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管师弟当时是有意也好,无心也罢。ΩΩΩ都事神殿是肯定不会听的……
再说了,师弟回来这么长时间,不也没有去都事神殿解释?”
唐长生却只能轻叹一声,古幻灵这句话一出口,就已经把他的路给掐断了。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再选择神道天庭这一方了……
否则,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自己这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到底去哪儿了。半路上遇到紫宸妖魔,船只都翻了,唐长生自己又怎么逃出去的?
事实上,唐长生本来就对都事神殿没有半点信心。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机会,却从来没有和都事神殿联系过了。
再说,尼玛的。本真人可是给参加试炼立下大功的,又不是专门给那都事神殿干活的。
就算是都事神殿给了赏赐,不也是代表天庭,代表仙门么?
本真人什么时候成都事神殿的奴才了?
尼玛,就算我没有回去。也不至于内部通缉真人吧?
唐长生对于都事神殿的做法心中十分不满。
不过,解释还是要解释的,唐长生干咳一声:“师姐说笑了,我哪里是什么消失。实在是当日坐船回程的时候,遇到了紫宸妖魔……幸好在大风浪之中。
师弟我看情况不对,先一步弃船逃生,要不然遇到紫宸天庭的阳神高手,你现在已经看不到师弟我了!”
古幻灵大笑,举杯道:“师弟,咱们是自家人,我当然是相信你了。不过都事神殿相信不相信,那可就说不准了。不过你不用怕,有师姐给你撑腰,你不用怕!”
唐长生苦笑,爽快的举杯,半真半假的对古幻灵道:“那日后师弟我的一切,全靠师姐照拂了!”
心中却长叹一句,看来巫蛮世界,自己当真没有回去的机会了!
说起来,他在黑岩群山之中还经营出一方小小的势力,就这么全部舍弃,多少还真有点舍不得。
古长玉几个却都是笑吟吟的模样,看着古幻灵挤兑唐长生。此刻见了唐长生表态,都是大喜,纷纷举杯和唐长生相碰。
唐长生在巫蛮世界试炼的时候表现的堪称惊艳,几乎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居然在黑岩群山之中展出了一片偌大的势力。
这且不说,后来更是撕裂黑烟群山的意识,设计让盘神吃了小亏。本人更是得了大道天机,轻易晋升阴神真人。
这等表现,莫说一般的散修,或者是中小仙门了。就算是九大仙门。能够如此表现的弟子,也都少之又少,自然上了仙门高层的注意之中。
再加上元阳教和碧海真虚宫之间的渊源,拉拢唐长生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古长玉还记得,当日掌教这般和自己说过:“元阳教两代出了6元真和唐长生两个人杰,怕是前途广大,说不定能够开辟出一个中等仙门来!”
这已经是极高的评价了,要知道一个中等仙门,连白头岛都不算太有资格。
因为中等仙门起码也要一个地仙坐镇才是……白头岛的白如辉不过只是半步地仙而已。
现在看唐长生上道,果然抛弃了神道天庭一方,不由都是大起了亲热之心,和唐长生推杯换盏起来。
双方之间一直喝的酩酊大醉,这才尽欢而散。
唐长生趁着酒意,大步走出龙宫海市。
当古幻灵等人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唉,这个唐师弟怎么怎么鲁莽,居然一个人就那么出了海市,也不认惦记!我们要不要去帮忙一把……”古长玉叹气。
这个时候,寡言少语的尤梦德忽然微笑开口:“不用了,你们这位唐师弟心里有气啊!”
“正是,却没有想到这位唐师弟出身散修,还是一个心高气傲之辈。不过也好,泄出来,准备隐藏在心底好……
唐师弟早晚该知道,天庭神道,终究不是正道,只是我仙门辅助而已。”
古幻灵明白过来,却微微担心:“唐师弟会不会遇到危险?都事神殿怕是会得到消息,找上来……到时候唐师弟可就危险了。”
她话没有说完,但是隐藏的意思大家都懂。这世界上,人们往往最恨的不是敌人,而是叛徒。
唐长生以前接受了都事神殿的拉拢,现在转投他们仙门这一边,几乎就等于是对都事神殿的背叛。想来都事神殿上下,都不会放过唐长生……
“不是不会放过,而是已经找上门来了!”尤梦德笑笑,伸手在空气之中一划,便见一道印象显现在空气之中。
碧浪翻天,大海无垠。一叶小舟在海水之中穿行,上面扶手而立之人,可不正是唐长生?
只是天空之中,却又乌云密集,似乎牢牢的罩住了唐长生的上方。
“那还不快去帮忙!”
“不用怕,”尤梦德淡定的说道:“所以我才说,你们这位唐师弟心高气傲。他不可能料不到都事神殿会找到他头上,却偏偏还敢出去。你们说……他什么意思?”
尤梦德一般很少说话,站在古幻灵的背后,一点也不出彩。
但是此刻说起话来,却让每一个人都留神倾听,露出信服的神色来。
尤梦德嘴角含笑:“有本事的人脾气,那叫做英雄本色。每本事的乱脾气,那叫做中二作。也不知道这位唐师弟会是哪一种?”
唐长生趁着酒意出城,却正如尤梦德所说,心中很不痛快,宛如一团火在烧。
尽管他知道,这个时候和仙门合作是最好的选择,不论从哪方面来看。但是唐长生很不喜欢这种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就算是古幻灵这么一个女人家出面,用半开玩笑的方式。
当然,最重要的是,唐长生却也是故意表现出自己的脾气来。直接显露自己的不满……
相信只要这种宣泄在尺度之中,仙门大佬却是只会付之一笑,不会在意。
会闹的孩子有糖吃……
还有就是,他上次雨夜从紫宸妖魔手中逃亡,一下子消失这么久,本就不是一件好解释的事情。