会惹来查探。
“这几乎都能够和阳神真人出手相媲美了……”唐长生喃喃自语,有些失神。
尽管白玉如意也有着这般力量,但是完全是靠唐长生的法力,再加上元阳神灯的增幅勉强达到。
但是这幽冥圣钱则不然,却是用的是吸取的阴煞孽气,自家消耗的法力不多。
如果用玉如意,以唐长生现在的修为顶多能够出三次攻击,就要耗尽所有法力。
但是用着幽冥圣钱,唐长生起码可以出十次八次攻击来,几乎是两三倍的差距。
“回来……”唐长生心中一动,幽冥圣钱飞了回来,变化为铜钱大小,在唐长生身边急转动,等待着随时的出击。
不过,唐长生并没有动第二次的攻击,因为现在整个峡谷之中,几乎已经再无半点动静。
唐长生畅快一笑,自从在这方世界降临以来,处处受到压制,很久没有这般肆无忌惮的出手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